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脚踩在地上,思想飘在云里。”
我回过神来,笑,“爱发呆的东西都很长命。”
夏迟嘴角含笑,“乌龟吗。”
我不满的瞪他,“你又拐着弯骂我。”
阮行看了我一眼,淡然如水。
“什么我都有预感
然后睁不开两眼看命运光临
然后天空又再涌起密云
就算天空再深看不出裂痕
眉头仍聚满密云……”
饭吃的索然无味,阮行和夏迟几乎没动筷子,让我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要修仙。
和他们吃饭太闷,一点都不痛快,我有点怀念和王畅张宽去街边撸串的时光。
夏迟我可以理解,嘴巴刁得很,阮行我记得不是很挑啊,粗茶淡饭他好像也能入口。
我友好的让他,“帅哥,不再吃点?”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拿起筷子,夹了片面前盘子的功夫青笋细嚼慢咽。
吃完饭阮行说他坐地铁回南政,有劳夏迟将漫漫送回去。
夏迟笑,“不用说。”
将田漫送西门,夏迟开车带我离开。
车开的不急不缓,我问他,“今天不回单位吗。”
他懒懒的握着方向盘,“明天回来得及。”
他问我,“想去哪,带你逛逛。”
我想了想,“感真寺可以吗。”
他想了下,笑,“你还爱去寺庙,宁州的寺庙估计都被你逛遍了吧。”
感真寺位于郊区,相传是千年前的神爱公主为超度早亡的驸马所建,几度毁于战火,却依旧重修重建,据说求姻缘很灵。
香烟缭绕里,悠悠的响起一声佛号一声心。
百年鼎鼎世共悲,晨钟暮鼓无时休。
我坐在菩提树下,静静的听。菩提已结了绿绿的果实,再过不久,它们就会变成累累红色。
和夏迟回去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六点,进城有点堵,夏迟上了环城高速。
路两侧高楼呼啸而过,他说,“回元济街?”
我说,“我例假来了。”
他加速穿过减速带,轻笑,“别把我想那么禽兽。”
回去简单煮了个汤,我放了很多菜,我们潦草的吃了晚饭。
洗漱了躺床上,我说,“夏迟,我累了,我想睡觉,你能抱着我吗。”
我怕他折腾我,以进为退。
他正躺旁边看一本换届选举的书,听我说,伸开胳膊,继续聚精会神的看书。
我躺他怀里,眼睛酸涩不堪,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早上我睡的迷迷糊糊,洗手间传来洗漱的声音,看看表,才五点一刻。
我迷迷糊糊的问他,“起这么早,不再睡会。”
他刚洗漱完,过来弯腰亲了我额头一下,嘴唇冰凉,我清醒了下,他笑,“舍不得温柔乡,但还是得去上班。”
我闭着眼睛,笑,“温柔乡英雄冢,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
说着起来,他按住我,“你再睡会,钥匙在餐桌上。”
我说,“我去送你。”
他又亲了我一下,“不用。你乖乖睡觉。”
说着给我掖好被子。
他离开的时候我看手机,才五点半。
手机有条昨晚阮行发的消息,“我应该在你人生早点出现。”
我呆呆地看了半天,有点心塞。
放假回家的时候我又早田漫两天走了,连着抢了五天都没抢到特价机票,我悻悻的买了张高铁票。
王畅问我买的哪一天哪一趟,说一起走。
我问他,你不和陈恪张斯羽一起走?
他说,从元旦他就没见过张斯羽。陈恪放假晚,不等他了。
我妈开车来接我和王畅,得瑟她考了驾照,以后想去哪就去哪,再不用低三下四的求某些人某些人还推三阻四说没空。
王畅笑,“阿姨,你车开的很稳嘛,一点不像才学会开车半年的,以后出去兜风带着我,我给你拎包。”
我妈心花怒放,“畅畅阿姨给你说,你那科四赶紧考了,别一直拖着,以后你开车带我和媛媛去逛,阿姨老了,开车还是有点慌。”
王畅笑嘻嘻,“好哇好哇。”
我很想翻白眼,王畅怎么好意思恬着脸说我妈开车稳,我妈开车简直是扫雷好吗,我感觉我走着都比她开车快。
王畅在我家混了顿晚饭才酒饱饭足满嘴流油的离开。
我妈遗憾,“多俊多机灵个孩子,要不是他家里那样,怕你过去受气,我都想撮合你们俩。”
我很无语,“我听说机关单位里的大姐阿姨没事就爱给人介绍对象,见识了。”
我妈笑,“你个死丫头。”
我爸正看报纸,凉嗖嗖的说,“她嫁王畅,王畅家估计从一战升级二战。”
我:“……”
我妈:“1
夏迟打电话问我到家没,我接起电话起身往卧室走。
刚挂了电话,我妈敲门进来,手里端了盘葡萄,是我喜欢吃的半生不熟的绿葡萄。
她坐我床边,含笑问我,“交男朋友了?”
我嗯了声。
我妈八卦的询问我,“同学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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