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忆虽听不懂什么为姬为娼,但最好的情况就足以让她心中浮想出女子的后半生了,没有自由,无止境的战斗,直至死亡……

花忆郑重地望着风凌问道:“那我能不能买下她呢?”

“没有些奇珍异宝很难带走她,再说望月从来没有卖人之说,这件事你还是莫念着了。”

花忆也随着人潮散去,却人念着那件事,躺在自己的床冥思苦想着,最后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奇珍异宝。

不知不觉中花忆就睡着,盛夏的阳光格外耀眼,一缕缕阳光透过纱窗射入房内,带着烦闷的燥热,让花忆不得不睁开那睡眼惺忪的双目。

白兔爬到花忆床上问道:“主人,你醒了。”

花忆抚摸着白兔的耳朵打趣道:“小白,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呢?”

“我总感觉那个风凌不太对劲,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啊?”

花忆想都没想直接回道:“因为我们是朋友啊,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们碰到的都是像那恶毒老板娘和骗子老板那样的人啊!”

或许真如自己主人所说的吧,白兔也没有在接着反驳下去。

花忆随意把头发梳成两团,胡乱把那簪子别在头上,就匆匆推门而出了,她可不想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屋里。

一连敲了好几声风凌的门,却什么回响也没从屋里传出,花忆想来风凌应该有事出去,只好一个人去玩耍了。

昨日逛完了热闹的集市,今日再去郊野游玩游玩,也算是美事一桩。

清澈见底的河水,汩汩而流,茂密葱郁的竹林,遮天蔽日。宁静,闲适,清凉,怡情,这样的西郊也不失为一个避暑圣地。

竹林中间是一条不宽不窄的小道,弯弯曲曲的,那飘落的竹叶或许因行人的缘故也被不深不浅地碾在尘土中。

花忆觉得此处甚好,就抬脚沿着小道向前探去。

一路上也没见个人影,花忆猜测或许是盛夏的缘故人们都不想出来吧,再或许这偏僻的郊野人们都不屑于来。

想着想着,花忆一抬眼便看到了人影,而且是三个人影。

一个醉酒大汉摇摇晃晃地拿着半坛酒,面色醉醺醺的,一双眼色眯眯地盯着一个身穿鹅黄色纱裙的姑娘。

那姑娘出落得十分貌美,眉眼间尽显温婉大气,头上以白色满天星为饰,更让她显得清秀自然,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气韵。

“我管你是谁,反正你马上就要成为老子胯下的人了。”醉酒大汉的言语极为放荡不堪入耳。

丫鬟用怯懦的声音威胁道:“小心顾将军把你碎尸万段。”

醉酒大汉猥琐地上前一步,语气更加轻佻,“等老子当了将军府的上门女婿,顾将军怎么还是得了杀我呢?况且你们小姐那时也舍不得我了。”

“你……”丫鬟被气的哑口无言。

打劫吗?这不是书中的场景吗?真是百闻今日得以一见,花忆看着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脑海中浮现了书中的场景。

花忆也就照着书里的葫芦画瓢,大步跑上前来,把那姑娘和丫鬟护在身后,学着书中的言语大吼一声:“光天白日,什么朗朗,你竟敢在此强抢民女!”

奈何书中台词早已忘了大半,不过强大的气场她也没有。

那姑娘和丫鬟比花忆高半头还要有余,被花忆护在身后这一幕,白兔真是啼笑皆非,它的主人比它窜的还快,它想拦也拦不住啊。

醉酒大汉不耐烦地看着花忆,说道:“哪来的强出头的小孩?老子对你不感兴趣,快滚到一边去。”

小孩!小孩!

竟然叫自己小孩,花忆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极大侮辱,她再不济也算个快到十五岁的姑娘啊。

花忆又气又恼道:“你才是小孩,你家都是小孩,快把这位姑娘放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醉酒大汉怒吼一声:“滚,别耽误老子的好事。”

醉酒大汉把半坛子就砸到石头上,从背后抽出那边泛着暗黑色光芒的石斧,往前紧逼几步。

花忆感觉自己忘记什么了,拍了拍脑袋,才想起,她的灵力治病救人还行,那能防御和进攻啊,这下子人没救成到把自己搭了进去。

丫鬟看花忆靠不住,就大声扯着嗓子喊道:“救命啊!快来救命啊!”

突然,一声清朗的男音袭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强抢民女!”

花忆笑声嘀咕着:“这不是和我说的一样嘛!”

白兔在花忆脚边挖苦道:“这可不一样,起码人家念对了。”

卜华笙快步上前,把她们三个护在身后,让花忆又想到了那书里的场景,只是这靛青色的衣着和书里的一袭白衣不同,其他的几乎差不多。

醉酒大汉嘲讽道:“又来一个不怕死的毛头小子,那我就一起收拾掉你们。”

斧头迎面劈来的一瞬间,卜华笙迅速从身上的竹筒里抽出一根算命竹签。

他这是要算命吗,都什么时候这么比自己还不靠谱,这一幕简直要惊呆花忆的双眼。

占卜竹签眨眼之间变成一根扁平的长棍,低着那锋利的石斧,长棍和石斧的硬度难分高下。

卜华笙抵着石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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