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可发挥在下全力,但眼下在下已经被天地瞩目,姑且就将它交由拓哉首领。非到北天狼部生死存亡关头切莫动用,届时在下会降下分身鼎力相助。”

张元又看了看单膝跪地的四位北天狼部大将军,这才将目光收回重新落在拓哉余身上。“在下恳请拓哉首领即刻下令前往云州。”张元拱手冲着拓哉余躬身一拜。

拓哉余也看了看一旁其余四人。“你们即刻点齐兵马,一刻钟拔营出发,违令者严惩不贷1

四人点头允诺,虽然不清楚张元为何急于发兵云州,但也大致知晓,张元方才举动,也是给四人提了个醒,若是跟着拓哉余的北天狼部自可无忧,甚至还能够得到张元乃至张元口中师门的庇护。而若是自己心生不轨,恐怕也会顷刻被张元震杀,更不用说张元手中那第三块玉符所带来的震慑了。

四人告退后,拓哉余也反映了过来,急忙询问张元。“先生如此急促,甚至连如此至宝也交付于我,莫不是……”拓哉余的话戛然而止,他甚至也担心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但无论担心如何,张元都用那笃定的答复回答了他,甚至语气虽未有变化,却恍惚间令人无法反驳。

“如首领心中所想,在下寻得此方天命之子后便要返回师门了。”张元又凭空变出一枚纳戒,取了一身新衣裳,这衣裳不似张元往日所着衣物。黄黑相间的绸缎衣衫,其身后绣着一个圆形图案,自是张元所在的师门图徽,这身衣衫也正是张元所在师门的着装。

拓哉余盯着张元身上这件暗黄色打底,黑边补缝的衣衫,虽然分辨不出材质,但隐约也能从衣衫上感受到一股不似这般天地的气息。

“唯先生之命,只盼他日能与先生再会。”拓哉余拱手拜道,他自知是无法挽留张元回心转意,如此倒不如洒脱一些,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再见。

在拓哉余与张元做最后寒暄的同时,北天狼部大军也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黑压压的大军扑面而来直奔云幽边境的云州望云城。

此时的云州已经得知幽州巳幽城被北天狼部占领的消息,眼看汹汹大军直逼云州而来,无数封求援书信传往京州。寄予希望京州会派大军来援,况且此时北方坤坎军就驻扎在云州与禹州的边境之地。

“大人,京州出事了。”周忠此时正在向陈肆汇报明皇朱神康暴毙的消息。

虽然魏肃下令秘而不发,不过还是悄悄将消息透露给了陈肆,一方面也是提醒陈肆新帝即将登基,他所图割据一方之事自然可以水到渠成名正言顺。另一方面也是敦促陈肆抓紧将戍策司就地正法,以除后患。

陈肆听着周忠的汇报,双眼眯成一条缝,不多时才舒眉睁开眼。“消息是何人带来的?”

“说是魏总管的人。”周忠如实回答道。

“只有一个人?”

“来得人倒有数十人,多是炼气期巅峰,只有为首之人,恐怕有武心期三重。”

陈肆明了,自顾自点了点头。“差人将戍策司那些人带去营地中央,另外恭敬对待魏总管的那些个鹰犬,请他们也一道前去。”

“大人,那张天维如何处理?”

“既然朝廷已经将他们定义为畏罪潜逃了,不逃掉几个人怎么说得过去呢。先将张天维也带过去,不过你记得将西边守备全部撤走。”陈肆想了想又补充道。“不,你就让西边守备负责押送好了。”

“属下明白了。”周忠立刻去按照陈肆吩咐前去安排。

陈肆见周忠离去,这才悠悠起身,不紧不慢地换上一身戎装。

坤坎军营的中央是一块平地广场,自坤坎军扎营此地后,这片平地便一直是作为操常

屠墨书带来的人已经早早候在这里,而屠墨书本人则和陈肆齐肩坐在不远处的伞盖之下。

炎炎烈日炙烤着这片平地广场,时至正午,坤坎军才将全部囚车里关押的戍策司官兵押解到平地广场中央,一个挨着一个跪在地上,汗水湿身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寻常时候他们还能依靠自身武道修为抵御高温,但自从被关押后,他们都被迫服用了一种压制修为的丹药,此时的戍策司不过堪堪普通人一样。

“陈将军,这些就是全部的人了吗?”屠墨书扫视了一遍跪在广场中央的人,其中却并没有发现熟悉面孔。“似乎还差一人吧?”

“哦?不知阁下所说是何人?”陈肆反问道。

“张天维。”屠墨书笃定地说出此时不在广场中央的人的名字。

陈肆并不意外,他还不至于冒险早早释放了张天维,毕竟做戏做全套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张大人毕竟修为高强,而且身负戍策五甲,寻常抑制修为的丹药起不了多少作用,所以我只能多派兵士押解。”陈肆抬手远远一指。“在下可是费了好大功夫。”

屠墨书顺着陈肆所指方向,果然看见了被一大队兵卫护送而来的张天维。

此时的张天维穿着一件单衣,浑身上下倒是干净。周身虽没有气息透露宛如普通人一般,但步伐却很是稳剑

“有劳陈将军费心了,待我回禀魏总管大人,定为陈将军邀功。”屠墨书如是说道。“戍策司贵为天明三司,却骄纵无度,欺上瞒下犯下累累罪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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