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有一个穴儿可以用吗?那叫什么,噢,对,叫阴道,也可以插入的吧?女人的阴道,不就是用来性交的嘛?”

“那里肿了,很疼……”像是怕对方不放过他似的,他又飞快地加上一句:“我可以用手和口给你们做。”

白简和白行互相看了看对方,都露出意外的神色来。

“既然哥哥这么识趣,那今天就让你的小穴修养一番,免得说我们不尽人情,毕竟,我们也是想让哥哥快乐的啊。”白行道。

白简也点了点头,握住性器,在白尘的脸上轻轻拍打,像耳光,侮辱的意味颇浓。白尘跪在他的面前,雪白的脸上留下几道湿痕,从耳畔斜曳下来,像划过的伤口。那是分身流下的前液。

“好好伺候它。”白简说,声音有些不稳。白尘清浅的呼吸喷在他下体,像一只小手在拍打那处敏感,血液立即汇聚着往那边冲去。他捏住白尘的下巴,一手在他的嘴唇上粗暴地抚弄着:“嘴唇比女人还红,我看那夜店女郎的大红唇也比不上。”两指搓了搓,有一些发烫,很干爽,并没有涂口红或者润唇膏之类的东西。

白尘挣脱他的手,脑袋向前一伸,便将白简的硕大含进嘴里。一股腥臊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恶心欲呕,他喉咙下意识突然收缩。嘴里的肉茎像活物似的弹跳,突然之间涨得更大了。

原来他的痛苦,带给白简的是纯然的享乐。他的口腔柔软紧致,就像是一个肉套子套在白简的分身上,仅仅含着不动,就已经让白简的下体变得酥软,分身变得更硬。而喉咙的收缩,就像是给阴茎按摩吮吸,白简舒爽地“哼”了一声,按住他的头,把阴茎往里送得更深。

白尘嘴里又软又滑,像水一般,却出人意料的火热,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刺激。

白尘压下心里的厌恶感,口舌喉并用,竭力取悦嘴里的物事。每次含到最深,用口腔里的软肉抵住龟头,施与刺激,又吐出来,舌头绕着龟头翻卷,把整个肉茎上上下下地舔一圈。他的手也不闲着,摸到白行的分身,就握在手中撸动起来,指腹按住尿道口,集中朝那一点刺激。白行分身一阵酸爽,马眼又热又痒,下身一片酥麻。

白尘很少自慰,从未与人发生过性关系,连动作片都鲜少看,这会儿却像个最下贱的鸭子一样,动用部的力量努力讨好两个恩客。又像是中了烈性春药之后欲火焚身,让他对陌生的事物也能做到无师自通,动作狂放大胆,带给两个男人飞天一般的感受。

“滑溜”“滑溜”的水声不绝于耳。

屈辱让一秒钟拉到无限长,嘴里的肉块活蹦乱跳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他恨不得咬断。手中的肉茎在他干净的指尖穿梭,他恨不得狠狠掐上去,让那个东西像折颈的动物,软软垂下来,他再扔得远远的。

白尘以为时间过去了很久,其实只不过才过去三十秒钟而已。

突然,白简闷哼一声,把他推开,随即大力甩了他一巴掌,他的头被打得歪向一边,嘴角露出血丝,裂口处火烧火燎地疼。他毫不在意地抹去嘴角的血丝,低低地笑了。

手中的白行的分身滑落下来,几乎是瞬间,白尘捧着自己的分身,惨叫着奔向了卫生间。

洗澡之后,白尘去了厨房,嚼了大口大口的辣椒,又把干辣椒粉倒在手中,细细地揉搓、涂抹,连指缝间也没有放过,仿佛在给手做最精心的护理,之后,用纸巾把手掌擦干净,让那里看起来除了比平时红一些之外,没有其他的异样。

他的手掌和嘴里,辣椒烧起的一把火还没燃尽,依旧火辣滚烫。这辣椒太过霸道,从触碰到现在,他的嘴和手几乎失去了知觉,或者说,所有的感觉都被辣填满。

到底是印度魔鬼椒,听说一个干辣椒可以顶普通的十四个。还是他特意挑选的,只因为白止提过兄弟两人口味较重,嗜辣。

作家想说的话:

哥哥又要被玩得很惨了……

两个弟弟这次也不好过,哈哈,“辣子鸡”~

13惩罚(电击所有敏感点责罚喷水)

卫生间不时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白行的骂骂咧咧。白尘心绪烦乱,怔怔地立在窗前,茫然像水一样淹没了他。白行和白简对他做出这样恶劣的事情,他小小地捉弄了他们一回,这不够,远远不够,但是他从小与人为善,像这样的报复,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他抬起手掌,那里红彤彤的,每一寸都在发烧,疼痛像火焰一样在他皮肤上跳跃。在某个瞬间,他甚至怨恨起自己的无用来。

依兄弟两人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无论面临怎样的惩罚,这都在他预料之中。一个已经掉入深井的人,不会在乎继续往更深处沉去。只是,他没从这种报复行为中获得丝毫快感。

他呆呆地看着窗外的一棵玉兰树,风摇晃着枝条,在地上和墙面投下凌乱的暗影,仿佛随时要向他覆盖过来,他缩缩肩膀,把刚披上的衬衣拉紧了些。

兄弟两人把他架到地下室,粗鲁地往他后穴灌水。他自嘲地笑笑,他们胯下那玩意儿这么快就恢复了吗。白简看出了他的想法,拍拍他圆润鼓起的肚子,看到他隐忍地皱眉后,大力揉捏那里,像是要把腹部凸起的曲线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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