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国前锋到了萧城外的黄河对岸,看到萧国请到徐、奄、薄姑三国军队参战。林风推测三国不会死硬和棘国对抗,但又不能撕破脸,提出议和建议。

阿藤听了,点了点头,道:“獒皇、邗世子所言极是,好,我明天将大军压到萧城之上,让他们心惊胆战,再和他们谈。那么,既然决定要谈,谈什么?”

林风想到一路走来,萧国一马平川,以瑗城、颡城、酆城三城为与棘国的屏障。这三城,进可攻、退可守,又有拱卫之势,如果得此三城,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林风道:“既是谈判,当有弹性,我有三层的建议:一是底线。我们要瑗城、颡城、酆城三城。”

林风这话一出,众人皆惊,就连阿藤都忍不住笑道:“獒皇,这三城对萧国极为重要,你竟然说还是底线,这要谈,可能怕谈不下去吧!”

林风正色道:“棘侯说得对,这三城对萧国重要,但对我们也很重要。此番萧国侵我,兵出瑗城,半日就可到棘城,如果轻骑,一个时辰就能到棘城城下,如此心腹大患不除,恐我棘国永无宁日。”

“至于颡城、酆城,也是一样,只是稍远而已。瑗城可与颡城、酆城相互拱卫,如一只手,死死掐住棘国的脖子,因此,趁这次机会,定要下这三城。如果萧国不给,我们可直接挥军,占了颡城、酆城,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林风的话掷地有声,问题分析得十分透彻,刚才所有人都认为他要价太高,现在听了,就都觉得要瑗城、颡城、酆城三城,确是底线!

棘侯赞叹道:“獒皇,你升天一回,又脱胎换骨了,有你在,我棘国哪里还用担心群狼环伺啊!”

林风谦虚了一句,继续道:“我说的第二条,是争线。就是刚才邗世子所说的,应当让萧国赔偿这次战争的损失。包括您回师消耗、棘城损失、邗世子的花销。我想,这一条,萧国应该不会拒绝,他们惹出来的祸,就应该由他们来承担!”

帐中所有的人都觉得林风的话在理,特别是邗辛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林风接着又道:“我说的第三条,是高线,我想让萧国承担我们养俘虏的消耗!”

帐中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棘侯也笑道:“獒皇,这个还是高线啊?!我知道,你抓了8000多人,养了几天,吃了些粮食,但问题也不大嘛!这个高线,萧国肯定会给的!”

林风道:“棘侯,不是几天,是至少半年的消耗!”

棘侯大惊,道:“哪要那么多,我养这些俘虏干啥?要不是你说的,要好生对待俘虏,我早把他们杀了!既然你都对他们许了诺,你是獒皇,是我最亲密的兄弟,你变得仁慈了,我当然会破格,不杀他们,让他们回家吧!”

林风正色道:“棘侯,万万不可。我留这些俘虏,可当大用!”

棘侯不解,问道:“有什么用?还要花心思看管他们!”

林风道:“棘侯,这些俘虏,可是棘国富国强兵的宝贵财富呢!可以这样说,我可以不要萧国所有的赔偿,但不可以不要这些俘虏,人,才是强国的根本,弄走萧国的人,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的办法呢。”

棘侯更不解。在他们这个时代,一般都不会要降俘,就算抓住,都一刀解决了事,留下要养着,逃走了又是祸害。

林风继续道:“这些俘虏,全是身强力壮之人,我看过舆图,棘国涡水、浍水两岸有大片的荒地,这里土地平整,灌溉方便,另外,芒砀山腹地人烟稀少,也有大片的可以开发的土地,把这些人安置到这些地方,可以为棘国创造巨额的财富!”

棘侯听了,默了半晌,道:“但是,这些人留在那里,一个个年轻力壮,又无家人,可能会生乱的!”

林风笑道:“棘侯,解决这个不难,这也是我一定要瑗城、颡城、酆城三城的原因之一。”

“嗯?”棘侯不解,问道:“这些俘虏,又和三城有何关系?”

林风道:“家中有女,方才为安。这些俘虏大多为奴隶,只要我们把俘虏全部赦免为平民,给他们土地,就算放他们回萧国,他们也不愿意回去。我们知道,过了瑗城,萧国一马平川,毫无屏障可言,萧国有人要通过瑗城离开,根本拦不住。我们拿下瑗城,就是给他们机会,把家人接过来,有了家人,自然就会安定。”

帐中所有人都十分安静,仔细听林风讲。

林风继续道:“还有一点,据我占卜,萧国将在三年之内亡国,我们把俘虏留在国内,其实也是积大德,行大义,走大道,免他们和家人遭受生灵涂炭!”

林风这话一出,众人再次震惊了。

所有的人为林风的深谋远虑而折服,更是为他能“占卜”萧国国运,把他看做神一般的存在。比起之前对獒皇的崇拜,有过之而无不及。

棘侯抚掌大笑道:“獒皇再度归来,真是棘国之幸,棘民之幸啊!”

众将士齐声祝贺棘侯再得獒皇,也祝獒皇能福寿齐天。

当晚定下计策,第二天,棘侯便率大军,直抵萧城黄河对岸。

萧城震动,萧侯急找徐、奄、薄姑三国大将商议对策。

如林风推测,徐、奄、薄姑三国本就无意和棘国对抗,这次过来,是因为徐国牵头,搞了个东夷盟约,给个面子而已。

更何况,棘国其实也是东夷的一支,大家更加亲近。还有一点,就是萧国和商王朝是一伙的,当初他们跟着武王伐纣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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