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乱动,老子把你的手脚两筋给挑了。”扛着小白的一个羽卫不耐烦地威胁着。

花忆心里一揪,大喊道:“喂,放下我的灵兽,不是想要和我比试吗?那我就陪几位玩玩。”

那为首那人头也不回,甩下一句:“滚滚滚,老子现在没功夫陪你玩。”

花忆本着自己伤口自愈的优势,故意激他们,“是不敢吗?你们根本担不起羽卫的称号。”

为首的那个羽卫眉毛一垂,前额紧皱,握住左侧刀柄,狠狠说道:“那我就让你看看我们哥几个到底配不配。”

旁边的羽卫两个羽卫把扛在身上的小白往地上一扔,纷纷拔出起那把削铁如泥的长刀和身旁的几人一同杀气腾腾地朝花忆走去。

她记得文玉告诉过她那支樱苏琉璃簪是把法器,你把法器总比没有强,花忆从怀里掏出簪子,握住簪首把尖锋对准那群满脸横肉的羽卫。

“你这是要拿这个簪子自杀吗?要自杀就赶紧,一会死在我们手里的滋味可不好受。”一个羽卫无情地嘲讽道。

我要是有把利剑,我定一剑劈了你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花忆想到此处紧紧握住簪子。

那簪子仿佛感受到她心里的怒气,周身散发着白色的幽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倏忽间,簪子变长变大,簪挺化为通透的玉石剑身,簪首化为坚硬的剑柄,粉白相间的流苏飘飘荡荡。

“主人,你召唤出你法器的形态了,快点劈死这些想要把我卖掉了坏蛋。”

小白兴奋地向花忆那边蠕动着,一个羽卫闻声重重地踹了小白一脚,吼道:“闭嘴,不就是一把破法器吗?一会儿就让你看看你主人是怎么死的。”

这是花忆第一次使用灵力战斗,第一次召唤出法器,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进攻,拿起剑来不管不顾地一顿乱砍起来。

强大的剑气向四周迸发,形成一股猛烈的狂风,那些羽卫的鬓发四处乱飞,逆着猛风,迈着大步也只得前进一点点。

“他娘的,还真有两下子,你们都闪开,让老子好好教训教训她。”为首的那个羽卫怒不可遏地大刀对着那狂风处一挥,一股黑气如利刃般破开那强大的剑气。

花忆来不及躲闪一下被那黑气击中,手里的剑也被那黑气打落,整个人被那猛烈的冲力往后推了几米,喉里的一股血腥味愈加浓烈,从那紧抿的唇缝里涌出丝丝殷红。

花忆用手擦了擦嘴唇,那殷红色血染满了整个手背,花忆像魔障一般喃喃自语道:“血?原来我也会受伤啊!”

小白见状担忧道:“主人,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啊?”

花忆并没有回应小白,嘴角的鲜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她脑海中闪过无数腐烂的死尸,血水染红的河流,处处硝烟战火,处处哀嚎悲泣……

地上的剑还在愤怒地抖动着,花忆抬手抓起那把剑,她的眼底没有了刚刚的恐惧,也没了原来的良善,只有狠厉阴鸷,只有那想要撕碎一起的戾气。

“小姑娘,还挺有骨气,那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一败涂地。”那个为首羽卫道。

小白哭着道:“主人,你别管我了,快跑吧。”

花忆什么都听不见,她被囚禁在黑暗,无止无尽的黑暗中,思想被缠上一圈又一圈的锁链,她想拼命扯开那些束缚,可是那囚笼锁链却一点一点地加紧束缚。

暗光浮现,黑气涌动,两股气流的碰撞是两个人谁也没讨到什么好处,花忆一口鲜血撒落在地上,光洁的地面上好似开出艳丽鲜红的杜鹃花。

那个羽卫也喷出了一口殷红,被迫连连后退几步,急不可耐地催促着身旁的其他羽卫:“你们几个给我宰了那个贱人,也好解我心头之恨。”

黑暗去了,铁链松了,她听到了羽卫的谩骂,小白的哭泣,感觉到血的腥甜,疼痛涌遍了身,她没有任何力气再次握紧那把剑了。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她不知道伤到那里了,只觉得疼,抑或不是疼,抑或不是她疼……

利刃寒光,凶神恶煞,恐惧逼近,花忆还是下意识地后退。

一股寒凉之气止住了黑气,一个坚实的臂膀挡住了恐惧,一把白玉折扇碎掉所有的长刀利刃,一袭蓝衣还是那样的出尘不染。

“少侠,饶命啊,这都是误会。”羽卫一个又一个“咚咚”的叩头声,直到额头磕破,鲜血直流,也只换来那人嘴角的一抹冷笑。

一扇起,蕴着寒凉,带着冰冷,回旋着,呼啸着,锋利的扇面划破了喉咙,刺破了胸膛,丝丝缕缕的黑气涌出,只剩下一具具尸体倒在了血泊之中。

花忆被他的一只手盖住了双眸,她没看见那血腥残忍的一幕,却听见那尸体落地时绝望的叫喊。

白玉扇划破小白身上绳子后,就回旋到文玉手中,他把花忆的身子转到后面,才送开花忆的双目。

文玉直接拉着花忆往回走,他不想让花忆回头,花忆也不敢回头。

他拉着花忆的手心很凉很凉,些许寒气还不断地从他手心涌出。

花忆在他不注意时偷瞄了他一眼,只看见那掩在墨发下双暗沉幽深的眸子,那清冷俊美的面庞。

文玉擦掉她嘴角的血渍,柔声问道:“哪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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