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也不要闲着,去抚慰你的奶头。”

白简的命令让白尘清醒了点,他原本放在腰侧的手抬起来,落在自己的胸口,攥住左边的乳头,把它往下按压,一松手,那个乳头就像弹性甚好的果子,又轻轻巧巧地弹回来。白尘抚摸自己的乳头,绕着乳晕打转。手下的东西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在慢慢膨胀,不复之前的柔软,变得像小石子一样坚硬了。

身体的兴奋被彻底唤起来了,白尘像鱼儿一样摆动身体。放在阴部的手,一圈圈搓揉,逐渐靠近欲望的中心。此刻,那个如小籽一般的花蒂已经挺立起来了,撑开花瓣,冒出半个头。白尘用手指抚摸阴蒂的底部,指尖绕着圈儿。饶了几分钟,手指累了,静止下来,他的身体变得像摇曳的水草,灵活无比,不由自主地摆动,去追逐那带来无上快感的指尖。

白尘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有停,两指夹住乳头,或捏、或拉、或揉,狠狠往下一按,让乳果整个陷入乳晕中,等它弹出去,手指已经等候在外面了,指尖嵌入乳孔,用坚硬的指甲在乳缝中滑动。

乳头的颜色红得滴血,像成熟的果子。右边那个乳头,对比起来就很可怜了,颜色黯淡,体量狭小,萎在乳晕上,随着左胸的震颤微弱地一动一动。

“不要只弄左边的奶头,右边的奶头,也去弄一弄,把它弄得像左边那个一样大,一样红。”白简的语气已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白尘的手指抬起来,左边的乳头失却温暖,留恋不舍地摩挲他的指腹,但是那一点温暖最终还是远离了,落在右乳上,细心抚慰那里。

欲望越来越强烈,白尘的手指由阴蒂的底部,潜行到阴蒂的顶端,快速地搓揉那里,他的双腿合拢又分开,分开又合拢。

突然,他身体猛烈地弹跳起来,在空中绷紧如一张弓,只持续了一秒钟,又像弓弦断裂,倏忽软下去。白尘的手,扔在不停地摩擦他的阴蒂,直到高潮渐渐退下去。

白简透过屏幕,看到白尘的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情。他的身体刚刚发泄,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个时候对阴蒂的刺激,所得的愉悦也是夹杂着痛苦的愉悦。

等到高潮彻底退下去,白尘躺在床上喘气,脸上笼着细汗,肌肤笼着红霞,像是经历一场剧烈的长跑运动。

他躺了一会儿,抽出纸巾,想把下身擦干净。

“后穴感觉如何?很空虚吧?”白简调笑地问道。

白尘擦下身的动作一顿,后穴的感觉便格外的鲜明,瘙痒,发热,还在翕动,肛口一缩一缩的。

“再自慰一次,这次,放在奶头上的手,换一个地方,去刺激你的肛门。”

白尘还在擦他的下身,擦了很久,正在白简以为他不肯再做的时候,他躺下了。

抚慰阴蒂的动作已是驾熟就轻。只是因为下身刚刚高潮过,阴蒂的感觉没有完退下去,手下的动作大了,阴蒂就会因为过度刺激而不舒服。白尘抚慰阴蒂的动作放慢了许多,有一下没一下的,每次只是从阴蒂头部掠过,就停下了。即便这样,还是觉得难以承受。

白尘换了个地方刺激,在外阴唇上揉搓,如此这般,才算适应了刺激。

后穴,则完是另一番景况。那里闲置许久,已是欲火难耐。白尘的手刚摸到肛门,在肛口周围打转,菊心就像个小型的漩涡,将他的手指直往中间吸去。手指一到了菊心,那个小口就自动张开,很欢迎的样子,将他的手指迎进去。

白尘几乎没有感受到什么阻碍,手指就陷入到一团高热的挤压中。

内壁像缎子一般光滑,白尘小心地抚摸。摸过的地方,寸寸发热,灼痛感只能依靠更粗暴的抚摸才可以化解。于是,他往指尖注入几分力气,按在直肠内壁上,像是测试那里的紧致度,循环按了两圈。

白简看不见哥哥手下的动作,只看到白尘的肛口在手指的挤压下,变换不同的形状。当白尘终于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那上面水淋淋的。他有些羡慕白尘的手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那碍眼的手指拿开,换自己的分身,插进去。但是现在,他也只能依赖观看那根手指的戳刺,把下身的欲望缓解一二。

“手指插进去,自己动。”

白尘开始在自己的后穴进进出出。之后的动作,不用任何人指点,水到渠成。手指像是被控制的机器,在他后穴以极快的速度抽插,后穴被塞满时快乐,肠壁被摩擦时快乐,最快乐的,还是手指摩擦过前列腺,快感从那个小点发射到四周,身体过了电似的抽搐。他开始集中朝那一点刺激,快感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整,他的阴蒂由不耐刺激变得渴望高强度的刺激,他的手指动作粗暴起来,掐住阴蒂的顶端,朝中间挤,或者两指隔着阴蒂发力,把那点软肉拧成薄薄的一线,似乎下一刻,椭圆立体的阴蒂就会被挤压成一个平面。

快感越强,白尘双手的动作越快。白简看到白尘化成一条妖媚的蛇,身没有骨头一样,身体随意扭动成不同形状。

临近高潮,白尘的动作突然变慢了,他变成一只归巢的鸟,静静收拢翅膀,蜷缩起身体,将双腿合起,借以挤压大腿内侧的肌肉,只下腹在不停地痉挛,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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