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只捣乱的兔子。”门外一片躁动,白兔从门缝里突然窜进花忆房内。

那姑娘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一惊,停住马上贴到花忆嘴边的朱唇,花忆可不想无缘无故被啃一口,趁她那分神时使劲身力气推开她。

“你怎么又变回来了?”花忆看着那又变回兔子的小白问道。

白兔跳到她身边回道:“我老是想到雪儿,试了几个实在是难以下嘴,不知不觉就变回来了,还是别说这些了,外面有人在抓我,我们还是快跑吧!”

花忆狠狠埋怨道:“走,说道倒是轻巧,外面都是抓你的人,往哪里走啊?”

白兔环视四周,只有桌椅和床,连个能藏人的柜子都没有,他目光一闪,看到了那扇被支撑起的窗户,一本正经道:“从窗户那里走吧,反正是二楼主人你又摔不死。”

花忆此时只想揍他一顿,她的灵力确实能让她摔不死,不过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疼痛啊!

外面一个下人道:“会不会在那个稚嫩的小公子那里啊?”

鸨母狠狠道:“那就去那个房间看看,敢坏老娘生意,逮到那只死兔子用沸水把它给炖了。”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花忆咬了牙,颤颤巍巍地爬到窗边,白兔则爬到她的后背上。

正在她两眼一闭,准备往下跳时,那姑娘突然抓住了她的一脚,啜泣道:“公子不想娶我就直说,可莫要寻死觅活地吓唬奴家啊!”

花忆的腿本来就有点颤,现在被她拽着一只脚,大半个身子都在窗外哆嗦着,真是上不来,又下不去。

“姑,姑娘,你还是让我死的痛快点吧。”花忆颤抖着半吊在窗外劝说道。

“奴家岂是那般无情无义之人,怎么看着公子白白去死呢?”那痴情姑娘并未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

就在门外的人快要进来时,白兔挠了那姑娘一下,那姑娘因为疼痛猛的抽回自己的手。

花忆感觉身子一轻,迅速伸出双手掩住那刚刚还被夸好看的那张脸,她可不想被摔的面目非。

花忆从二楼飞鸟般疾速坠落,在那暮夏的和风中一下子栽到地面上,花忆平爬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地面上一点血迹都没有,路过行人都停下脚步围观眼前着凄惨的一幕。

正当一个年轻的男子大着胆子走到花忆前面想查看她是否还活着时,花忆移开护面的双手,支撑着地面爬了起来。

那男子双腿哆嗦着,惊呼了一声:“诈尸了。”

那男子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霎时间围观的行人也都逃的无影无踪,原本热闹的街巷顿时一片死寂。

花忆打落身上尘土,从一旁掂起那装死的兔子的双耳披头盖脸地骂道:“臭兔子,坏兔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少在我面前装死。”

白兔睁开一只眼偷瞄了花忆一眼,直到花忆使劲拧它一下它才睁开另一只眼,装做无辜的样子说道:“什么账?是不是杀手锏不好用啊?”

花忆把它扔到一边,愤愤道:“你个大骗子,你教我的根本什么用都没有,而且这里一点都不好玩,还害得我如此狼狈。”

白兔自觉理亏,只好受着花忆的一顿臭骂,爬在地上一言不吭。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啊?”花忆平静下来这才想起来问问缘由。

“那群见识短浅的人说本大爷是邪灵恶怪,然后就不由分说地开始抓我了。”白兔看花忆气消了,这才跳到花忆身边解释道。

花忆反问:“邪灵恶怪,那你到底是不是啊?”

白兔自视清高地一口咬定:“当然不是了,本大爷是灵兽,是灵兽,和那些坏东西有本质区别的。”

天色渐渐暗沉,一阵寒风从背后刮过,七个护城羽卫迈着急匆匆地脚步声赶来,个个神情严肃,身着鳞甲华服,腰别长刀利刃。

“哪里来的邪灵恶鬼胆敢在此恐吓百姓?今日就让你死在我们哥几个的刀下。”为首的羽卫呵斥道。

羽卫纷纷抽出腰间抽出长刀,用那利刃一点点逼近。

花忆苦笑一声,刚刚自己还是摔死诈尸之人,现在反倒又被说成了邪灵恶鬼。

“我不是什么邪灵恶鬼,我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你们怎么都巴不得我死呢?”花忆看着这群原本本着保护一方百姓的羽卫,现在却把她当成恶灵恶鬼,想要把她捉拿归案邀功请赏。

“是与不是,我们一试便知,出招吧,也好让我们看看这邪灵恶鬼有何本事。”

花忆觉得这群人是闲疯了,才会找自己比试灵力。可她也没那么傻,自己有多少水准她还是知道的,抓起地上的兔子就拼死往前跑去。

那些人紧追不舍,花忆累的气喘吁吁地眼看后面的人越来越近,掂着的白兔也越来越重,花忆把那白兔一把扔在了地上。

一抹虚光闪过,那白色的兔子突然又变成一个白发男子,面容俊美,手脚健,身体硬朗,可是却多了一双兔耳朵,着实让人看了感觉奇奇怪怪的。

“原来那兔子还是个灵兽啊,没想到这年头哥几个还能碰到这玩意,这一趟也算是没白跑。”为首的羽卫笑道。

“大哥说的自是,抓住它买给达官显贵我们还能大赚一笔呢,喝花酒的钱都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