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被抬出去时,桑枕哭着跟在太医后面跑,哭的那叫一个惨,一队人加上个号丧的,着实吓了大家一跳,还以为段景过去了。

结果有人趁乱看了一眼,心想虽然段大人看着血流了不少,可人又没晕过去,似乎也没那么严重。家仆一脸鼻涕一脸泪跟哭丧似的,这叫什么事啊。

后来一打听,哦,还是这小奴救了段大人,听说还当机立断地用刀割肉呢,看着是个忠心的。

皇上受惊,臣子也受伤,这场闹剧般的围猎就这样落下了帷幕,至于是谁要暗算朝廷重臣,太子向皇上保证一定彻查,给段景一个交代。

而明祺却因救驾不力这件事让皇上有所防备,近来北边不太安定,他主动请缨,被封为镇北将军,不日将率兵讨伐北夷。

这种明升暗降的戏码,明祺看的多了,索性主动提出来,还省一道折子。

这样一来,明家顿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长子明祺调离邺城,从原是掌握邺城重兵的车骑将军到戍边的镇北将军,先前炙手可热的明家,似乎也随着大儿子一损俱损,少有人过问了。

段景这段时间却乐得清闲,因为受伤,特被免了一月的刑部事务,皇帝命大太监将圣旨下到段府,让爱卿专心在家养伤即可。

段景这些天,命属下在集市买通了些游手好闲之人,让他们将这出忠仆救主的故事传出去,结果传来传去,最后竟变成了段景失血过多,生死存亡之际,家仆割了自己的肉给他吃才救回来,由此可见流言之威力。

虽然大家半信半疑,但难得听到这等大人物的传言,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倒也不错。

段景伤了胳膊,却并不是不能动,然而那天桑枕被吓得不轻,一定要他卧床休息,每天按时进补,对段景几乎是有求必应,学也不上了,给他连夜缝了个饭兜子,让他围在脖子上吃饭。

这天桑枕看着他吃完饭,仆人刚把碗碟收走,段景就长臂一挥,将桑枕拐到了床上。

桑枕吓了一跳,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看他的伤口,幸好没裂,抬起头来生气地瞅了他一眼。

“桑桑坐到我身上吧。”段景一条胳膊扎了绷带,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无辜地看着他。

桑枕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瞪着他支支吾吾地说。

“你怎么!这时候还想着那种事啊!”

段景一本正经地问:“哪种事?”

桑枕不说话了。

段景将他的手按到那处,问道:“热不热?”

桑枕吓得攸地抽回手,简直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硬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桑桑不就那么做的吗?”段景一只手绕到他背后解开衣带,鼓励道。

桑枕哦了一声,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脱了衣服,褪了段景的里衣,光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两人就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开始了这场性事,桑枕的腰每沉一下,胸前那对肉乳就一阵晃动,段景仰头干看着桑枕意乱情迷的脸蛋和让人心痒的乳波,那点挠痒痒的力度怎么消得了火,干脆翻身将他压住,边摸边亲的弄了他一次。

期间他还叫着你不准动啊不准动啊,段景费了力气才按住他,做到最后桑桑那张嘴只顾着浪叫,终于不聒噪了。

段景低头看了眼趴在他胸口的桑桑,心想,这都要娶回家了,怎么每做一回,都和我逼良为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