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的陶罐能是一回事吗?瓦砾堆中的破陶罐和博物馆中供人观赏的文物陶罐。

告别时,那人和他握手,手劲很大。末了,状似无意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背。白尘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觉得恶心,事后洗了无数遍手。

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更让他绝望的是,他意识到自己对男人的触碰是这般厌恶。

白简和白行从身到心,把他毁了。

那人摸他手的动作白简看到了,他以为白简会借机惩罚他。晚上到了临睡前,他一直等待那件事的发生,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怎么,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吗?”白简问。

白尘拉过被子,背对白简躺着,没有理会。

“我看到他摸了你的手,你当时也没第一时间挣脱,但这不是你的错。”

“啊,是吗,以前怎么没见你讲道理。你不是最喜欢迁怒吗?“白尘以为只是心里想想,没想到却讲这句话说出来了。

白简自然知道白尘说的是将他父亲出轨的事情迁怒到白尘和她母亲身上。白尘说的也没错,的确是迁怒,但不是为出轨迁怒,只是这里面的原因,也没必要和白尘说。因此,就没说话,关了灯,不顾白尘的挣扎,搂住他的腰身。

没有性事和花样翻新的惩罚,两人倒是度过了难得平静的一晚上。

事后,白简出差,就没有次次带着白尘,即便带他,也不像过去那样要他随时陪侍在身边,白尘可以一个人在酒店待着。

这次,白简干脆是自己带秘书出去,没白尘什么事,他乐得清净,早早下班,自己给自己做了一顿饭,又看看书。白简书房的书很多,财经、社科、文化、历史、古籍应有尽有,这是用来装点门面的,他看的少。倒是白尘看得多,常常趁他不在的时候来这里翻阅。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直到白简视频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白尘才知道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他匆匆走出书房,才接起电话。

“在做什么?”白简问。似乎刚结束工作,神色间有一丝疲惫。

“没做什么。”白尘冷淡地回答。除了他的身体,那个东西他控制不了,他能控制的,比如他自己的喜好,一丝一毫他都不想让白简知道。仿佛白简对他的了解多一分,他就更深地往下陷落一分。

白简碰了个钉子,即便在口头上,也要讨回来。

“多久没有排尿了?”白简笑着问。尿道控制器的开关在他那里,白尘多久没有排尿甚至膀胱里尿液的容量他都一清二楚的,但他就是要故意问。无他,每次提到排尿相关的话题,白尘就羞耻得要死,有时候还会露出心如死灰的绝望表情。

白简的问话再一次提醒他,他是一个连排尿都不能自主的人。活人也是能被人尿憋死的,假如白简想用这个方式折磨他。

白尘低着头,不说话。

不能完整地看到哥哥的脸,令白尘有些不悦。

“把头抬起来。”

白尘没动。

“你已经七个小时没有排尿了吧?我看你精神不错,想必憋到明天也可以。”白简淡淡说。他已经注意到,白尘的嘴唇干燥得起皮,大概是膀胱里憋得厉害,不敢喝水。

白尘抬起头,羞愤交加,却是一句话没说,咬着唇。

“现在,去喝水。”白简命令道。

白尘不愿意,犹豫着还是接了一杯水,慢慢啜饮完。虽然水喝下去要经过身体吸收,没那么快到膀胱。但是他总感觉那些从喉咙里滑下去的水,直接灌进了他的膀胱,让他小腹酸痛,像怀揣一个坚硬的石头,他的肚子直往下坠。

“再喝一杯。”

“你!”白尘和白简怒目相对,最终,还是他的目光先软下去,自虐似的,将重新接的水一饮而尽。

现在,他一低下头,就可以看到自己肚子圆润的弧度,连家居服都掩盖不了。

“衣服掀起来,我看看你的肚子。”

白尘闭上眼睛,半晌睁开,把衣服的下摆推到胸前,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肚子。

白简喜欢玩他这里,现在不能用手玩,就用目光去侵犯。白尘的肚子因为长期憋尿,膀胱被撑大了,连带着小腹也大了一圈,肌肉松弛柔软,即便不憋尿的时候,也比寻常人要宽要厚。他身形消瘦,怪异的胸部和腹部,让他只能穿宽松的衣服。

白简上上下下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看到白尘饱满的肚皮反射着雪白的光,肚脐因为小腹的饱满而更深地陷下去,只余一个小小的孔。肚子上那滩软肉在他目光中忐忑地起伏,偶尔大大地晃荡一两下,带动整个肚皮都在如水波一样荡漾。那是因为白尘忍不住了,打了一个尿噤。

成心要让他晃动得更厉害,白简打开了尿道控制器的开关。无数道细小的电流钻进白尘的尿道前列腺,往更深处钻去,仿佛要一直钻到后穴那个敏感的地方,引起电流的共震。白尘的小腹充斥着细密的快感,这种快感变成无数根小棍子,搅动他膀胱内充盈的液体,液体又旋涡状地扩散到膀胱壁上,仿佛把那里又冲大了一圈,膀胱有一种被被强行扩张的不适,酸软麻胀。

“呜……”白尘捂着肚子呻吟。

电流开了三分钟,白尘冷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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