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殊醒来的时候甚至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只隐约听到外面小区里嘈杂的活动声响,微弱的光线透过束缚的领带,留下一丝红暖。

他迷迷糊糊地就要起身,立刻被人拽了回去,惊呼过后,猛然发现床上不止自己一个人。

男人悠闲地看着他神情陡然变换的过程,逗趣地摸着齐殊的头发卷弄,挺了挺塞在对方穴里晨勃的性器,满意地收获又一阵喘叫呼喊。

齐殊认命地瘫软在床,这个变态侵入了自己最熟悉最隐私的家,睡在他的床上,他能有什么办法逃脱呢,甚至很可能激怒这个阴晴不定的人。

玩够了就会走的吧……倒不如听天由命。

眼睛成了永不干涸的泉眼,屈辱不甘的念头被藏在深底,唯独眼泪成了此刻唯一的抗拒。

欣赏够了画面,男人抱齐殊进浴室,贴心地为他清洁,暖烘烘的毛巾敷在脸上,擦得齐殊秀气的脸俊俏又白净,由内而外地泛着粉润。

被眼泪打湿又阴干的领带发硬地箍在眼前,男人为他拿下来,换上准备好的黑色眼罩。

齐殊没有睁眼,尽管薄薄的眼睑上短暂地明亮过,他还是紧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惶恐地抖动,如展翅欲飞的蝶,很快又被笼罩藏起来。他不敢看,男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男人握着齐殊软趴趴的秀气阴茎颠了颠,轻佻感慨似的咂了声,然后一下又一下的按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要尿吗?”

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他顾自从后面抱起齐殊,双臂从腿弯穿过,把着他立在马桶前。

齐殊靠在男人胸前,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遮羞布被人轻易掀开,评鉴观察。

他不受控地发出凄凉尖锐的抽泣声,刚刚才被擦净的清秀脸上曲折地攀着泪。

“怎么?不是有尿吗?”男人等了一会,没等到他释放,奇怪地问。他伸直手掌手指去戳齐殊鼓胀发硬的小腹,指腹有规律地按压,把尿抱人的姿势不太方便,手上的力气忽轻忽重的,掌控不好力度。

男人嘘嘘地吹着口哨,耐心等了一会,涓涓的水流声终于响起。

他快要死了,齐殊呆滞失神地想,他好想立刻死掉,每当他为羞耻自我麻痹后,男人又把他拽入更加不堪的深谷。

“好乖啊。”男人轻轻吻他滚烫的耳廓,擦掉铃口几滴清亮的液体。

止不住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齐殊满脸湿痕,男人疑惑地皱眉,用嘴唇爱抚受惊的爱人,“哭什么呢,啊?好可爱。我好喜欢。”

“好啦,有什么好哭的,乖啊。”

男人又把他抱回床上,他好爱这种姿势,仿佛对方是他身上必不可少的挂件,天生就该在一起。

“宝宝别哭了,饿不饿?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干燥的嘴唇贴在润湿的脸上,不住地吻掉湿咸的液体,是亲昵宠爱的姿态。

男人低声凑近了哄:“乖乖的在这好不好?给你做好吃的。”

齐殊哭得无声又汹涌,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抽噎地缩成一团,不回答。

对方丝毫不介意他的忽视,刻意而响亮地在齐殊脸上嘬出一声响,床垫吱呀吱呀一轻,宣告自己去了厨房。

齐殊哭哭啼啼地扯过被子堆在自己身上,仿佛这样就能为身体遮回一分体面来。外面叮叮当当地传来声音,他闭上眼选择逃避,昏昏沉沉的。

等到男人端着碗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齐殊乖顺地躺在床上安静的模样。

“宝宝起来啦。”他揽着齐殊坐起来,一勺一勺地亲自喂他。对方乖巧听话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总让他忍不住亲吻,隔一小会儿就要吮着对方的唇瓣果腹。齐殊靠在他臂弯里,小口小口地慢慢咀嚼,忽然唇上一热,是男人又扭头碰了一下,他静了一瞬,面不改色嚼烂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

男人兴致勃勃地喂他吃,小半碗下去,直到齐殊很明显地偏头躲了一下,才停下来手里的动作,“不吃了?”

齐殊沉默地摇了摇头。

男人轻柔地为他擦了擦嘴,放下东西,侧身压在齐殊身上。

齐殊顺从地依着他躺了下去。

男人指腹轻点红肿的阴唇,身下的人难以抑制地抖了下,他怜惜地问:“还痛不痛?”

他显然记得昨晚清理时齐殊的躲避,女穴被过度使用,阴道口嫩嘟嘟地向外吐着软肉,颜色染上靡红,为齐殊清纯的肉体增添一丝媚。

齐殊嗓音嘶哑地回答:“痛……”

像是被砂纸磨过,不知是哭还是叫的,听上去可怜又淫瑟,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宠着。

男人疼惜地拢拉着眉,嘴里“噢噢”地哼着,像是哄婴儿似的哄他。

他啵啵地从嘴唇一路向下亲到小腹。昨天只急凶凶地奸他的女穴,现在想要细致地品尝。男人含住他绵软细嫩的乳肉,仔仔细细地吃粉硬的乳头,两颗小小的奶头被嚼得红艳又水润,软腻的乳晕变得粉嫩嫩的,仿佛下一秒就能从里面流出香甜的汁液。

“好香。”男人衔住乳头玩了好久,最后终于舍得吐出来了,高挺的鼻梁戳在湿乎乎的乳头上,一如既往地夸赞。

他含住秀气的阴茎舔舐几下,随后吐出来,爱怜又珍视地亲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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