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任何瓜葛,你何故来干涉我的生活?不管是如今,还是今后,我与谁成婚,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相反,你这般三番两次上门打扰,一意孤行,究竟要置我的颜面于何地?”

“阿烟……”

“难不成,你当真是要让我受众人置喙么?”沈烟寒反问他,忍痛道:“像你家人想我娘亲那样?”

梁一飞看着眼前纤婀有度的身影,看着她眼中的清冷和痛色,终是看出来了,她这是铁了心肠,要与他划个泾渭分明。

手中皮鞭被他握得咯咯作响,梁一飞径直看着沈烟寒,说道:“由始至终,我只是一心盼着与阿烟你好,阿烟你知晓的,不是么?”

梁一飞懂察言观色,沈烟寒自然也会。

她问梁一飞:“我只问你一句,你决意如此,你父母可应?”

正如沈烟寒与秦月淮的婚礼缺了至关重要的一礼一样,梁一飞对沈烟寒有心有意,独独缺得父母的同意,就连他连跪两夜,都没有得到一向心软的母亲半句松口的话。

他试了,没用。

他只得想其他的法子。

梁一飞漆黑的双眸愈发晦暗,抓紧了手中皮鞭,咧嘴笑了一下,眉宇之间有一股势在必得的自信。

“他们早晚会同意。”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此人不止不放手,且还如此说,再看梁一飞一双眼,沈烟寒心下猛然一惊,骇得身子微一趔趄,往后退了一步。

秦月淮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朝她一笑,慢悠悠道:“既如此,梁三郎莫如等令尊令堂同意了再来。”

梁一飞转眸过来,看秦月淮一派淡然,难掩心间愤怒,但到底这事的关键是沈烟寒,他只得勉强压住澎湃汹涌的情绪,与沈烟寒告了辞。

梁一飞走后,秦月淮朝杨动使了个跟踪的手势,杨动得令,当日便派下属跟了上去。

沈烟寒自然不知道,她的夫婿已派人暗中盯上了她的前未婚夫,今日梁一飞出现的事,倒是提醒了她一件重要事:她和秦月淮并未行亲迎礼,婚礼并不算成。

而行此礼之前,是否还得先治一治她这个夫婿的病?

如此想着,沈烟寒当夜就提着灯笼,悄然去了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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