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影曾告诉她这只簪子本有一对,她手里虽然只有一支,但仍会在另一边形成幻影,化虚为实,真假不分。

“樱苏琉璃簪,果然是好名字,望月阁最有趣的地方在八楼,忆儿可愿同我一道而往?”

八楼不是高级灵力试炼的地方吗?应该有很多能人异士吧。就算自己灵力不行,看看也无妨。

“愿意愿意,只是我们能吃完晚饭再去吗?”花忆摸着咕咕作响的肚子说道。

风凌回道:“当然可以。”

花忆随风凌一起下到一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傍晚清风徐来驱散了盛夏的燥热。

花忆被风凌问道喜好什么饭菜,她那叫的出什么菜名啊,她知道的那些还是自己胡编乱造哄骗小白的,只好推脱说什么都可以。

看着满满一桌子招牌菜,馋的花忆口水直流,风凌给花忆夹了许多肉和菜,花忆冲他笑了笑,然后就大口大口地把饭菜吞咽下肚。

白兔用毛绒绒的爪子扒出菜里面的胡萝卜丝,埋怨着可没人给自己夹菜,还是自食其力比较好。

大快朵颐之后,花忆便同风凌一起爬上八楼,从一楼到八楼对她这个吃撑的人可不容易,像是腿上被绑了几块大石头一样。

八楼没有一个房间,中间是一个宽大的圆台,圆台四周围有柚木栏杆,而圆台四周早已被人潮围满。

花忆被风凌拉着挤到圆台最前面坐了下来,而白兔就比较惨了,差点被那一个又一个的大脚掌踩死。

花忆欢呼着:“太幸运,这里还有位置。”

哪里是幸运分明是风凌偷偷提前高价定好的,风凌也没解释些什么,只是冲她微微一笑。

一个十八九岁瘦弱憔悴的女子蜷缩在圆台的最边缘,头发卷曲在一起,破碎不堪的麻衣下是那满是伤痕的躯体,手上、脚上被冰冷铁链死死束缚着。

“她为什么被铁链锁起来啊?”花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卑微凄惨的人儿,心中不免生起几分怜悯。

风凌依旧笑着,“因为她是奴隶啊,在西陵奴隶都是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只能任由主人宰割,能活下去就是她们最大的福气。”

花忆摇着头道:“不是的,不是的。”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觉得自己心里十分难受,文起虽然有尊卑,可却没有风凌口中所说的奴隶,这个世道果然和她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哈哈哈,说好的败了人就归我们望月,孙老爷莫要反悔啊。”一个身着靛青竹纹锦服男子走到台上笑着说道,所有的围观者的目光纷纷集中男子身上。

“怎么会呢,若是我们赢了,二东家该给的上古灵石可莫要耍赖啊!”孙老爷看到望月二东家卜华笙到来那凶狠的脸上也挤出一点善意来了。

卜华笙像好兄弟一般搬着孙老爷肩膀头,说道:“那是自然,不过您也不要过于太自信,这上古灵石还没有从望月出去过呢。”

一个刚满二十岁的男子和一个五十出头的老者这样勾肩搭背的动作让谁觉得都不搭,不过卜华笙到是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听到卜华笙的话孙老爷脸色僵硬,硬撑着笑道:“那我就试试看吧。”

从圆台外走来一个彪形大汉,手里拿两个铁锤,头发利落的用发带束着,衣着倒也干净整洁。

那人粗里粗气地说道:“在下望月猛虎,请姑娘赐教。”

猛虎,果然像只凶猛强悍的老虎,这名字和他是真配,花忆看着台上雄壮的男人,不由得担心起瘦弱的女奴。

女奴拽着栏杆站起身来,花忆才发现她身材高挑,不过仍是头发掩面,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女奴抬起双手,那手链随着她的抬手哗啦啦作响,带着手链打架,花忆心里暗骂这主人不仁道,这阁主也不仁道。

女奴两手手心泛着淡青色的光芒,不一会手里的光芒幻化出一根淡青色的竹棍。

这就是灵力高超的人吧,简直太厉害了,花忆一个旁观者真是大开眼界。

那位名为猛虎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姑娘已经幻化出法器,也不再推让,挥动着双锤猛扑上前。

铁锤挥舞间引起一阵气流,颇有撼天动地之势,那淡青色细长的竹棍一横抵住铁锤的进攻之势,猛虎抽出想要抽出一个铁锤,却不料那铁锤上爬满藤蔓,那是从竹节处上生出来的,并且越爬越多。

男子猛跨一步,身的灵力也聚集到法器铁锤上,又是一个强大的气流,女子凌乱的头发被轻轻吹起,露出那暗沉无光的双眼,然后又被头发掩盖起来。

枝蔓一条条被震断开来,男子后退几步抽出铁锤,然后又紧握铁锤快步进攻上来。

女子从开始到现在脚步始终没有移动,面对男子的猛攻仍旧是慢慢挥高竹棍。

一击重击,重重地砸在竹棍上,男子想要一下碎掉那个竹棍,可那竹棍偏偏不给他面子,只是由于重力作用向下弯曲,一点崩裂破碎的势头都没有。

浅青色的藤蔓从竹节处飞速生长开来,缠绕着、紧裹着男子的法器,男子又想故技重施,可是这次却没有震碎一根藤蔓。

那藤蔓缠上男子粗壮的手臂,紧接着是肩膀、脖子,一点点勒紧,阻碍男子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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