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支持卜若笙的人欢呼雀跃地鼓着掌,而支持风凌的一帮人则垂头丧气地叹着气,还有一部分中立的人鼓着掌赞叹着这场高手间的对决。

风凌走到花忆身旁,无奈地笑笑,“技不如人,还是让忆儿看笑话了。”

花忆安慰道:“哪有啊,阿凌已经很厉害了。”

“这位是令兄吧,还不知令兄尊姓大名呢?”

花忆看了文玉一眼,见他默不作声,就替他回答道:“我哥哥名为文玉。”

风凌笑笑,道:“忆儿,你家里甚是有趣呢,你们是不是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啊?”

她只知道自己名叫花忆,从来没有追究过自己姓的来历,她没有随父姓文也没有随母姓楚,倒是姓了花,这花姓涉及她母亲什么风流韵事她也不知道。

花忆难以启齿,捂着额头不语。

文玉冷冷道:“这就是涉及我们的家事了,恐怕轮不到风公子来玩笑探讨吧。”

风凌一噎,尴尬地笑笑,“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这些年花忆早就习惯了,只是不知怎么和别人解释罢了,她笑了笑,道:“没关系的。”

卜若笙来到文玉身旁,在文玉耳边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了什么,文玉什么都没说就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那个孙老爷肚子一挺,捻着一撮胡子,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苏黎儿的身边。

苏黎儿愤怒地握着拳头,两只眼愤恨地瞪着他。

“老爷我还不知道你打扮起来这么漂亮呢,当初真是便宜那群畜生了。”说着猥琐地撩起苏黎儿的一缕头发放到笔尖闻了闻,调戏道:“香,真香啊!”

花忆上次就看这个孙老爷不顺眼,今日见他这副德行更加恶心,随即骂道:“那里来的一条狗,不对,孙老爷是连猪狗不如。”

“哈哈哈,老爷我呀就是猪狗不如,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你……”花忆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苏黎儿恼怒地伸开手掌,那淡青色的疼慢张牙舞爪地生长开来。

孙老爷收回那只油腻肥大的手,挥手让身边的一个下人长刀一挥,砍下那疯狂生长的藤蔓。

“你别在痴心妄想了,你永远都改不掉女奴的本质,要不是当年老爷我把你救了回来,你早就和那镜花氏一同毁灭了,今日你竟然还恩将仇报。”那孙老爷牙尖嘴利说的头头是道。

苏黎儿眼圈微红,用沙哑的声音嘶吼着:“我宁愿当年和镜花氏一同覆灭了,也不会让你这屠我族的歹人掳走,我告诉你镜花氏从来都没有亡,总有一天会让你们这群恶人生不如死。”

花忆说不上来为什么,总之她的心很疼很疼。

风凌在一旁‘和气’地提醒道:“这里是望月,是文起,不是西陵,孙老爷是想在这里闹事吗?”

孙老爷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道:“这文起迟早是我们西陵的囊中物。”

风凌道:“希望西陵到头来不会落个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的下场。”

孙老爷咯咯咬着牙,甩下一句:“多谢风公子关心了。”,就带着下人们愤愤走出了八楼。

花忆真是羡慕风凌怼人都那么有文采,而自己只会骂个猪狗不如,说句大言不惭。

苏黎儿眼圈通红,紧紧咬着下唇,手心紧握,指甲掐破皮肉,从手心里渗出几滴鲜血。

“我想和忆儿单独说几句话。”还没等风凌和雪儿同意就拉扯花忆一路下到了二楼。

“碰”的关门声落下,花忆呆若木鸡地杵在一旁。

“噗通”一声,苏黎儿跪到了她面前,如此大的礼可把花忆下了一大跳,她在文起什么都不是,况且苏黎儿还年长于她,这一跪怕是自己会折寿的吧,这礼她是万万都不敢受。

赶紧弯腰去拉她,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能把苏黎儿拉起来,只好好言劝之,“有什么话我们站起来好好说行不行?你这礼我真受不起。”

苏黎儿泉水般的泪水喷涌而出,是她第一次见苏黎儿哭泣,她最怕女孩子哭泣了,女孩子一哭她就只好缴械投降了。

花忆递过一条手帕,道:“我怕了你了,你想和我说什么啊?”

“小尊主,镜花氏乃是你的族啊。”

小尊主?镜花氏?我族?意思我的族被屠了?

花忆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黎儿,说道:“黎儿一定是在同我开玩笑。”

“你不信吗?”苏黎儿冷笑一声,抹干眼泪说道:“你这几天夜夜做的梦,它是真真实实存在的,那正是镜花之缪的场景,鲜血染满山河,野尸残骸遍地,族的悲鸣哭泣你都感受不到吗?”

花忆并不记得有这场亲身经历,只记得自己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她从遇到苏黎儿之后就开始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确实真实的让她以为那是现实,也和苏黎儿说的并无差别,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个现实。

“你的那把平安锁是尊主留给你最后的遗物,你手心里那灵愿花印记就是镜花氏正统地位的象征,你还继承了尊主的起生之力,伤口自愈,血含灵气,你还是不相信吗?”苏黎儿用颤抖着的声音问道。

花忆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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