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这个名字,只有无人的时候,她才会叫起,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盖了自己印章的名字。

苏瑾夜跪了一夜,腿早就僵硬得没了知觉,被明歌一拽,险些没有跌倒在地上。

明歌怕他摔着,忙一把抱住了他,他身子的整个重心,向着明歌就压了过去,明歌一个猝不及防,两个人倒在了雪地上。

接连滚了几圈,才堪堪把向前的身体停住,可能是时间正好,缘分也到,两个人的红唇,好巧不巧的贴在了一起。

江莹吓得叫了起来,明扬听见声音就想冲出去。

谁也没有料到,无名道人的身手更快,他像风一样冲了出来,护住了江莹的眼睛,把她抱回了屋里。

在经过明扬身边的时候,伸出两指,还顺势点了明扬的穴道,以免这个书呆子出去,坏了他徒弟的好事。

厅堂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江莹手指着院里的方向,“爷爷,大哥哥和姐姐好像摔倒了,他们还,还嘴唇挨在了一起。”

无名道人赶紧捂住了江莹的嘴,“妞妞,听爷爷的话,咱们专心吃饭。有些事,莫听、莫看,否则,容易长鸡眼。”

这话像是说给江莹听,可落在明扬耳朵里,却像是在点醒他。

无名道人弹出了一粒花生米,解开了明扬身上的穴道,明扬一声不吭,坐到桌子上闷着头吃饭。

这一大早上,这波狗粮吃的,难以下咽。

苏瑾夜都懵了,大睁着两只水辘辘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身下的那个人,那个人还在抱着他的腰,生怕他会摔着,关键是,这火花算是无意间碰撞出来的吧,随时随地的被媳妇儿撩,这也可以?

苏瑾夜有些不知所措,他哑着声音解释:“我说,我刚才只是浑身麻了,起不来,不是故意压你的,你相信吗?”

明歌的脸红的像一块布,“关键是现在,你压在我身上,我也起不来了!”

“要不,”苏瑾夜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明歌紧抱着他的手,“要不,你先松开手试试?”

明歌听话地松开了手,苏瑾夜从她身上滚了下去。

明歌急忙爬起来去看他,“你怎么样?”

苏瑾夜红着一张脸,“腿麻了。”

明歌给他揉搓了几下膝盖,“我扶你起来,咱们先回屋。”

两个人相互扶着,跌跌撞撞地上了二楼,她扶着苏瑾夜坐到床上,去生了炭盆,等屋里温度上来了,她才催促苏瑾夜,“快,把裤子脱了,我看一下。”

说着,明歌就来扒他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苏瑾夜两只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裤子,像个誓死不从的小媳妇儿。

“还能干什么,”明歌没好气地去扒拉他碍事的手,“把你的裤子挽上去,看看你的膝盖,跪了一夜,别落下伤寒。”

明歌以前在心理医院,医生工作起来眼里只有患者,没有男女,所以刚才一进入工作状态,就随口一说,关键是还口误了。

脱裤子,明歌回味过来这话,恨不得一头撞死,苏瑾夜不会是以为自己要那啥吧?想哪去了,自己再猴急,也不可能趁人之危。

好吧!她承认,虽然有过这样,先将人占为己有的打算!

“哦,”苏瑾夜这从放开自己的手,原来是自己想歪了,刚才还考虑要不要挣扎几下后,就要从了呢,原来只是一个误会。

明歌把他的裤腿挽上去,露出了膝盖上的青青紫紫,还好冬衣穿得厚,这要是夏天,恐怕看着更渗人。

好像这具身子,比原来的那个肌肤更娇嫩,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真的好吗?苏瑾夜暗暗在想,要不要到了夏天,把它们晒成古铜色?

明歌下楼去拿了药酒,给他抹在双膝上揉搓,以便好渗透进去发挥作用。

冻僵的腿逐渐有了知觉,明歌怕他的腿落下伤寒,只得用力的揉搓,疼得苏瑾夜直呲牙,这具身子,好像现在也变得一如既往的怕疼。

是不是有人疼爱了,有人怜惜了,神经也会跟着变得敏锐起来,这怕疼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明歌看了眼他的脸,苏瑾夜都已经快把眉头蹙成了一团,像个孩子一样,眼巴巴的盼着自己结束。

“快好了吧?”苏瑾夜还是决定问一下,这屋里的气氛有些太沉闷,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了炭火的缘故,空气也变得火热起来,让苏瑾夜的心里躁动不安。

“马上就好。”

明歌停了手,把他裤子给放下来,又拿了一条被子盖好,才收拾了药箱洗手。

“我不用盖,我热。”苏瑾夜忙道。

空气里都有了药酒的味道,明歌抬头看了他一眼,果然苏瑾夜的脸红扑扑的,不像是受寒的样子。

她板了脸,热也得盖,发发汗,寒气就被逼出来了,总比落下了病根的好。

苏瑾夜哦了一声,不情不愿的盖上了被子。

“我饿了。”他可怜巴巴看着明歌,“我饿了一晚上了。”苏瑾夜又接着道。

昨晚跟着无名道人出去,一直看他在那吃喝了,自己就喝了几口汤。

“你等着,我去给你做。”明歌朝门外走去,“米粥行不行?”

“行,”苏瑾夜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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