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白尘长大了些,人比灶还高,可以自己做饭了,他就每天做好饭,自己吃完后,送给母亲吃。他做了十几年的饭,因为熟稔,对油盐、味精等基础的调味料和火候的把控都是恰到好处,最普通的菜,他做得也还是味厚,是食物本身的味道,一咬,满口鲜香。自从白简提了一句他做的东西好吃,白行就包揽了做饭的活计,每次兄弟俩不想吃厨子做的饭了,就是他下厨,看到两人吃得开心,他自己也是开心的。那时候,他还以为两人接纳了他和母亲。

白简说白尘做菜好吃,是当着父亲的面说的,这里面有作秀的成分,却也包含着认可,舌头最是敏感,骗不了人,他的确喜欢吃白行做的东西。

“下次还是让他做饭吧,我们别玩得太狠,给他留一口气。”白简吞下嘴里的菜,对弟弟说。

白行喝了一碗莼菜羹,感觉嘴里清爽了很多,那被油腻黏住口腔喉道的感觉终于盖过去了,点点头,同意了哥哥的说法。

白尘在卫生间把吃过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直到吐出的都是酸水。他漱完了口,把身又冲洗了一遍。

吃饭前他洗过一遍澡,还是觉得身上脏,手被水跑得发皱发白,他嫌不够,又用肥皂搓洗了几遍。膝盖的地方跪紫了,一碰上去就是一阵钝痛,温热的水流打在上面,虽然痛,却也让那里凝滞的血液重新畅通起来,他用手按摩了一会儿。

最棘手的,是他下身的跳蛋和肛塞。那两个东西,在他中午吃饭的时候,被玻璃阳具挤到了很深的地方,他的手伸不到那么长,弄不出来。他只能蹲在地上,借助下身肌肉的力道把它们排出来。

花穴连遭酷刑,他每次收缩,都带动着跳蛋和内壁那些细小伤口的摩擦,像用刀子在剐。他咬着牙排出来后,腿脚酸软地跌在地上,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蹲起来。他厌恶地看了那跳蛋一眼,肉粉色的,上面还沾着一层粘液和一些灰色的东西,黏黏糊糊的一撮,把它用纸巾裹了扔进垃圾桶。之前花穴内的药灰没有清理干净,他拿起水管,塞进花穴,任水流冲刷着内壁,带给那里又麻又痛又涨的感受。

后穴的肛塞他再怎么收缩穴口、做出排便的动作,也没能把它排出来。肛塞底座牢牢地卡在穴腔,几乎连位置都没移动过。

白简白行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他撅着屁股,两只手掰在两股之间,中间那个艳红的小口一开一阖,时不时吐出几滴清液。

“哟,你这是自己玩上了呀。”白行嘲笑着说。

白尘没有理他,垂着头,站起身子欲离开,白简一把拉住他。

“看来只能去医院动手术取出来了。”

白尘脸色白得像纸片。他刚刚也用手机查过,后穴里的异物如果不能弄出来,只能去医院。他不敢想象大张着双腿暴露在许多人的目光下、任医疗器械在他最羞耻的地方进进出出的情形。

他抬起头,看着白简,第一次露出恳求的神色。

取出肛塞的过程很煎熬。扩张器强行把肛门拉开一个洞,铁环卡在肛口,把那里撑开像一张合不拢的嘴。他还要一边放松臀部的肌肉,下腹使力,把肛塞使劲往下面推。几次金属肛塞底座已经露出一角,他气力却已经用完,肛塞又被吸进肠道,狠狠摩擦敏感的肠肉,他双腿直打颤。

所幸在这个问题上,白简和白行没有为难他。在肛塞圆形底座终于露出来时,白简伸进两指,握住它,用力一拉,终于把肛塞弄出来了,随即取下扩张器。被带出的一圈媚肉在肛口绽放,缩不回去,半天才缓慢地收拢进穴口,像花朵含苞似的。

白尘疼得大口吸气。白简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他脆弱的肠肉颤抖起来,就像剥了壳的蜗牛面对坚硬未知的事物一样。他下意识地想收缩穴口,括约肌抖动一阵朝穴口中间挤压着,想阻止手指的插入,却被扩张器控制着不能动,只能任手指长驱直入,捏住那个异物,以一种肠子都要被拉断的力道向外使力。当最粗的底座被拉出穴口,他的肛口仿佛被一串爆竹炸开,他眼冒金星,脑海里一阵“噼里啪啦”响,在这阵响声中,肛塞的主体部分也终于脱离了他的肠道,他的穴口大张着,任风灌进来,在火热的肠道内翻卷着,带给那里冰凉的刺痛之感。

他瘫在地上,去了半条命,久久不能动弹。

许意违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白简正在给他上药。他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后穴还插着白简的两根手指。白行坐在床边,给他的乳头涂抹着一种不知用途的药物。

手机屏幕的光闪烁着,“妈妈”两个字在屏幕上方不断跳跃。

他向前爬了爬,想脱离那两根手指。白简故意和他作对似的,摸到那个凸起的小点,一阵猛按,他手臂一软,上身顿时就塌陷下去,把白行的手压在身体下面,屁股反而翘得更高。白简的手指像两尾寻找水源的小鱼,持续在他身体内部游曳着,之后,那里出了水,把他的手指润湿,小鱼摇头摆尾,游动着越发欢快。

白简低低吐出四个字:“鱼水之欢。”分开两指,把穴口撑开,又合上双指,在肠道内一寸寸地摸索。

白尘难堪地把脑袋埋在床单上,闭上眼睛。

铃声终于停了,白尘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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