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凯特意穿了一身运动服,显得十分利索,在保镖的帮助下,他也上了翻斗车的翻斗里。

尘土飞扬,铁流滚滚,三十多辆无牌翻斗车围了过来。

这时候,心里多少有些忐忑的冯天帅接到了向南飞的电话。

向南飞对冯天帅说:“天帅,这可是有关部门一网剿灭无牌翻斗车的好时机,你可得抓住战机,不能让他们跑了啊!”

冯天帅心领神会,还是向少老辣!他知道向南飞嘴上说不管,实际上肯定是关注着事态的发展,这一下如同吃了定心丸。

他给管理机构的熟人打电话说:“现在的无牌翻斗车都汇集过来了,他们只有一条南北路可逃,你们要是把南北各设上路卡,要用卡车堵上,他们想跑只有从河里走了。”

管理机构的人有点犹豫,说需要请示,冯天帅说:“请示来不及了,再说可能还会走漏消息,我告诉你,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省里的暗访组的,省电视台的,市电视台的各路人马都汇集过来了,到时候,你要是不积极作为,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我告诉你,我打电话这会儿,记者可是盯着呢!”

对方说:“好吧,这次把他们一网打尽!”

挂了电话,胡凯问冯天帅:“省里还有暗访组要来?”

冯天帅嘿嘿一笑说:“教官怎么教的你忘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啊!”

胡凯偷偷伸个大拇指说:“帅哥,你可真帅!”

冯天帅说:“屁,你家的保镖身手如何?待会儿能不能躲过挨揍,可就看他们了!”

胡凯说:“这是我们家最能打的,未入流里的高手了,对付一身蛮力的胖熊应该没问题。”

说话间,那些无牌翻斗车的车主都跳下来,车子把拉沙的路堵的死死的。

这些车主手里也没闲着,有拎着大号扳手的,有拎着撬棍的,也是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冯天帅手里有一个喊话的喇叭,他拿出来朝着围过来的车主们说:“喂,各位车主,你们听好了,今天如果你们是来谈合作的,那么我欢迎,只要你们补齐手续,那么我们完可以合作;如果你们是来耍横的,我告诉你们,你们想错了,私下里我们不怕,拿到官面上我们更不怕!”

说到这里,冯天帅的手里的小红一摇喊道:“兄弟们,亮个相吧!”

就见两边的沙堆后面,左右各闪出二十多个壮汉,都是穿着一色的工作服,头戴安帽,手里拎着铁锨,洋镐把儿,呼啦一下子呈扇形分开,把胖熊带的三十几个人围住,单从人数上就占了上风,从装备上来看,单是戴了安帽就占很大便宜,更别说手里的家伙什儿都很强。

胖熊身高一米八多,体重二百多斤,走起来虽然看着慢吞吞的,但是步伐大,让人望而生畏。

胖熊用手指着冯天帅说:“你特么的是演戏的啊,又是小喇叭又是小红旗的,别看我人数少,信不信照样把你们干趴下?”

冯天帅说:“胖熊我告诉你,现在从上到下都讲究法治,依法办事,谁敢违法就办谁!你们无牌无照运输,为了躲避检查,你们闯红灯

横冲直撞,你说说,你们一年祸害多少人?有多少人因为你们的不法行为成为残疾甚至丢了性命?”

“怎么着,要给我上课啊,我呸,你下来,有种的你下来我和你讲讲道理!”胖熊很轻蔑的看着冯天帅,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

冯天帅依然举着小喇叭说:“胖熊,你以为你比魏南笙厉害吗?你觉得你比魏龙云厉害吗?你觉得你比傅大豪厉害吗?我呸,他们嚣张猖狂,最终不都进去坐牢了吗?今天你要有种你也试试?”

胖熊说:“我呸,少给我说些没用的,我也不是吓大的,我就问你一句,我们的车有没有牌照关你屁事,你卖沙我们拉沙,我们没牌照自然有官面上管理我们,和你一个开沙场的有毛线关系?”

那些车主也跟着喊道:“对啊,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着就想往前凑,冯天帅一摇小红旗,那些工人们挥舞着手里的家伙什儿,站成一堵墙,把冯天帅的车围在中间。

胖熊看着那些工人们喊道:“兄弟们,你们来跟着瞎起什么哄啊?你们不就是打工的吗?真打起来,你们要是被打残疾了或者丢了命的怎么办?”

胖熊把袖子一挽,做出要打架的姿态!

工人们有些胆怯,不由地往后退了两步,胖熊他们继续压了上来!

冯天帅一看不好,把声音提高说:“胖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手打人,我们反击就是正当防卫,格杀勿论,最近刚报道有个耍横的,被人正当防卫搞死了,死了也是白死!”

胡凯在一旁急眼了,抢过冯天帅手里的小喇叭喊道:“兄弟们,真要打起来,受伤的住院费免,沙场负责治好,此外,轻伤的给十万块补助,受重伤的给三十万,留下残疾的,沙场给一百万,丢了命的,给家属补助两百万!我们胡家以上亿资产作担保!没受伤的也要奖励五万!”

钱是壮胆药!

胡凯在一点上很有体会,所以,他坚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一招果然奏效。

刚有怯意的工人们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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