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用刀片把它刮下来了。”白简轻松地说。

白尘闻言,眼睫投下的阴影在雪白的脸上凌乱地颤动,像是被风刮过的葳蕤野草,诉说着慌乱与无依的情绪。

刀片是钝的, 不会轻易刮破皮肤,白简当然没有告诉白尘这一点。他用两指握住刀片,置于白尘的双腿之间,白尘似乎能够感受到刀锋的寒意,一直颤动的大腿根竭力保持平静。

锋利的刀片开始在白尘看不见的地方活动,刀片一角插入某个糖块,轻轻一刮,糖屑随之飘落。

白简的动作很利落,糖屑纷纷扬扬,如雪飘落。

与其说疼痛,不如说是畏惧让白尘紧张得心都停止跳动,花瓣随时可能被划破然后源源不断地流出新鲜的血液,这种恐惧攥住了他。然而随着白简和动作,他也渐渐确认,这刀片缺乏吹毛可断的强悍。刀片贴在他皮肤上滑动,刀锋沁着丝丝凉意,带来的轻微刺痛感,一刀连着一刀,互相粘连。白尘想起冬天用柔软温热的舌头舔舐冰块,冰冷,粗粝,舌尖似乎下一刻就会黏在冰块上,拔不下来了。白尘担忧那刀片会像冰块一样,黏住他的下面,却还是放下一半心,刀片没有那么锋利。

见花瓣上的固态糖清理得差不多了,白简将枕头塞到白尘的腰下面,托高他的屁股,露出后穴。后穴也有一些糖汁凝固了,嵌在褶皱中。白简顺着褶皱的弧度,用刀片将糖一一刮下来。

白尘后穴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擦,早就敏感地缩动,某一次,当白简用刀片蹭动将下不下的糖屑时,他的后穴终于承受不住地流出一股水,淋在刀片上,白简手下动作一滑,还好他及时收了手,不然这一下,非得出血不可,再钝的刀片也是刀。

刀片的清理完成了一大部分,还有五分之一的糖屑留在花瓣上,刮不下来。白简将吹风机插上,嗡嗡的声音响在白尘耳边,令他格外紧张。

白简将吹风机对着自己的手掌吹,手掌发热刺痛,便将火力调低,觉得可以忍受了,就将出气筒对准白尘的花穴。

热气滚滚,熏蒸花穴,白尘像丢进热水中的鱼,拱起身子,猛地弹跳一下,又落下去。白简按住他的下腹,白尘的那里正因为排泄控制而憋涨难忍,热气的炙烤,仿佛让他腹内的液体更加急速地流动碰撞,膀胱里酸胀难言。

花穴如被火炙烤的纸张,表皮变得薄而脆弱,疼痛像无数根针,轻易地扎入身体内部,让人难以忍受。

热风吹了五分钟,剩下的糖屑终于融化了,白尘只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裹在花瓣上,让花瓣变得沉重了许多。白简关掉电吹风,拧了热毛巾,将融化的糖液擦干净。

洗澡的时候,白简又将大量热水灌入白尘的花穴,如是几次,才将宫腔和花穴中剩下的糖汁清理干净。那里因为温热湿润,糖汁倒不曾凝固,因此清理起来也容易了许多。

37玩乳头插乳孔,鸡巴拍脸,跪在办公桌下给弟弟舔被弟弟用皮鞋踩花穴阴蒂到喷水

晚上睡觉的时候,为了方便白简临时起意的一些动作,白尘都是不被允许穿内裤的,敏感部位露在外面,只要白简想,就可以在任何时候将手或者其他玩具塞进他双腿之间。可是今日白尘下身的花瓣被玩得太厉害,肥厚充血地耷拉在花穴两侧,缩也缩不回去,摩擦到床单,丝丝刺痛。

白尘咬着唇请求:“我要穿内裤。”

白简破例允许白尘去取一件内裤穿上,也只是为了看他忍受不住再脱下来而已。白尘的花穴被这么一通炙烤,就像被烤得脆薄的纸片,碰都碰不得,白简的鼻息扑在上面,两片花瓣都会轻微地抖动,何况是内裤贴在上面摩擦。

果然,白尘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又并上,身体僵硬,想动又不敢动,下身还热乎乎的,似乎电吹风的热风并没有散去。白简欣赏他蹙眉隐忍的样子,一边拿手拨弄他的短发。白尘的发丝很细很柔软,从指间流过的时候,像丝绸一样滑,白简的手指几乎感受不到发丝的存在。

见雪白的枕头上也散落几根头发,白简捻起一根,在白尘的胸前搔刮着。白尘痒得不停地闪躲,胸前两个奶子就像胀大的气球,在他胸前轻微地晃动。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白尘还是无法习惯用东西将胸裹住。他是个厌恶束缚的人,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天气不凉时,常常光脚在地板上行走的。胸口多了层束缚,透不过气的感觉让他好几次都想把那层布料扯下来撕碎。因此一回来,即便白简不说,他也会第一时间把束胸脱下来。

白简不想他躲,握住他的奶子,像握住一只倒扣的碗,将乳头挤得凸出来,然后捏住头发塞入中间那个小孔。停了催乳药后,白尘的乳孔常常是干涸的,因此发丝虽软,进入很顺畅。白尘觉得乳头那个细小的通道中,似乎缓慢爬过一只蚂蚁,瘙痒令他打颤,那发丝仿佛变得无限长,可以随意改变形状,一直钻到他的脑际。

他不肯任白简这样玩,抓住他的手扔开,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白简的手却像蛇一样,重新爬上他的胸口,盘踞在那里,一只手指在乳尖上抠挖不停。

乳头在一阵玩弄下,硬得像两颗石子。白简又曲起手指弹弄,隔着一层被子,能听到一声声沉闷的声响,就像小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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