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终于到了雍府。

期间雍雪阳犯蛊一次,将他压在马车里,马车差点被摇的散了架。

车夫识趣地找了个偏僻地停好马车,闲逛去了。

宴文成衣物散乱着,松散的腰带下一双腿光裸着被人抬起放置肩上。

雍雪阳喘息地吻了吻他的膝盖,有些急躁地拉下中裤,便握着那物什往里顶。

宴文成疼的抖起了腰,他捏了把雍雪阳的耳垂,有些气恼地说:“急什么?”

“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

“什……么?”

这个雍雪阳没有再说话,只是颤抖地垂下眼,更用力地顶了一下。

宴文成还在刚刚那句话没有回过神,被他这般在穴`口蹭来蹭去,还真的就挤进去了一点。

他疼的一个激灵,连忙将人拉入自己的怀中,像是安抚一般拍着人的肩膀:“慢点,别急。”

他推开雍雪阳,从怀里那处那盒脂膏。

上身跪趴在榻上撑着,下`身支在车厢里。

他勾了厚厚一层给自己打开后`穴,手指一伸一缩间,身后人的呼吸声愈发响。

待差不多了,他回头朝雍雪阳笑:“过来,这次得慢慢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