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大人站两边,两个小孩站中间。沈流霞搂着白行的肩膀,白简比白行高一个头,身体和父亲紧靠在一起,头又朝父亲这边侧着。白简虽则站在白行旁边,因为太过偏向父亲那边,打破了照片的均衡感,两人之间留着一些空白。照片上的四个人,不像一个整体,倒像是两个阵营。

白尘觉得有些怪异,又一时想不清楚怪异在哪。每次在白简一家的合照前面和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行苟且之事,白尘就很不适应,尤其是沈流霞幽幽的目光好像透过镜框直直射在自己脸上。白尘终于忍不住开口:“这照片收了吧,要不,把照片放大,挂在客厅的墙壁上。”

白简把相框倒下来,压在桌面上,灭掉床头灯,道:“睡吧。”

白尘身体疲累,一时却也睡不着,白简抓住他的分身把玩了片刻,又去玩他膀胱那处的软肉。这地方如今变得很敏感,即便膀胱里没有尿液积蓄,一碰上去也是酸酸涨涨的。分身的控制器没有打开,精液射不出来。后穴处用肛塞堵住,淫水浇在肛塞上后,牢牢堵在穴里。至于花穴,那里塞进去一个吸水的毛巾,阴道一分泌出液体,马上就被吸收。白简无论怎么玩,都不用担心把床单弄湿。

白尘用两个穴高潮了数次,终于睡过去。

34揉肚肚、花式虐膀胱、毛巾玩花穴

隔日,白尘在下腹的酸胀中睁开眼睛,迷糊中,觉得肚子又热又沉,像有个东西压在那里。尚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突然,他肚子猛地一颤,一个又细又尖又软的东西,正在顶弄他的肚脐眼,深深顶下去,仿佛要把他肚子戳穿,一股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一看,白简的手正在被子中拱动,刚才玩弄他膀胱和肚脐的,大概就是白简的手。他气得抓住那个作乱的玩意儿,摔到一边。

白尘摸过枕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到六点半,还早。正准备眯着眼睛再休息一会,某个念头让他身子一颤,白简如果一大早把他弄醒,准没好事,上次是灌了大量水让他憋尿,上上次是用螺旋状的尿道按摩棒抽插尿孔……

白简的手又摸到他膀胱处,轻轻拍打着:“昨天的账,我们今天早上来清算一下。”

白尘屏住呼吸,听他说。

“自慰的时候,没有玩龟头和尿孔,又擅自去碰卵蛋,两罪并罚。”说完,白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像打鼓一样,把白尘的肚皮拍得啪啪响,膀胱中积蓄一夜的液体四处冲撞,只片刻,白尘就气喘吁吁。

“你自己说吧,该怎么罚?”白简改拍为按,两只手叠在一起,施力往下压,每次都把一个凸起的肚子压得下沉十厘米才罢休。又开启了尿道控制器的电流,带动腹内水流更是翻搅得厉害。

白尘胡乱蹬着腿,疯狂的尿意让他身体一阵痉挛,抖着嘴唇哀求着:“不要按了……”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肚子里灌一千五百毫升的水,开一上午的电流,我会给你一片纸尿裤,纸尿裤盛不下的,就尿到裤子里……”

话没说完,白尘就喘着粗气说:“我选第二个。”他其实从来都没有选择,白简的每个选择,都不是好挨过去的,如果不选的话,那么每个选项他要依次去体验。这样的亏,他吃过多次。

“我还没说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白尘闭上眼睛,不再开口。无论怎样的惩罚,都好过湿漉漉的纸尿裤穿戴在身上持续地失禁。

白简笑了笑:“也好,保留一点神秘感。”掀开被子,把白尘抱去卫生间。

金属肛塞含了一夜,已是温热,一拔出来,淅淅沥沥的肠液就往外淌,流了好一阵,直到地上积了小小的一滩。后穴一时合不上,凉空气灌入,媚肉受惊似的一缩。肠液在后穴中含着的时候还是温热的,一流出去,就迅速转冷,直直地垂下去,残留的一点冷意挂在穴口,后穴褶皱不适地微微颤抖。

花穴中的毛巾吸了一夜的水,胀大了一圈,将花穴塞得满满的。毛巾上无数细小粗糙的颗粒和阴道皱襞亲密接触,带来一阵接一阵的痒意,这痒又不是挠心挠肺的痒,它像一阵风,倏忽而来,又倏忽而去,还没察觉到到底痒在哪里,那处的痒已经变得不可分辨了,只剩下酥麻的骚动感,花穴不禁生出一股水,渗入到毛巾中。毛巾更湿更沉地堵在花穴里面。

白简伸入一根手指到紧闭的花穴中,抠弄了几下,抠出毛巾的一角,跟着一寸寸往往拉。

白尘花穴又痒又麻,像是数不清生了厚茧的手指在花穴敏感的软肉上摩擦。毛巾不同于玩具,它面积大,可以侵入每一个角落,它的形状亦是不规则的,随着外力拉扯,自身跟着改变形状,用不均匀的力道去刺激穴肉各个不同的地方。花穴内或大或小的快感连成一片,各种快感的火焰在白尘的血管中燃烧着,把他烧得心烦意乱。他忍不住摆臀扭腰,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时希望白简把毛巾拉得更快些,用摩擦来平复瘙痒,一时又希望毛巾保持不动,不动,瘙痒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毛巾拉出去巴掌那么大一块,白简停下了手中了动作,又摁住毛巾往里塞,直到剩下一角挂在花穴口,像是拖着一条滑稽的尾巴。

白尘身体抽动着,等这抽动平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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