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凯在旁边一听,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这么大的事儿,向少不来,那怎么得了?

冯天帅扣了电话,原地转了三圈,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向少在考验我们呢,我们不能再丢人了,冷静,一定要冷静!”

胡凯一听冯天帅这么说,也强逼着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给冯天帅鼓劲说:“天帅哥,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我们想想,如果是向少来处理这件事儿,他会怎么办?”

“对,对,你小子这次启发的很及时,如果是向少来处理这件事儿,他会怎么做呢?”

两个人坐下来,静心思考对策。

胡凯说:“向少这人出手,看似毫无章法,实际上还是有他的原则的。”

“你说说看!”冯天帅拿出纸笔,两个人认真地谋划起来。

胡凯说:“这次的事情,我看和上次我们两个在工地挨傅大豪揍那件事类似。”

冯天帅下意识地摸摸脸说:“靠,这次我们哥俩不能再挨揍了!什么地方类似你说说。”

胡凯说:“那件事儿,虽然向少揍了傅大豪,但是对待营子村的百姓,那可是非常的宽厚,给他们解决了很多他们自己想都不敢想的问题。这说明,向少对待恶人恶势力一向是嫉恶如仇,痛下狠手惩治,但是对于百姓,对于弱势群体是宽厚的,这就是他的原则。”

冯天帅点点头说:“天都一中前面的小吃街,向少也是这么处理的,我是当时亲眼所见,为了一个老头,好像向少读书时对向少不错,向少一人就敢对付赵家、姜家!”

胡凯说:“咱哥俩没吃过死羊肉,但总见过活羊满山跑吧,咱们来分析分析我们遇到的事儿,谁是恶人,谁是弱者?”

冯天帅说:“胖熊和一小撮可以说是个恶人,我们是弱者,不,我们不是弱者,我们的教官告诉过我们,只有觉得自己要完蛋的人才认为自己是弱者。”

胡凯说:‘那谁是弱者呢?’

冯天帅拿着签字笔在白纸上划着道道说:“大部分拉沙车的车主都是弱者,虽然他们成群结队闯红灯时飞扬跋扈的,但大部分都是盲从的,他们大部分人都是拖家带口,靠跑运输养家糊口。”

胡凯说:“对,要是向少在,肯定会惩治胖熊,安抚大部分的无牌车主,教育他们要改邪归正,重新补办手续,当个规矩的拉沙车司机。”

冯天帅说:“我们的教官说什么来,对,双方博弈,心理因素很关键,当然,最重要的是实力,打电话,让公司工地上的一部分工人前来助阵,告诉他们,只是助阵而不是动手!”

胡凯说:“我家的几个保镖正好在三海参加一个活动,我这就把他们调过来,万一胖熊动手,有人能镇住他!”

胡凯说完就打电话,让他家在三海的几个保镖务必半个小时之内赶到。

冯天帅说:“我现在就和蛟龙河的管理机构打个招呼,必要的时候,官面上的人出面处置。我们都是遵法守法的合法经营者,我们的人只是威慑而不是要和他们

打斗,即便动手也是正当防卫!”

“对,我觉得我们这么一安排,应该是准备的比较充分了,现在就是我们树立起信心,鼓起勇气的时候了。”

冯天帅摇摇头说:“还缺点什么呢?我想想,对,还缺少媒体曝光,这件事儿必须要媒体曝光才好,这就联系记者。”

说完,冯天帅就给三海电视台的一位记者打电话,对方一听,二话不说,说只要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他报道是义不容辞。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三十多辆无牌照的拉沙车在胖熊的带领下车,浩浩荡荡开往蛟龙河最大的沙场,冯天帅和胡凯正是在那里坐镇。

尤清丽已经知道了蛟龙河沙场的事情,冯天帅从工地借调一部分工人过去帮场子,必须得跟尤清丽打个招呼。

尤清丽有点担心,就问向南飞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向南飞对尤清丽说:“冯天帅也是个天都二线世家的公子,他能处理好这件事儿,我们如果事必躬亲,那会累死的,这种小事让他们去处理好了。”

尤清丽对向南飞的话感到有点惊讶,这家伙对这么大一件事儿,居然表现的云淡风轻,这不像是向南飞以前的风格。

“都要借调工人去帮场子了,说明对方很厉害,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上次,他们两个不就是让那个傅大豪给抽了耳光吗......”

向南飞笑笑说:“尤总,您放心,他们两个这次要是再被抽耳光,那说明这俩货确实武大郎卖豆腐—人怂货软,真的就是两个怂货了。”

尤清丽问:“这次有啥不同?难不成他们两个去强化训练了一个星期就能打了?”

向南飞摇摇头说:“你以为他们是速成蔬菜啊,在大棚里扣上一周就长势喜人啊?”

“那你为啥这么有自信?”

“这就是人家说的,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那时候魏家给傅大豪撑着腰,傅大豪又会点功夫,自然很狂妄,这是其一;其二,冯天帅和胡凯当时还没训练,心理素质、应变能力等各方面太差;其三,当时三海的官面上给魏家打伞挡雨的人很多,魏家有恃无恐,官面上还不敢公开惩治魏家。所以,才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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