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飞快地脱净衣物,亲昵地拢着他哄,责备自己:“太冷了是不是,好,好,老公知道了,不冷了,很快不冷了。”

他抱起齐殊,大跨步迈进浴室,浴缸里水波粼粼,正冒着热气,关上门整间浴室都充斥着潮热湿润,空气缠绵地贴着皮肤。

男人将齐殊抱在怀里,牵着他环住自己的脖子,一下下啄吻赤条条的锁骨,拢着温水轻柔地向他身上撩,“现在还冷不冷?”

齐殊坐在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弓腰缩身顺力搂住他的肩膀,垂头埋在脖颈,鹌鹑似的躲避一切。

男人伸着右手摸到水下,光秃秃的阴户沾着许多滑腻的液体,不用手揉搓根本洗不掉。男人毫不在意,手指在水下搅动淫媚,沿着滑溜溜的甬道插了进去,紧窄温热的嫩肉层层包裹住异物,狭小的缝隙

被温水填补。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阴道内翻搅扩张,扰得水面潋滟暧昧。

齐殊抖着身子逃无可逃,身后还有一只大手沿着脊椎一下下抚摸,他咬牙埋首在男人肩窝,默默地掉泪。

男人抵着膝盖分开大腿,握着半硬的性器往甬道里挤,耸着胯一下下操进去,娇嫩滑腻的穴肉蠕动吞吐着阴茎,小股小股地分泌滑液包容接纳。

“呜……呜呜…”

紧闭的齿间泄出呻吟,说不清是痛还是什么。男人停下动作,问齐殊:“怎么了,痛不痛?”

见齐殊不回答,他又亲亲脸作安抚,重新挺胯晃动起来,龟头小幅度地进出穴口,顶得处女膜绷紧又拉扯变形。紫红胀大的铃口湿漉漉吐着看不见的体液,说不清是被撞进了女穴里,还是被水流卷走。

男人低头看下面,靡乱殷红的女穴在水下染上一层水润,显得更色气更可爱了,他口干舌燥地吞咽口水,掰过齐殊的脸用力吻了上去,身下抽插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唔!——不……”

齐殊的反抗在男人面前几乎是微乎其微。

下巴被男人用巧劲捏住,柔软的嘴唇被含吮嘬吸,像是在尝一块甜味布丁,滑软湿热的舌头被人咬住拉扯,牵到对方的嘴里搅动翻涌,腻滑的舌头躲闪不及,黏糊糊地分泌液体,粘合又断裂。

强壮健硕的胳膊将齐殊牢牢嵌在胸前,两人贴得紧紧,男人粗长的性器在肉穴里冲撞进出,动作剧烈。饱胀的性器在层层叠叠的甬道内戳弄研磨,和在床上的感觉不同,仿佛随时都被包裹在水中,交换透明的黏液和温水。

水下暗流汹涌,齐殊被狠狠钉在粗硬滚烫的阳具上,像是落网的鸟,任人宰割。

愈加凶猛的冲撞抽插,空气中潮热的情动分子,唇舌间亟待氧气的窒息感,让快感来的猛烈迅疾。

“呃——”

齐殊被男人拥在怀里动弹不得,被抑制住的想要晃动身体的欲望,崩溃的快感,强烈的羞愤和耻辱,使得双腿夹紧男人强韧有力的腰腹,不受控的,强制性的高潮让他痉挛颤抖起来。潮湿凝滞的热气仿佛将他的思维拘住,变得迟钝呆笨,脑中嗡鸣震荡。

女穴竭力绞缠收缩,像有千百条嫩舌嘬吸肉棒,蠕动湿吻着。男人吮着齐殊的舌根,猛地狠插到底,在深处释放。

良久过后,又浓又多的白精被堵在里面,没有丝毫漏出。

他终于松开了含着的小舌头,呼吸粗重地舔齐殊下颔咸涩的水珠,摩挲着齐殊后颈凸出的一块小巧的骨头。

“宝宝好紧。”他忍不住称赞。

齐殊简直要被男人长久的亲吻弄得昏死过去,骨软筋麻地瘫倒在男人身上成了一个挂件,纤瘦细白的手臂绵软地滑下来,急促地小口呼吸。他的眼前一片黑,用领带遮住仿若都是多此一举。

男人不住地抚摸他的脊背,像是安抚可怜的小动物,他草草用浴巾擦拭两人,抱着齐殊压在卧室床上。

柔软的浅色被褥像是他的壳,齐殊一被放下,就缩着身子匿在里面,但很快又被精明的猎手捕获。

他的下体还是水汪汪湿淋淋的,不是男人没有用心擦,而是流出的精液和粘液交织成滑腻腻一片,糊在水红的阴户和白软的臀部间。

大腿根部还有点点紫红痕迹,足以可见上次男人留下时的激动,他歉疚地亲了下,动作更加轻柔小心。

齐殊麻木地躺在床上,身体的汹涌和精神的羞耻让他恨不得在此刻昏死过去,不再醒来。再三的侵犯使得身体越来越容易接纳适应,令他羞惭欲死。

男人从侧面将他搂住,两条长腿压着齐殊的,交缠厮磨,他耸着腰将阴茎从后面插进湿滑的股缝,细腻柔软的腿肉包裹着柱身。

齐殊闷哼两声,两根手指灵活地钻进了他嘴里,翻搅拨弄,性器也趁机钻进了女穴。

“呃啊……”

齐殊的哼叫被手指堵了回去,他难受地咬住嘴里的东西,惹得男人嘶了一声,却更加兴奋了。

手指在口腔内壁来回剐蹭,像是巡视领土的君主,上壁被轻轻触碰,有如羽毛的搔刮,痒得人只想紧紧含住舔舐,却被指节分明的手指阻拦。指尖钳住软嫩的舌头左右拉扯,搅得津液滋滋作响,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和男人的手指流的到处都是,柔软的舌头被玩成了另一种性器官。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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