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纤细如柳,却如有千钧之力,大刀重器,竟抵不过一柄轻剑。

眼见大刀渐渐势弱,台下压对赌注之人开始摸着赌资数起钱来。

“啊!不要啊!我的钱1

擂台瞬息万变,两人不过半臂之距,持刀之人忽然卸下力道,赤手空拳自下而上袭至墨袍男子胸前。

又是一场突变,有人瞪大看戏的眼,有人沮丧地捂起了眼。

嘭~!尘土四散,台下众人纷纷挪开手。

“呸呸,谁赢了?1被唤作老三之人吐了吐口中飞溅的细沙,揉开眼角自语道。

“哎吆!我早该压刀的!1

身旁有人拽下他的手,兴奋道:“你睁开眼看看清楚再说1

“诶?1

“晦气!压错宝了1刘老三捶胸顿足。

白芫芫远远认出台上墨袍男子便是徐辞书,拉着何泗在一旁矮桌坐着磕起了香瓜子。

“哎,我就说嘛,徐兄这是以退为进,以柔克刚。那大块头空有一身肌肉,怎么比得过徐兄?”

她摇摇头:“这些人真是看不懂瞎猜1

“结束了,走,咱们收钱去1

白芫芫兴奋的挤入分钱大队,最后赚的盆满钵满。两人怀中塞着分量十足的银票,走在街上,白芫芫情不自禁抬头挺胸,宛如大腹便便的纨绔子弟。

何泗侧头看着自家师父像开屏的孔雀似的在大街上乱晃,眼底透出笑意。

现在看出来了,他师父,是个财迷。

“师父,不和徐兄一起吗?”

“不了不了,”她头也不转地摆摆手,“没看见周三把他师兄都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