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看着季九腿上那厚厚的石膏,缓缓地开声:“对不起。”

寸头笑的很大声,季九支着下巴看他,“这就完了?”

“精神科前面左转,”夏然拿出自己的工作证晃了晃,“我是外科医生治不了神经病,我道歉是因为我觉得那点事许诺不至于打断你的腿,但这并不代表你没错。”

“我错什么了?是你夏然没给陆既明上过还是你觉得你不止那个价?”

“你错在,”夏然弯下腰来和他对视,“不应该给人当狗使唤。”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寸头指着他的背影作势着要过去,“你怎么说话的你,啊?”

“别,”季九伸出手去拦他,“算了,他还挺有意思的。”

寸头摸了摸后脑勺,“大哥,他的金主是苏煜行。”

季九抬眼去看他,“那又怎样?一个街头混混爬上位了而已。”

他是谁啊,堂堂正正的官二代出身,换谁不盼着跟他搭上点关系,也就许诺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上赶着断自己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