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哭了!”段景有些恼,“这不给你写完了,上床睡觉去!”

桑枕蓦地住了声,看着那张驴唇不对马嘴的作业,伤心极了。

“你和我写的一点都不像……”

段景叹了口气,说:“乖乖,别折腾了,明儿我一准给你安排好,和你这笔字一模一样,行不行。”

桑枕这才反应过来天已经很晚了,红着眼睛一伸胳膊,还没等他说对不起,就被段景抱上去了床。

安顿好桑枕,段景卷了纸,到外面吩咐守着的侍卫,把新招的那个门客叫出来。

王五这人没什么本事,却能写一手好字,尤其能将他人的字模仿的惟妙惟肖,自从投到段景门下,一直没什么机会拜见,管家来叫他的时候,本来已经在屋里歇下了,一听段大人叫他办差,差点没蹦起来。

“我这就去,这就去!”王五还想拾掇拾掇脸面,被管家斥了一声。

“赶紧的,不用麻烦,大人不见你。”

王五赔着笑,往管家手里塞银子:“谢谢爷爷,谢谢爷爷。”

管家懒得和这憨子计较,叫他赶紧去正院的小书房,说完就捏着鼻子走了。

这人身上都一股墨味儿,跟那什么泡的似的。

段景交代完,也脱靴上了榻,摸着桑枕的屁股,哼了一声。

“下回再这么折腾,我非打你屁股不可。”

桑枕翻过身来,看着段景的眼睛,忧心忡忡地说:“夫君,我好怕先生打我手板。”

段景正在气头上,一听也被逗笑了:“说说,那他为什么要打你?”

桑枕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他从小就特别怕事,从来不做冒头的那一个,被接进桑府时,大侍女来问有谁想去前院伺候,那可是桑老太太住的地方,大家都争着抢着往大侍女跟前凑,只有他往后退。

他宁愿在小院编蚂蚱,也不敢去争那份辛苦却风光的前程。

那天跑到段景跟前抱住他的腰,大概就花完了他所有的胆气。

段景的指尖勾着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有我在,还有什么可怕的?”

桑枕用力嗯了一声。

段景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寸一寸往上摸他的后腰,严肃地问:“瘦了没?”

桑枕说不知道呀。

段景说看你都累瘦了,赶紧叫爷给你补补,接着就放下了帐子。

桑枕两条腿被抬着,自己可能也觉得对不住夫君陪他熬到这么晚,居然没撒娇喊累,还主动把腿分开了点,大大方方地露出花穴来。

“瞧这可怜的,湿的没法看了都。”段景伸出一根手指挖了挖,黏液勾出长长的丝来,果然听到桑枕嘤咛了声,像是害羞了。

段景这次都不用怎么扩张,直接捅进去,桑桑哼了一声,居然还用力夹他,弄得他嘶了一声,差点没给裹射了。

他抬起桑桑一条腿来,揉着桑桑的肉屁股,撞得他身泛红,抖着腿说我肚子疼。

段景撞得更狠了,咬着牙问怎么疼,爷给你治治,桑枕说肚子使劲使得好累,没力气了,段景就给他揉肚子,揉着揉着手就滑到底下去了,上下撸着桑桑的小肉根,说还有劲没,可别射都射不出来了。

桑枕为了证明他还有力气,用劲抬起下身,翘起来的肉根断断续续地射出来,一边射一边用力,那一点精水等到射完,已经满脸潮红了。

他吓得不轻,可是身上没有劲,说话也跟猫叫似的,问段景我这里是不是坏掉了。

段景没回答,跟着顶了几十下,射了进去,桑枕还在潮吹,却用尽力气抬起屁股来,生怕漏出去,他还记得要给大人生宝宝。

他亲了亲桑枕发烫的脸,说没坏,爷叫你再出一次,就知道你这地方好不好了。

桑枕哭着说再做一回明天就起不来了,段景心想,我巴不得你起不来呢。

于是床榻又开始晃起来。

第二天临走前,段景把王五抄的那份书给桑枕装到了书袋里,别说这门客还真有几分才,把桑桑那手烂字抄得一模一样。

桑枕收了字,还是有点不情愿,跟段景说下次不要了。

更何况别人也要休息,那么晚叫人家去抄书。

段景没答应,说你当主子的操什么闲心,用他那是他的福气,接着从绣架上把那块袖子边拿起来,针线包也给他装了进去。

“上课上累了,就给我做这袖子,听见没。”

桑枕犹犹豫豫地说,怎么能在先生上课的时候做女红呢。

段景把脸一板,问是夫君重要还是先生重要,桑枕说夫君重要。

段景就笑道:“那不就得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张诚友不会和你生气的。”

桑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踮起脚来亲了段景一口,拎着书袋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