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之后,暴雨石头般砸了下来,鲍天角鲍天麟足下生风,双手抱头终于暴雨狂时候赶了回来。

春雅春枝已经大门楼下等着了,鲍天麟目光第一个看向隔壁,闪电中看见若离站屋檐下。

他心里一热,擦了擦头上水珠,站大门楼下避雨。

鲍天角目光紧随鲍天麟之后看向隔壁,除了若离甄一脉,还有甄珠儿甄贝儿,两头所有人都站屋檐下,看到他们两个,都陆陆续续回屋。

“一脉,你看!山上有人。”

暴雨将这些天来狂热都带走,站外面感到很是清爽,空气中弥漫着清泥土气味,雨点闪电中很聚满了院子,若离忽然看见闪电中对面山坡上有人。

甄一脉忙顺着若离手指看去,,,再一次闪电之后,果然有个男子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向山坡爬起。

又一声雷劈,等又一次闪电,男子竟然从坡上滑了下去,若离甄一脉屏住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山坡。

男子一次一次从山坡滑下,又往上爬,一次次电闪雷鸣之中,终于看见他爬到了摞有麦垛地里,将手里拿着一片布一样东西盖了麦垛上,盖完一垛又一垛。

若离叹息一声:“真不容易啊。”

若离甄一脉这里看着山坡上庄稼汉盖麦垛,鲍天角鲍天麟也看,两人也是揪着心看那个男子盖好麦垛,从山坡上就溜了下去,就算离很远,也似乎能看到他已经成个泥猴。

“是不容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摔坏。”

鲍天麟也和若离一样唏嘘不已。

鲍天角深潭般眼神看了看鲍天麟::“天麟,不错啊。已经知道体恤百姓了。”

鲍天麟有意无意斜过眼睛看了一眼站屋外若离,小声说:“大哥,我只是想起了金若离说过: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庄稼人确实很辛苦,舍了命也要保粮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金若离说?”

鲍天角也斜了一眼还看着暴雨若离。

鲍天麟看到鲍天角眼里疑惑,忙解释:“是啊,她以前是农家女,知道这些。”

“这还用你说,可是她知道也太多了。很多太傅都不知道,她都知道。”

鲍天角嘴角扯起一丝笑意,这个金若离时不时给他一点惊喜一丝情。整天迷失政事之中他,难得多愁善感诗情画意。

暴雨终于停了,天地间一片漆黑,空气中再次散发出泥土湿润味道,那位暴雨中滑下山坡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摸黑回去。

春雅拿出火镰照着院子里路。院子里已经积满了水,春枝顺手从门槛边拿来几块石头,放下一块踩上去,又放下第二块,一直将石头放屋檐下。

鲍天角鲍天麟就踩着石头进了屋子。

若离甄一脉早已进屋点上油灯,屋子里有点潮湿。

“一脉。你去睡吧,明天太阳好了,就晒晒被子。估计都有臭虫跳蚤了。”

甄一脉进了门就感觉什么东西上了身,奇痒难耐。听若离这么说,也没说话进了里间,关上套房门,脱去衣服。支起窗棂支架,将衣服伸出窗外使劲抖了抖。

窗外就飞进几只蚊子头边嗡嗡直叫。他烦躁用手挥舞着,可是蚊子一点都不怕,瞅准空子,不时他裸露皮肤上叮上一口。

若离躺外间也得到了同样待遇,蚊子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突然间钻了出来,耳边嗡嗡直叫。

若离只好再次点起了油灯,现已经习惯了灯光下,扑打着停立墙上蚊子,她眼睛现非常好,一看一个准,不大一会儿土灰色墙上就染上了一抹抹蚊子血。

可是油灯一熄灭,这些杀之不四害之一不知道又从哪里钻了出来,而且加猖狂哼了起来。

“这些该死蚊子,一定要将你们赶杀绝。”

点上油灯屋子里潮热难耐,灭了灯蚊子唱着大戏,若离心里也烦躁起来,索性坐了起来灭蚊子。

里间甄一脉也被蚊子骚扰不得安宁,他也急躁起身屋子里转悠,就听见外间此起彼伏拍打声。

于是便轻轻拉开门,看见若离赤足自己用漫山遍野都是冰草编织起来绿色毯子上来来回回赶着拍蚊子,蚊子拍也是用坚硬类似冰草草编织,圆圆扇子形状,底下安着一根木棍。

“姑姑,我还以为你跟谁打架呢。”

“就是打架,不过不是和人,是和这些害人虫。今晚上不消灭它们,我就不睡觉。”

若离愤愤拍死一只蚊子,看墙上鲜红血迹,如消灭了一个恨之入骨敌人。

甄一脉被若离孩子般较真样子和表情所感染,也跟着寻找蚊子藏身之处。

“姑姑,那个墙角有一只。”

他看见了一只蚊子隐身灯光弱屋顶旮旯出,忙用手指着。

若离手里提着绿色蚊子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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