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存乐乐呵呵呵告诉四平侯:“我家小五说,既然几家合兵后,能做到势均力敌,那么就有和两个野心的坐下来商谈的底气,打没有胜算,他们不敢不谈,不得不谈。我家小五说,少伤人命,百姓是国之根本。”

百姓是国之根本,每朝每代都知道,就是历代上数得出来的昏君,他在山穷水尽的时候,也能明白百姓是国之根本。

真相,不管如何遮盖,也会出来。

虞雾落不过说句实话而已。

虞存高兴不已的转告四平侯,其中炫耀成分还是有的,四平侯完全没留意到夫子的自豪,他转动念头想的,只要他能正式证实虞五是虞夫子膝下亲生孙女儿,无疑,虞五虞端霁有母仪天下的品德。

再一次回到老三雷风起身上,只要他能娶虞端霁,老三登基势在必行。

四平侯府虽不指望从此跋扈,从地位上更进一步,应该可以。

捧出一位新帝,这想法让四平侯近来骚动难安,畏难的想法谁都会有,但是二郡王擅自发兵,让包括四平侯在内的人无法再忍心,无法再假装还是太平岁月,一切会风抹雨除的自行消失。

想想平江侯弃宅烧城,二郡王往他那里去,随时兵临城下,供平江侯选择的并不多。

要么同流合污,投靠其中一个郡王,得他的庇护,眼前还能活着。

要么以卵击石,玉石俱焚,不管全城百姓和全族死活,和二郡王拼了,将死伤无数。

平江侯愤然走上第三条路,城烧了,家烧了,带着全城的人走了。

城池工事、粮仓银铺,兵源来源,统统不留下来。

虞存也好,几家合兵的侯爷也好,都无路可退,不是二郡王的刀架在脖子上,就是京里先帝驾崩后的古怪应对,像一把锋利的刀,随时架到脖子上,或者已经架上来。

“我稀罕捧你们两个的臭脚吗,我大可以自己捧出新帝。”四平侯恨恨的嘟囔。

自知道一辈子做臣子的命,可既然有选择权,臣服也要选个自己愿意臣服的皇帝,不是吗?

“侯爷,名叫商延虎的将军要面见虞夫子。”

四平侯往前面看看,浓眉大眼的男子眼巴巴的望过来,四平侯对着马车走几步:“夫子,你认得商延虎吗?”

“嗯,”虞存睡意浓浓:“我做官的时候认得他,如今他认不认得我,我就不知道了。”

“他现在要见你。”

“哦.......”像是虞存在车里伸了个懒腰,车帘打开,他露出精神抖擞的面容:“让他过来。”

马车停下来,商延虎过来不敢怠慢,跳下马跪倒:“多年不见,夫子可好?”

虞存漫不经心瞄瞄他:“原来是商将军,失敬失敬。”

“夫子不要取笑我,当初在京里蒙受冤屈,若没有夫子,我万万走不出京城。”商延虎陪笑道。

虞存笑了:“原来是我给野心的人送去臂膀,竟然是我该死。”

“夫子,这不是没有皇上吗,我也想当个有功的人。”

还想多讽刺他几句的虞存按捺不住,咆哮道:“那你也不看看跟的是什么样人!狼心野心,七丑八怪,手里有点兵马就想忘记祖宗本分,太平岁月自立为王,这是造反1

他瞬间又平静,淡淡道:“商延虎,我再救你一命,造反的结局抄家灭族,你回去好好想想。”

商延虎利落的跳起来,答应的干脆:“好嘞,我就这明白了。”

他心里痛快了,就实话实说,埋怨道:“夫子你来的太晚,你要是早两个月来,我就跟高远离曲不尺梁学武一样,跟着你们走了,夫子,你是不是也很害怕打仗,直到今天才站出来?”

虞存气恼的看着他:“老夫怕的狠,眼看着你家郡王的兵马势大,随时打到我家门口,想想,怕也无用,还是站出来骂贼更加痛快。”

商延虎摸摸脑袋,茫然道:“那我......也跟着你骂贼去。”把手一挥,向着远近喊道:“听我军令,护送虞夫子去广阳城,这里不守了。”

“哎,你们不守这里,虞夫子回来的时候还有路走吗?”四平侯道。

商延虎马鞭子扬起来横指:“这么大的地方,再来几万人也守不全,不过就是看住官道。再说,我能退出来,就能再打下来。”

四平侯鄙夷:“这里是你打下来的吗?从广阳城到我城池共计五百里,是我下令让出来的。”

商延虎皮头皮脸一笑:“这您还真没有说对,这里原本被顺兴郡王的人占住,我家郡王,哦,不,庆昌郡王说这是要道,一定要拿在手上,是我打下来的。”

虞存威严看他:“两家共死伤多少人?”

商延虎直接一乐:“就我胳臂受了点伤,前天已经好了。”

“你老实回话。”四平侯也拿出威严。

商延虎显然不怕他,在四平侯严厉注视下,叉起腰身,耸起肩膀:“顺兴郡王那里带兵的,是我同乡,我住前村,他住后村,我们两个见面合计一下,不知道两家郡王谁能登基,又不能违反军令,就我们两个摔了一跤,我赢了,他把城让出来给我占着。等到他家郡王让他占这城时,可以再摔一跤,他要是赢了,我就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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