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翻腾了大半夜,半梦半醒睡的很不安稳,早上十点多才起床。

醒来洗漱完拉开窗帘看外面,天有点阴沉。

手机开机,有夏迟两个电话。

他没回我消息。

我给他回电话,响了两声,他接起来,很有磁性的声音稳稳传来,“睡醒了?”

我嗯了声。

他轻笑,“喝多了?”

我闷闷的说,“打麻将了,没喝酒。”

他笑,“打到半夜两点?”

我嗯了声。

他笑,“真有出息。输多少钱?”

我说,“略有盈余。”

他笑,“有长进。出去玩划我给你那张卡。”

我说,“小打小闹,不用。”

他说,“在哪儿呢。我去接你,一起吃饭。”

我说,“你当我男朋友,我就跟你去吃饭。”

他笑,“你求我。”

我说,“求求你。”

他笑,“同意了。”

我下楼的时候发现阮行坐在大厅。

我想装作没看见直直的走过去,奈何他淡淡的看着我。

我只好攒出笑容,走过去,离他三四步远,“早啊,帅哥。”

他看我走过来,起身,淡淡说,“已经快中午了。”

我摸摸鼻子,干笑,“啊哈哈,春困秋乏夏瞌睡。”

他继续淡淡的说,“漫漫一会出来,一起去吃饭吧。”

我呵呵笑,“呀,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一会过来。”

他眉头微皱,猛然看我,“男朋友?”

这个表情肯定是我认识他以来他做过最大的,即使是这样惊讶的看我,也丝毫不损他的美貌。

我点点头,“男朋友。”

他顿了顿,“你不是说,你没男朋友。”

我笑,“早上捡了个。”

他深深地看我,眼睛看不出情绪,“那要祝贺你了。”

我笑的坦荡,“谢谢。”

我们往出走,他微微偏头,问我,“你曾经说,你喜欢长的好看的。你男朋友,很好看吗。”

这个问题,唔,我得想想。

我想了想,笑,“不及君也。”

他停下来看我,眼睛里的淡然如水泛起涟漪。

田漫远远的冲我喊,“宋宋,你昨晚是不是又打麻将了?”

我笑,“瞒不过你。”

她扑过来,挽住我胳膊,“走吧,去吃饭。”

我笑着摇头,“夏迟一会过来,我和他约好了去吃饭。”

田漫摇头,“你肯定又在骗我。”

我诚挚的看着她,“真的。”

说着身后响起两声喇叭声,我回头看,是夏迟的车。

说曹操曹操就到。

曹操推开车门,大步流星过来。

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夏迟,这时看见他,竟然莫名觉得有些亲切。

他穿着烟灰色衬衫,袖口微微挽起,显得很干练稳重,好像有点晒黑,但看上去更结实了。

他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发,看了阮行一眼,下巴扬了扬,问田漫,“男朋友?”

田漫有点羞赧,“说什么呢夏主席,这我哥。”

夏迟笑,“叫我夏迟就行,你老这么客气。”

夏迟朝阮行伸出手,“夏迟。”

阮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顿了几秒,伸手,“阮行。”

夏迟轻笑,“一起去吃饭吧。”

田漫看阮行,见他没拒绝的意思,笑道,“好埃”

夏迟开车带我们去一家私菜馆,我坐副驾,他帮我拉好安全带。

虽然正值饭点,我们去的这家私菜馆人却不是很多,只有四张桌子,每张桌子都用青砖和竹篱笆隔了,装修很田园风。

我挨着夏迟坐,田漫坐我对面。

田漫说,“夏迟哥,听说你下/基/层了。工作还顺利吗。”

夏迟笑,“还能接受。”

说完含笑看我,捏了捏我的脸,“我不在,又不好好吃饭。”

我捏捏他的下巴,“你也没好好吃饭。不仅瘦,还黑了。。”

阮行左手支了下巴,右手屈指放桌面上,淡淡的看着夏迟,问他,“你和宋谈多久了。”

夏迟闲闲靠沙发上,看他,嘴角弯起,“她刚上大学四个月,就是我女朋友。”

阮行嗯了声,“那很久了。”

说完看窗外。

我看窗外,乌云密布,要下雨的样子,虽然开着空调,但还是有些闷热。

点的东西还没上来,大家好像都不想说话,只有音乐声缓缓流淌。

“多么想多么想贴近

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没缘份

我都捉不紧

害怕悲剧重演我的命中命中

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

历史在重演这么烦烧城中

没理由相恋可以没有暗涌

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

难道这次我抱紧你未必落空

……”

那样好看的侧脸,眉毛浓密,鼻梁高挺,真像我梦中一直想遇见的少年。

夏迟摸了摸我头发,笑着对他们说,“她啊,肯定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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