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山坡上麦子一片一片被割倒,地里摞起了一个个麦垛,太阳晒得人流油。7k7k1知了声嘶力竭叫喊着。

若离躲过了正午毒辣太阳,,等下午稍微有了微风才出了门,出了院子绕着庄稼地转了一圈,玉米高粱看起来比她别处看到都高大茁壮,土豆花已经紫白开赛过牡丹,这让她想起一句俗话:土豆开花赛牡丹。还真有那样架势。

豆子长势也不错,若离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可是也说不上来,至于胡麻,蓝色美丽花儿像是打着一把把小伞。

鲍天麟似乎忘了昨天尴尬,第一时间出现她视野里,看着远处麦子地里忙碌汉子不解问:“金若离,这么热天,那些个收麦子为什么还穿着棉袄?”

若离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远处,确实有年老庄稼汉穿着厚厚棉衣地里挥汗如雨。

这种情况她小时候也见过,她生活小城市,二十年前每到这个季节,就会有成群结队称作麦客庄稼人,穿着棉衣背着镰刀来到城市出口处,等着郊区农人请。

为什么三伏天还要穿棉袄,这个问题她也没弄明白,只是隐隐记得物理老师说过,好像是说麦客穿棉袄都是黑,黑色吸收紫外线,穿着棉袄紫外线穿不透怎么,至于是不是真,她还真不知道。

便含糊不清回答:“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穿得厚太阳晒不透吧,反正都是这么穿。”

鲍天麟望着远处:“不管是为什么,总之是很辛苦,这么热天,这么厚衣服裹身上,想来也很难受。”

他语气里竟然带着怜悯。这孩子心肠还不错,若离轻轻笑了笑:“庄稼人就是这样,抢收抢种,你看现天气好像还很好,说不定一会就暴雨连天,如果收麦子时候下起了雨,麦子就芽了。也就是捂得及时晒不干,以后磨出来面就是黏,不好吃。”

若离走地里仔细地查看还有没有蛤蛤捣乱,手里拿着刚才去后面折来树枝。常婆婆那天告诉她,蛤蛤来过地方,和将蛤蛤赶出去地方插上些树枝什么。蛤蛤就不会再进这个领地了。

鲍天麟没有进来,只是田埂处跟着她走,边走边抬头看看天:“金若离,你说有点玄乎吧,天气这么好。怎么会有你说暴雨连天。”

“你知道什么。”若离一边将枝条插进地里,一边白了鲍天麟一眼:“没听过,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吗,这是句谚语,是庄稼人总结出来,都是真理了。”

鲍天麟看着若离将一根根枝条都插完。走出地里,地上跺了跺脚,拍了拍手。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了半边天。

鲍天角就翩翩然出了院子,见两人外面对若离微微一笑,眼睛看着鲍天麟:“天麟,我们去河边走走。”

鲍天麟一双大眼睛立刻热情四溢,还不忘问若离:“金若离。你去不去。”

“我不去,身子还不太舒服。好好休养。”若离忙摇着头。

“这不是好好吗?那里不好了。”鲍天麟有点失望说了句。

“不舒服也不能让你看出来,难道你能替我?好了,夕阳无限好,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要做。”

若离说完就回了院子。

鲍天角鲍天麟一起沿着小径向上游走去,慢慢走近河边。

鲍天角眼里闪出一丝少有狡黠,嘴角扯起一丝笑意,略带八卦问:“天麟,大哥怎么觉得你真对这个金若离有意思。”

鲍天麟心一颤,难道他对金若离感觉都明显到了被人看出来?

忙摇头否认:“大哥乱说,没有事儿。”

“天麟,你瞒不过大哥。”鲍天角微微一笑,语气如涓涓细流:“天麟,你有这样念头很正常,你也到了想女人年纪。如果不是我们来这里,父皇应该已经给你赐婚了,但是你要清楚,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就不能将心思耗费这件事上。”

“没有大哥,没有耗费。”鲍天麟脸微微一红,鲍天角说没错,他也发现他心思用金若离身上好像多了一点,但是不能承认:“我都是努力做我们应该做事。”

“大哥没有怪你意思。”鲍天角轻轻地按了按鲍天麟肩膀,弟弟已经比他高出了半个头:“只是提醒你。”

“我知道。”鲍天麟微微低下头。

“知道就好,金若离确实不错,但是她是甄家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她真什么也不知道。”

鲍天角看着远处,一望无际山脉。

“她真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吃喝,看着一脉。”

鲍天麟眼睛随着大哥看向远处。

“可惜了,好好将她拉了进来,其实这里面她无辜。”

鲍天角摇了摇头,来到这里人,都是有背景,就算是司马小婵司马小娟,盖倾眉盖星辰,也许真不知内情,也都是应该受牵连,只有金若离无辜彻彻底底。

两人人一边说一边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那片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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