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对待的人,所以面对简女士那‘过火’的招待,她整个人无措到手脚不是。

许洲远握住她一个劲抠手指的手,低笑道:“怎么感觉你比见公婆还紧张?”

对,她是真的比见公婆还紧张。眼神乱飘着,话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一直到吃饭,她那股子的紧张劲才稍稍好了点,当然,缓解她紧张的是英宝。

一身白的英宝穿着条蕾丝黑裙,脖子上还戴着条黑珍珠项链,头上还斜顶了一顶黑色贝雷帽,一身混搭风别提多逗趣了。

白薇薇抱着英宝,问许洲远:“你喜欢猫吗?”

许洲远笑:“我喜欢你。”

两人坐在门口不算炙热的阳光里,白薇薇朝他撇嘴:“问你猫呢,你扯我干吗?”

许洲远在他脸上啄了口:“你不就是只猫吗?”小野猫,专挠他心的小野猫。

吃饭的时候,南知礼拿了瓶酒:“洲远啊,咱爷俩喝一杯啊?”

许洲远已经很久没有喝过白酒了,他酒量还算不错,不过没有南怀璟好,他爽快应了句:“好。”

然后,简女士也开了一瓶红酒:“薇薇啊,咱们仨女的喝点红的?”

一句‘仨女的’让白薇薇笑的咯咯咯:“好啊!”

白薇薇的酒量,说真的,连鹿笙心里都没底,反正就没见她醉过。她这个闺蜜心里没底,许洲远就更没底了。因为在他的印象里,白薇薇平时也就是泡澡的时候会喝点,一个杯底那么多。

所以他小声问了句:“酒量还行吗?”

白薇薇笑的一脸狡黠:“喝完你不就知道了?”

哪还用等喝完啊!

一瓶红酒,简女士喝了小半杯,鹿笙喝了小半杯,剩下的,被她一人喝了。

重点是,人家简女士和鹿笙的脸都红了,她可好,脸上看不出半点变化,弄的跟喝水似的。

许洲远也是个喝酒会脸红的,因为扭头看白薇薇,他手里的白酒盅撒了点出来,他搁下酒盅,轻轻拍了拍白薇薇的腿:“别喝了。”

白薇薇还怪嗔了他一眼:“我又没醉。”

许洲远:“......”

倒是简女士,脸红的跟三月里的桃花似的:“薇薇这酒量真不错,我就羡慕别人喝酒不脸红的,你看我和鹿宝,不知道的还以为喝了多少呢!”

南怀璟喝的也是白的,他喝酒脸红不明显,半斤白的或者烈酒才会在眼角崩出一点红。

虽说他家笙笙酒后话很多,可是也会可爱到爆炸,所以他在某些时候也会有那么一点点小私心。

南怀璟低头在鹿笙耳边:“醉了吗?”

鹿笙悄悄瞄他一眼,然后笑着摇头。

喝了点酒的白薇薇,原本的拘谨彻底没了,她开始跟简女士和南怀璟细数鹿笙的光辉事迹:“你们是不知道,鹿笙的酒量都是被我练出来的。”

看看,还开始卖弄上了。

许洲远给了她一记小眼神。

白薇薇视而不见的继续说:“鹿笙第一次喝酒是跟我去的清吧,几个学生会的都想灌她,你们别看她平时话不多,其实啊,最经不起激将了,我记得那是个男同学吧,”说着,她还用手肘捣了下鹿笙的胳膊:“是男的吧?”

鹿笙也不拦着她说,点头:“是学生会的副主席。”

“哦对,我想起来了,叫什么曲健还是什么,他当时一整杯红的都干了,结果鹿笙说一句,喝红的有什么意思,然后她就要了瓶烈酒,哎哟,那架势,跟她是个酒场老手似的!”

鹿笙这才揪了揪她的衣摆,意思她不要说了。

可话都说到这儿了,白薇薇怎么可能打住:“然后她一杯烈的下肚,都没到五分钟就直接瘫了,哈哈哈哈,后来几个男同学都借此想把她背回去!”

南怀璟的小眼神跟胶水似的,定在鹿笙的脸上。

许洲远已经成看戏的了:“然后呢,她就被男的给背回去了?”

南怀基朝许洲远的方向看过去,许洲远抖着肩膀,在憋笑。

简女士也急了:“然后呐然后呐?”

“然后我就当了她的护花使者了呀!”她扭头看鹿笙,笑的一脸坏:“要不是因为那天晚上见到了你那可爱的醉样,估计我还喜欢不上你呢!”

许洲远有点好奇了:“怎么,那天之前你俩还不是朋友?”

白薇薇耸了耸肩:“关系一般咯,”她皱了皱眉:“主要是她平时话太少了,对谁都微微笑,弄的我都看不懂她笑里的意思!”

“还有你看不懂的呢?”许洲远拿话逗她。

白薇薇给了他一眼:“别人我看不懂,你那眼神里藏了什么东西,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许洲远喝了三四两的白酒,有那么点上头了:“我眼里藏什么了?”

“你藏了什么还要我说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都要成他俩的专场了......

谁都没想到的是,在白薇薇喝完半瓶多的红酒后,三小盅的白的就让她坐不住了。

许洲远扶住她微微晃的肩膀,就有点懵:“你这后劲来的有点慢啊!”

她不是后劲来的慢,她是不能掺着酒喝,这是她在酒桌上的一大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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