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雪阳租了辆马车,美名曰在马上颠簸这些时日,屁股都快颠破了,反正离雍家不过还有七八日的路程,慢慢走便是了。
宴文成自然无法反对。
毕竟他屁股还真的是被“颠”破了。
伸着一把懒骨头,宴文成瘫在马车里的软榻上,吃着暗格里的酸果瓜橘,手捧着杂书看着不亦乐乎。
瞧着里面香艳美狐报恩的艳事,宴文成啧啧地长叹羡慕。
雍雪阳放下手中的佛珠,顺势靠在了榻边,跟着他一起细看了好一会。
因凑得极近,雍雪阳发间若有若无的暗香便浮在宴文成鼻端。
莫名被香意勾出旖旎的情事画面,宴文成尴尬地垂下眼睫,不动声色想往后退些。
雍雪阳顺势握住他的手:“别动啊,我还没看完呢。”
“你看吧。”
“你呢?”
“我想睡了。”
“昨夜没睡好?”
这藏着套的话,宴文成已然不想回答。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对雍雪阳说,对没错,你失去意识的那些时候都来肏了我,而你还不是自愿的,你是因为被下了蛊。
而这个蛊还他娘的还是因为我!
然而话滚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叹息地翻了个身,劝慰自己,到了雍府就好了,驱了蛊,中蛊之人这些时候,发生的所有事,都不会记得。
这就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