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忆昨夜没有做噩梦,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经过昨晚那件事,吃饭时雪儿和小白坐的远远的,谁也不看谁,只是埋头吃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者有血海深仇呢。

花忆也不知该劝说谁了,幸亏无言的饭食时间过得很快,雪儿一吃完就拉苏黎儿上二楼了。

花忆郑重其事地指着小白说道:“都是你的错,你要向雪儿道歉。”

小白坐在凳子上哀嚎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不就是想把毛变长一点讨她的欢喜吗?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花忆把小白眼前的一盘胡萝卜拉到自己身边,威胁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雪儿很生气,你必须像她道歉,否则我就给你断食。”

“好了,好了,本大爷又没说不给她道歉。”小白捋了一下自己的白发,嘴角一扬,“不过现在我要先放松一下心情。”

花忆问道:“怎么放松啊?你不会骗我吧?”

小白揽过花忆的肩膀,笑道:“你是我主人,还是我兄弟,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上次不是说带你去逛逛花楼吗,正好我现在化成了人身,我便带你去耍一圈。”

花忆不信任地说道:“你要答应我,回来之后要向雪儿道歉。”

“那是自然,带上钱,换上男装,我们走。”小白用无比真挚的眼神回应她。

花忆跟着小白来了一个名叫怡香院的烟花之地,一个穿着花红柳绿、满身脂粉味的鸨母无比热情地迎了上来。

她自上而下直勾勾地打量着花忆,直到看到花忆平坦的胸前才作罢。

“这位小公子年龄甚小啊,连喉结都没长,我还差点认成了姑娘,不知两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小白听到此处甩了她几张银票,说道,“把你们这最温柔漂亮的姑娘给本大爷请过来。”

“你们二位且到二楼等着,我一会就把姑娘们给你们送到床边。”那鸨母把银票一揣,喜笑颜开地把花忆和小白送到二楼。

小白开了两个房间,毕竟这种事在他主人面前做也不好看,临走还传授了花忆几招防身要术,让花忆在此处等他回来,只留下花忆一个无聊地捏着葡萄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不一会那鸨母给花忆就带了一群和她差不多大小长相水灵灵的姑娘。

“小公子你选几个吧,这些可都是我新收没多久的,有几个其他客人都没碰过呢,先给公子尝尝鲜。”

那几个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浓浓的胭脂花粉味扑面而来,个个搔首弄姿勾引着花忆。

第一次这么多人对她热情四溢,让花忆觉得这肯定不正常,就推脱道:“不了吧,我独自在这等个人就行。”

那鸨母摇着团扇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嫖客不办事的我今儿还是头一回见,小公子你好歹选一个,也好让我们做生意啊!”

花忆被那脂粉的味道呛得鼻子痒痒,就闭着眼随手指了一个。“就她了,你们都下去吧。”

“公子好眼光,这姑娘我虽然才收没多久,可服侍人的手段保准公子满意……”那鸨母又阿谀奉承了几句才舍得离开。

花忆还在稀里糊涂之中,那姑娘边就走到了床边,半个身子把花忆压在身下。

花忆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好声好气地劝说:“姑娘有什么话下来说好不好?”

“奴家觉得公子生的甚是好看,细细看来比我都好看。”说着说道她贴的更近了。

“好看,你就下来夸我吧,不用贴的那么近。”花忆用小白交给她的第一招掏出那把和小白一起买来装样子的折扇抵住她的下巴说道。

她又凑近些问道:“公子第一眼就选中奴家了,是欢喜奴家吗?”

“实不相瞒姑娘,我是闭着眼选的,就那么随手一指,这都是误会。”花忆又用折扇把她抵远一些。

“公子竟是开玩笑,我知道公子腼腆不好意思说,奴家可是心知肚明。”她捏起一个葡萄塞到花忆嘴里。

花忆被嘴里的葡萄呛了一下,手里的折扇也往前退了退,那姑娘顺势又贴近一点,手还伸到花忆的腰间去解花忆的腰带。

小白告诉她不能被别人解开衣服,否则就暴露了,可现在那姑娘正在扯她的腰带,花忆被吓的一个激灵,丢掉手里的扇子护住自己的衣带,紧张按小白告诉她的说道:“我,我给姑娘赎身还姑娘自由可好?”

“好啊,奴家当然愿意嫁给公子,只是还不知道公子姓什么吗?”

花忆看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我姓花,叫我花公子便可。”

“那我们的孩子叫花容可好,公子这样好看,想必我们的孩子也定生的花容月貌的。”她又开始抢夺着花忆的衣带。

这是什么和什么啊?花忆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她连男的和女的怎么生孩子都不知道,现在倒有个女的非缠着她和她生孩子。

花忆死守着衣带,又不得不面对她越来越近的身体:“我说姑娘可否先送开我,我们坐起来细细规划?”

“公子这是着急了,我们在床上好好规划规划吧!”

花忆那一袭话没叫她起开,反而越来越近,整个腿都缠在花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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