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安歌出去去暗影楼,萧隐便也出门,骑马直接离开了京城。

这几日夏侯轩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离儿按照楚安歌教她的方法,给夏侯轩的伤口换药,并且仔细观察他伤口是不是红肿发炎,好在夏侯轩本身的身体素质就很好,离儿也可以以内力帮他疗伤,这几日伤口愈合得很好,离儿觉得,应该差不多到了楚安歌说的,可是拆掉缝合的线的时候了,但是她一时又不是很确定,想着夏侯轩的身体也恢复的不错,可以回京城了,到时候请楚安歌过来看一看比较靠谱。

正收拾了东西要出门,便见到萧隐骑马到了。

夏侯轩和离儿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自然是清楚,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的时候,这位王爷大概不会亲自跑一躺。

“你们这是准备回去了?”

萧隐下了马,看着正要上马车的夏侯轩开口问道。

“是啊,躺的都快发霉了。”

夏侯轩对着离儿使了一个眼色,离儿便自己去收拾东西,安排其他的事情了。

萧隐转头看了一眼马车,倒也够大,于是便没客气,先行上了马车。

“那就马车上说吧。”

夏侯轩有些无语地看着萧隐,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他是个伤号,他就不能扶他一把么?自己先上了马车,什么人……

直到离儿收拾好了东西,又给农户留了银子,回来的时候发现夏侯轩还站在原地,这才把他抚上了马车。

夏侯轩受了伤,马车也就只能慢走,况且他们也没什么急事,离儿就让车夫以最慢的速度赶车。

萧隐的马绝影跟在马车外面,大概是嫌弃他们走的太慢,于是就自己出去撒欢儿,玩一阵再跟上来,在马车外面“啾啾”叫两声,表示自己跟着呢,然后再出去玩。

夏侯轩靠在软垫上,听着外面的马叫,悠悠地开了口。

“王爷的马,倒是匹好马。”

“那是自然。”

萧隐毫不谦虚的承认,他的马的确就是一匹好马。

“我来找你,是有事相商。”

“你说。”

夏侯轩点点头,他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况且这人还是自己“徒弟”的丈夫,他看着萧隐略微有些像是看晚辈的慈爱。

“你既然是离宫的半个主人,这件事你做起来应该也不难,这次暗杀是离宫的人,虽然不是你派出去的人,但是我希望你放出个风去,就说这次是乌维找上了离宫,要买淳维的命。”

萧隐看着夏侯轩,虽然是有求于人,但是这语气显然是在命令。

夏侯轩摸着下巴,这次的事情,如果没猜错,大概率是大金的人动的手,但是事情还没成,离宫的这个叛徒应该也不会这么轻易跳出来,大金现在也不可能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他本来想看的就是大安、漠北和匈奴三方混账,这样大金才能坐收渔利。

本来若是找出叛徒,证明动手的人是大金,那么即便是发生了伤亡,只要离宫和另外三方站在一起,一起讨伐大金,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可是如果说买通离宫的人是乌维……

那就有点意思了,这分明就是匈奴人内讧了,内讧不重要,还要把大安和漠北牵扯进来,然而以现在的大安和漠北,恐怕都不会和匈奴开战,顶多是谴责一下。

而淳维如果知道是乌维想要杀自己,那必然会尽快赶回匈奴,防止生变。

乌维既然已经对他动了杀心,那么就是要夺他手上的军权,他这一下没死,就得赶紧回国整顿自己的势力,不然他离开的时间越久,对他自己就越不利。

“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么?”

夏侯轩当然不做赔本的买卖。

“也不一定有什么好处,就算是给你徒弟出口恶气吧。”

萧隐捋了捋袖子,匈奴对大安本就有敌意,这一次淳维来,到底是为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是大家心里却清楚,他肯定不会带大安的公主回去就是了,这会向百姓释放一个信息,就是匈奴要和大安友好发展,这不符合匈奴一贯的态度。

但是皇上又不会对淳维咄咄相逼,这件事若是一了百了就没意思了。

假如淳维马上就要回匈奴,事情就会变得紧迫起来。

“怎么,刚回京几天,我徒弟就被人欺负啦?”

夏侯轩打量着萧隐,语气里已经有了质问。

“你这王爷怎么当的?连自己的王妃都照顾不好,还要我这个娘家人出马。”

“是么?那我们大婚的时候,你这个娘家人在哪啊?”

萧隐看着夏侯轩不紧不慢的问道。

夏侯轩一时语塞,于是干脆转头看向窗外不理萧隐了。

事情是已经说完了,萧隐也不多留,掀开马车帘,纵身一跃,便跃上了绝影的马背,一人一马很快便消失在夏侯轩的视野里。

夏侯轩这才把离儿叫上了马车,一一安排事情。

当天傍晚,萧璟便风尘仆仆的回了京城,立刻进宫向皇上汇报自己调查到的进展。

听到结果后的皇上无法安坐,便在殿上走来走去。

“父皇,这匈奴自己的家事,要在咱们大安来解决,真是太过分了,而且将来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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