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尘突然惊呼一声。

原来他被白简摆成一个膝盖着地的趴跪姿势,白简仰躺在他身子下方,将脸庞对着白尘的阴茎,唇舌费力地讨好。将分身深深含入,用喉道去按摩茎身,又吐出来,用舌尖去顶弄分身前面的小孔。每次舌尖抵在尿道口边缘,白尘的身体就颤抖得格外剧烈。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柔地按压两颗囊袋,另一只手拨弄着两片花瓣,间或将手指袭向两片花瓣汇聚的地方,轻轻搓揉。

“唔……嗯……”白尘细细地喘息。

白尘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白简的动作一耸一耸的,火热的喘息传入白行的耳朵,他的委屈淡了不少,另外一种不服输的劲头涌上来,难道哥哥能让白尘快乐,我就不能吗?

他爬到白尘身后,白尘的臀部完整地露于眼前。两瓣臀丘不住起伏着,在清晨柔和的光线中,臀部线条被模糊掉,泛着一层蒙茸的光泽。他把嘴凑过去,含住屁股的软肉,用牙齿缓缓地厮磨。

白尘的喘息霎时急促起来。

他得意地离了唇。屁股上留下一个新月形的齿痕,看起来非常小巧可爱,他满意地用手碰了碰,将目光聚集在两个圆丘中心的小菊花上。

小菊花看起来很是羞涩,颤颤巍巍地缩着,却一次次被来自分身的刺激攻击着。白行每次情动,就会带动后穴下意识地一张一阖,这是他获得快乐的标志。白简明显地取悦到他了。

嫩红色的小孔像是一朵娇嫩的花苞,紧紧含着,直到含不住了,就缓缓把花瓣张开,露出内里的一点鲜红花蕊来。白尘被这美妙的风光迷了眼睛,迷了心,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花蕊一下。

白尘拱起的腰霎时塌陷下去。

白行开始朝后穴这一点集中攻击。先是在穴口周围的地方细致地舔弄,像片羽毛似的搔那里,让穴口一圈发痒。待到白尘不满地摇动屁股,他才抚慰起菊花的褶皱来。舌尖碾住穴心,顺着褶皱的方向由内向外滑过去,接着绕圈儿三百六十度一扫,将整个花穴都拢在舌头的势力范围内。

“啊呀呀呀”,白尘惊叫起来,身子打着摆,连五个脚指头都快乐地蜷起来。

白简嘴没有停,手指将花穴揉得滴出水后,就放过那里,转而攻击敏感的会阴。让手掌与凸起的阴部充分摩擦,或者微微用力向膀胱处挤压,又屈指一弹。

白行将后花催熟绽放后,舌尖探进内壁,按摩着能接触到的每一寸,舌头伸出来后,上下两排牙齿抵在穴口处,反复地厮磨。

没有约定,两个人却是极有默契地将这当成是一场比赛。尽心尽力地取悦白尘——两人共同的哥哥,也是共同的爱人。他们曾经恨白尘血液里和他们有着相同的成分,现在却感激这样的安排,他们三人的生命被一根看不见的线联系得更紧密了,不是吗。

两处夹击之下,白尘的身体猛烈地弹跳起来,惊喘一声,泄在白简的嘴里。小菊花也飞速地翕张着,颤抖地喷出一股清液。

白尘喘息渐停,满室只闻白简吞咽精液的“咕咙”声。紫红色的柱体在发泄过后开始软下去,上面都是口水,还有一些白浊也沾在上面。白简垂下头,这次白尘适时地阻止了,推开了他,自己抓起纸巾,把分身上面的液体擦干净。

一时无话。

白行的嘴唇红润润的,上面还浮着一层水光,不难猜出那是什么。白简嘴里的白浊吞下去了,嘴角还残留着一滴。两个弟弟的样子暗示着刚发生那场情事的淫靡,情事的另一个对象,现在腰还是软的,分身垂在身前,花穴和后穴内壁温温热热,有着粘稠的触感。整个下身泥泞不堪,早已被淫水流遍。

这样敏感的身体,怕是再也过不上正常人的生活吧。自己还不到三十岁,身体却已经像个烂熟的果子,糜烂,散发着情欲蒸腾发酵的气息。只能这样下去吗?和两个弟弟一起,忍受着背德的快感,沉浸在欲望和甜美织成的罪恶之网中。

白尘在心中默默数着往后的日子,绝望像水一样漫过来,逐渐淹没到顶。大概只能这样被人玩弄到老,直到性器官萎缩,情欲因为年龄增长而逐渐衰退下去,自己才会迎来最终的解脱。

柔软的纸巾在白尘手中皱成一团,他扔进垃圾桶,又抽出几张,递给两个弟弟。

白简和白行沉默地擦着嘴巴。

“你们不必这样,”白尘说:“反正这具身体已经对你们彻底敞开,不是吗?”他自嘲地笑着,笑声被哽咽拉扯得不成样子:“你们这样只让我觉得可笑。当初对我做那么多恶毒的事情,现在又这样……这样……”他面孔气得发白,实在说不出“口交”、“舔肛”这种淫秽的词汇。

“你们以为这样就是弥补了吗?对我来说,之前的凌虐和现在的讨好,都是折磨。你们试过那种自身的意志被人完剥夺的感受吗?你们没试过,你们家境优渥,从小到大,身边人都讨好你们,没有人会违背你们的意愿……”

这是白尘在那些事后,第一次主动对他们开口,说话的内容,却让两人无言以对。

白行无助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个可以自己做决定的成年人,偶尔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他还是会下意识地依赖哥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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