“什么好事?”

明曦帝一愣,他听闻钟婉身体不适才急匆匆地赶来,哪里有什么好事情?他婉婉身体没事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钟婉轻轻摆手让众人退下,室内只剩她和明曦帝两人。

“老天爷见我们两人比较寂寞,打算再派一人来陪我们。”

钟婉抿嘴笑道,脸上已是一片旖旎,为原本惨白如金纸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色彩。

“什么?再派一人来?谁?”

明曦帝今天不知是因为批奏折批太晚劳累,还是被钟婉突发疾病吓到,原本在这方面是老司机的他居然没读懂钟婉话中的意思,不停追问。

“啊,婉婉,朕对你可是真心的,你说的那人不会是新进的秀女吧?放心,朕除去你不会再碰其他女人,你别吃醋啊……”

......

听了明曦帝的话,钟婉顿时满头黑线,这都哪跟哪啊!

算了,钟婉不和明曦帝兜圈子了,今天她夫君的脑子不灵光,直接单刀直入:

“臣妾有孕了。”

“什么!?”

明曦帝一时没听清,以为自己听觉出了问题。

钟婉微笑不答,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等待明曦帝回神的那一刻。

!!!

“啊!婉婉!朕有和你的孩子了!”明曦帝此刻已是满脸喜色,他上前一步抱起钟婉,搂着她的腰转了几圈,才想起钟婉现在身子虚弱,肚里还有孩子,忙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婉婉,朕毛手毛脚的莽撞了,你没不舒服罢?要是不舒服朕去叫太医。”

钟婉见明曦帝这怂样,只觉好笑,捂着嘴“咯咯咯”笑个不停,留下明曦帝在旁边惶恐不安,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不知所措。

钟婉原本心情就很好,眼下见明曦帝的神色笑得更欢了,直笑到面红脖子粗才停下。

明曦帝连忙端来一杯温水,怜惜道:“喝点水缓缓,可别伤到腹中孩儿,那可是朕的心肝宝贝。”

钟婉眼神如一道利光,射向明曦帝,嗔道:“听您意思,是说臣妾身子不宝贵喽?您只要我们的孩子,不要臣妾?”

“额……婉婉你误会错了,朕不是这个意思……”明曦帝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连哄带解释,结果话从口出又变成了:

“婉婉,你听朕狡辩……”

完了,完完了,这下明曦帝可是彻底没得救了。

这夜,某人在几次赔罪无果后,只好灰溜溜地跑到外殿休息,又不敢擅自离开景仁宫,惦记着未批阅完成的奏折,命人装了一箱在外殿批。

为了自家小女人的身子以及未来的孩子着想,明曦帝可不敢打扰钟婉休息。

这边钟婉也不是真对明曦帝发火,她也知道他国事缠身,脱不开身,所以让他到外头去做活。

不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真不走,宁愿将就着在外殿工作。

还是感动的吧,他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

尽管景仁宫已经严密封锁了信息,但对于有些眼线极广的人来说,虽不知确切发生了什么,但也能令人浮想联翩。

第二日,延禧宫。

钱贤妃微眯着凤眼,着一身标准妃位礼服,对镜梳妆。身珠光宝气,年仅十四的她身形虽未长成,却难掩含苞待放的势头。

只是在容貌方面有所欠缺,与其嫡姐钱皇后相比还要略逊几分,但与生俱来的高贵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这是钱贤妃入宫后的第一次皇后定省。

她对镜端详着自己的妆容,美目中透出的却是与其年龄格格不入的冰冷。虽嘴角含笑,却融不了眼中一丝一毫的坚冰。

“铃月,”钱贤妃对一旁的贴身大宫女道:“你可否注意昨夜景仁宫的动静?”

“自然。”大宫女铃月回道:“虽然景仁宫我们眼线安插不进,但守在宫墙外头的宫人依旧探到些风声。”

“景仁宫昨晚出事了。”

“你说,这钟昭媛怎么了?”钱贤妃问道。

“主子,奴婢也不敢胡乱猜测,您看今儿定省,要是她不来,便准出事了。”

钱贤妃轻笑一声:“这你就不懂了,这钟昭媛今儿一定报病不来。本宫可惜,今儿见不着这后宫第一美人了,下回不知又是何时?”

“哦?奴婢愚钝,主子为何如此推测?”

钱贤妃冷笑不答,她站起身,对镜仔细检查了妆容与衣饰道:

“走吧,本宫今儿个要早点去,毕竟多年未见皇后姐姐,可想念得紧。”

“希望她身子骨康健些,不然本宫会伤心的。”

春风吹过,掀起钱贤妃华丽的孔雀祥云裙摆,使在场众人牙关一颤。

景仁宫。

钟婉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清茶淡饭,满脸苦笑:

“这东西也太平淡了!我吃不下去。而且一点肉星油水都没有,对于我这种肉食主义者也太不友好了罢!”

已是晌午,一早小林子就去坤宁宫替钟婉报了病。

钟婉从早上起来就诸事不顺。

昨晚她与明曦帝商量好,为了保证这次肚里孩儿的安,在孕期未满三月前不对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