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忌大惊“怎么回事?”

探子“中山羊另引一军,偷袭绢城东北角。城内老百姓不知道怎么回事,聚众放火,拿着锄头镰刀,与我军厮杀成一团。豫军趁乱,登上城墙,打开城门。现在,豫军已经一涌而入,城内乱成了一团。将军,我们还是快逃吧。”

陈忌气得直跺脚,无奈之下,只得从东门突围,往青国方向败逃。中山羊、中山毅随后掩杀,追击几十里,青军尸横遍野。

中山羊获胜的消息传回凯奉。豫王姬文听说了中山羊丧子之事,感慨万千,对中山羊大加褒奖。韩卓妒火中烧,命人私下散布谣言“中山羊喝了儿子中山舒的肉汤。”于是,谣言一传十、十传百,凯奉城内人人皆知。

中山羊命中山毅镇守绢城,自领一军回到凯奉。中山羊面见豫王姬文,颇为居功自傲。豫王姬文不动声色,命文书官抬出殿后的两个大箱子。中山羊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奏本。中山羊翻开奏本一瞧,是诬陷他食子之肉、喝子之汤的话。

中山羊惶恐万分,向豫王姬文下拜“夺回绢城,不是我中山羊的功劳,而是大王您的功劳。”

不久,卫起、东方虎、李馈、李赫等人也都回到凯奉,面见豫王姬文。捷报连连,豫王姬文极为高兴,召集百官,在宫中设宴,犒赏诸位功臣。

酒过三巡,豫王姬文看见姬尚也在座,就向众人宣布“今天真是喜事连连。诸位将军不辱使命,解了四国之围,实在是我豫国的大幸。而我与姬尚大师也有喜事临门。”

狄处“敢问大王,是何喜事?”

豫王姬文“今天,太子妃,我的儿媳妇,也是姬大师的亲闺女,诞下一子。”百官连忙起身,纷纷向豫王姬文、姬尚大师献上贺语。李赫百感交集,心中尽是对姬月的祝福。

豫王姬文转头问姬尚“姬大师,小孩尚未取名,劳烦你赐个好名字。”

姬尚思忖半晌,回答“这孩子生于战火之际、国难之时。然而我豫国上下无所畏惧,力战群雄。就给这个孩子起名,姬无畏。”

宴会继续,豫王姬文趁着酒意,对百官说“此番胜,我甚是欣慰。姬英王子年岁渐长,需要更多的历练。我决定,将绢城封给姬英,让他尝试着管理一县之民。”姬英连忙领旨谢恩。

过了一会儿,豫王姬文问百官“你们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文武百官争先恐后,纷纷歌功颂德。轮到任佐发话时,他早已醉眼惺忪,吞吞吐吐的说道“中山羊夺回绢城,你不封给他,却封给自己的儿子。所以,你是一个不贤明的君主。”

豫王姬文恼怒,脸色大变,正要惩治任佐,狄处连忙赔罪“微臣听说,君主贤明,他的臣子说话就直率。任佐刚才说话很直率,可见大王您是贤明的君主。”

豫王姬文转怒为喜,对任佐大加赏赐。

宴罢,百官散尽。豫王姬文回到寝宫,独自一人安坐。许久,豫王姬文猛地把茶杯掀翻在地,摔个粉碎。

豫国上下一片欢腾。然而,谁也没想到,寒冬即将来临。

过了一段时间,李赫听说李馈突染重病,急忙来到李馈府。李馈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李心雨站立在一旁伺候着。

李馈见李赫来了,断断续续的说“李公子来啦,老夫正好有话想跟你说。”

李赫“李大人,您讲。”

李馈“老夫受大王知遇之恩,施展毕生才学,出将入相,此生无憾。老夫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心雨这孩子。我走了以后,就剩她孤苦伶仃一个人……”

李赫连忙下拜“李大人不必担心,以后我会把心雨当亲人一样看待。”李馈抓住李赫的手,不禁老泪纵横。

在一片祥和之中,李馈溘然离世。随后,豫王姬文为李馈举行了国葬。

过了不久,令樟也传来东方虎病重的消息。豫王姬文派使臣快马加鞭,赶赴令樟。使臣到时,东方虎已经奄奄一息。

东方虎叹息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应当带三尺宝剑,立不世之功。如今,壮志未酬,为什么要死的这么早啊……”

说完,东方虎带着巨大的遗憾,英年早逝。不久,豫王姬文为东方虎举办了隆重的葬礼。

隔了些时日,传来姬侯爷病重的消息。豫王姬文知道后,前往凯奉城外的逍遥园,亲自探望姬成。豫王姬文来到逍遥园前,只见门可罗雀,渺无人迹,北风卷着残叶在空中打转。

豫王姬文进了府,见到姬成,姬成已是苟延残喘。姬成见豫王姬文来了,挣扎着想起身行礼,却力不从心。豫王姬文见姬成如此衰颓,怜悯之心大起,说道“姬侯爷不必多礼,快请躺下。”

姬成“陛下还愿意来看望我,罪臣真是感激涕零。”

豫王姬文“你我君臣相交几十载,你劳苦功高,何来罪过?”

两个人寒暄了一阵,豫王姬文问“我此来,一是来看望你,二是有事交代。侯爷可猜到是什么事?”

姬成“微臣不知,请大王赐教。”

豫王姬文咳了两声,缓缓说道“我近日染上怪病,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估计我命不久矣……”

姬成慌了“大王万金之躯,可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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