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没赢,就回他家顺兴郡王说没打下来便是。就这样,我胳臂擦破皮,他却输了,把城让出来给我。”

虞存和四平侯没绷住,也乐了,齐声夸奖道:“你们还挺能耐,把事情办成这样。”

“主要是不知道谁当皇帝,有把子力气该往哪里使呢。夫子,说起来还是你出来的晚了,你要是早出来,我们难兄难弟的也就不必搅干净脑筋想这招数,”

虞存甩个脸色给他看着。

商延虎利落的转换话题:“说起来,我非护送夫子过去不可,不是沿路有世子亲信兵马,你就需要我的保护,既然决定商谈,郡王有令,沿途不许伤到你。只是有一点,这路上近来不太平。”

虞存差点就关窗户,彻底冷落他一下,听到这里,又觉得话里有话:“两家郡王凶神恶煞,你们的地盘上还能不太平?”

“这不是宁江侯那里青云镇开武林大会,回家的江湖客从这里过道。他们说,有一个名叫虞五的牛皮吹上天,据说他刀法无敌。”

虞存和四平侯一起来了兴致,眼睛亮晶晶。

商延虎往地上一啐:“我呸!我习武这些年,也不敢说这个无敌那个无敌,这话一定是虞五自己吹出来的。”

“你算个屁!你不无敌,不要说别人。”虞存啐他一口。

商延虎不服气:“夫子别听到姓虞就护着,你家的人我知道,个个都是大小夫子,没有人走江湖。这个虞五,吹的太过了,就差吹他是武林盟主。哎,夫子马车动了,我的副将呢,都跟上都跟上。”

虞存很想听他多说几句虞五,可是他句句说虞五吹牛,实在听不下去。

让马车驶动,他关上窗户,继续入睡。

商延虎的唠叨一古脑儿奔向四平侯,他对虞存恭敬之极,可当兵的大多桀骜,不服你的时候别说恭敬,客气也不会有。

后半夜絮叨四平侯,说他没把对错早点说明白,直到高远离曲不尺梁学武三个人投奔过去,商延虎等一些人才略略的开窍,京里没有皇帝,也不见得他家郡王就万众归心,一呼百应。

“还有,侯爷你一定没少给钱,你给高将军他们多少钱,就得给我们多少。我们?我能说动广阳城下一半人马,你信不信,只要你钱给到位。”

他打着护送的名义,四平侯没法躲开他,又想伺机问他二郡王的情况,就被他烦到清晨。

见到一个高台搭起来,两边各插着顺兴和庆昌的旗帜,虞存笑顾四平侯道:“侯爷也请插上旗帜,告诉广阳城里,咱们来了。”

话音未落,有人大笑:“老虞老虞,你比我晚来一步。”

说话间,高台旁边有人插上一面旗帜,太平侯府。

太平侯张开手臂,欢欢喜喜走来抱住虞存,亲切的拍打他肩膀,他说话本就大声,此时高声大气夸奖虞存:“你养的好孩子,青云镇武林大会,哈哈,都说虞五刀法无敌。”

虞存阻拦他时,眼神不住的打,示意这里还有其它人,太平侯话飞快的迸,已经说出来。

四平侯支起耳朵,听的趁心畅意,舒坦的他像睡觉得枕头,天旱逢甘雨。

虞五是虞端霁的话,她和雷风起的亲事就跑不了,这两个人同行同住同吃,有半年了吧?

还有一个名叫高山的异族人也在,可还是甩不脱男女同行的嫌疑,苗保后来也跟去,可还是陌生男女长期相处。

被商延虎烦到一夜没睡的四平侯,顿时如饱睡吃足,神情里容光焕发。

后面的他可以不再偷听,太平侯也压低嗓门,拉着虞存走上两步,说个没完:“哈哈,青云镇武林大会,我怕与近来局势有关,也派几个人过去看看,哈哈,小五的刀,都说看见就死,哈哈,”

虞存啼笑皆非:“看见就死这话离谱。”

往左右找找:“小五呢,她知道我来,她还没有到吗?”

太平侯随意找找:“别担心她,谁敢挡她?我再和你说说小五的刀,哈哈哈哈......”

虞存斜眼,打断他:“我怕小五不见我。”

“为什么?四平侯给我送信,约我出面,说面谈的话是小五说的。”

“好些年不见,你已老了。”

太平侯恼火道:“你才老了,你保养的好,看着是比我年青,可我也不差,我上马提兵器不在话下,我的兵器还是当年那样的厉害,不比你的文章差。”

“你真的想不到吗,老糊涂?”虞存道:“小五是我孙女儿,我这承认自己老糊涂的祖父二月里被气糊涂吓糊涂,又心悲先帝神智更糊涂,我让孙女儿出了门。老糊涂,你想起来没有,我得带小五回家,可是你也说武林大会,虞五很风采,好吧,只怕孙女儿不愿意跟我回家。”

太平侯哪里老呢,立即听出虞存的本意,他微微的笑:“夫子,你虽闭门不出,却心系全国,向先帝尽忠从不改变,我还是如当年初相见时,你高谈阔论一番后,我敬佩你。”

“这跟全国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孙女儿。孙女儿,这三个字你听不懂吗?”

太平侯愈发要笑:“你知道的,我也知道。鬼子关寂寂无名的雷风起也能想想登基,全国与帝位有份的一百来人,可能有八成心跟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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