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回到棘城,百姓十里相迎,欢呼棘国军队胜利归来。棘侯阿藤好不高兴,大宴群臣,又免了百姓一年徭役,举国上下,无不欢腾,都为有阿藤这个明君而感到高兴,为獒皇归来无比振奋。

林风被安排在獒皇府,獒皇去世后,棘侯阿藤感念其对僰人的贡献,保留其府邸,林风被认为獒皇转世,自然回到家中。

到了獒皇府,林风看到獒皇画像,不禁吓了一跳。这五官,长得和他实在是一模一样。林风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就是獒皇转世,不然怎么有这种巧合,穿越回到棘国,挽棘国于灭国之祸,又恰巧与獒皇长得一模一样?

好在獒皇府除了看守的兵士外,并无家人。林风心想,是獒皇就是獒皇吧,这般清净,也无所谓。只要没有家人就好,否则实在不知如何相处。

当然,这是他的个人意愿而已,獒皇与僰人一起征战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在人间留下家人呢?只不过棘国人以为他知道,没有提醒他而已。

林风把邗辛及其手下50余人全部安排在府内,又安排邗国人进入各地服劳役。对阿藤称是安置几个月,不能把邗国人养起来,阿藤自是愿意。

邗辛便有意识的在各散落部众中,物色能工巧匠,送到青铜冶炼术各环节的工场内,偷师学技。

林风又安排将萧国的俘虏送到涡水、浍水两岸和芒砀山腹地,让俘虏自行组团,50人为一团,棘国给予农具、种子,统一集中安置。

又在安置地专设公学处,独立于领主,由棘侯直接派人管辖,负责水稻种植技艺(注:僰人擅长水稻种植)、僰人文化教习,同时也有刑狱权。

棘侯原本想把俘虏管理直接交给领主,林风担心尾大不掉,加之作为现代人,对于分封制的危害,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力劝棘侯,终于让棘侯定下这项极为重要的国策。林风想,他现在没办法改变分封制,但自他到棘国之后,将逐步改革。

在俘虏安置之前,林风专程到俘虏营,向俘虏讲述了让俘虏在半年后,可以回萧国接回家人,如果不愿回来,也可以留在萧国的政策。同时又再次讲述了萧国将于三年内灭国的所谓占卜。

之前的棘萧之战,林风在降俘中,已是神一般的存在,俘虏们对他的话深信不已,自然服从安排,俘虏安置出奇的顺利。俘虏们大多为奴隶,在棘国成为平民,自然愿意。加之担心萧国灭亡时危及自己,没有几人愿意归萧留守。

至于萧策,前期虽然嘴硬,但后来知道自己归国是死路一条,加之林风把原来的几个亲随交还与他,几个亲随早已对林风五体投地,不断规劝。萧策渐渐接受现实,安稳度日。

林风请示棘侯,把萧策安在棘城附近,可以随时监视,避免其与俘虏串联。

一番安排下来,时间一晃,就是三天。林风心想,自己对棘国立下了汗马功劳,阿藤感念于他,所以,向棘侯阿藤提出要他的僰侯剑,应该时机成熟了吧。

于是,林风决定第二天就到棘侯宫,面见棘侯,提出要剑的事情。

但计划没有变化快,第二天早晨,林风刚刚骑上马,准备前往棘侯宫时,前方两匹快马疾速而至,到了林风面前,一个白衣少年甩蹬下马,来到林风跟前,纳头便拜。另一马上的壮年大汉就是亲随,也跟着下马,拜在林风跟前。

林风有些吃惊,之前从未见过此人,为何会对他行此大礼?

他忙道:“这位少年,你为何对鄙人行此大礼?”

白衣少年抬起头来,看着林风,一脸伤心的道:“父亲,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林风大吃一惊,忙道:“你是何人?为何会称我为父亲?”

白衣少年更是伤心,看着林风,眼神里满是幽怨之色,道:“父亲,我是獒甲,你的亲儿子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林风听了,心想,这个白衣少年姓獒,叫我父亲,难道是獒皇的儿子?那为什么这棘国人没有谁给我提起过我在这里还有家室呢?

正猜疑间,棘好乘车辇经过,看到此景,一脸疑惑的表情,道:“獒皇大人,怎么,你的亲儿子都认不出来了吗?”

林风听了,忙走上前,扶起獒甲,道:“我已转世之人,怎能再做你父亲?快快起来吧。”

獒甲认真看着林风,道:“父亲,你哪里是转世,分明就是我父亲,除了更年轻了些,完全一模一样啊!”

棘好下了车辇,笑道:“獒甲,我看上去,他和你比起来,也大不了多少,如果你叫他父亲,岂不是可以叫我母亲了?”

獒甲听了棘好的话,极为震惊,他看了看棘好,又看了看林风,道:“父亲,你还和棘好公主成婚了吗?”

棘好听了,方才发现自己刚才失言,大窘,面红耳赤的道:“没没没,我只是说——你——你和他——看起来年龄差不多,所以——”。

话没说完,棘好便急急上了车辇,又害羞的看了林风一眼,赶紧离开了。

林风等棘好走后,忙把獒甲让到府内。一路上,獒甲都盯着林风的一举一动,直到林风落座,衣?一挥,叫他对坐时,獒甲深施一礼,道:“父亲,你怎说不是我父亲,不仅外表,就连举手投足,也完全和父亲之前一模一样。”

林风心想,真的有那么像吗?

獒甲又道:“父亲,自你上次归天后,母亲每日以泪洗面,伤心不已,我们都无法劝慰。半年以前,母亲突然大变,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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