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天麟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他那里知道。

不过他随即闪了闪眼珠子,有点神秘地说:“我虽然是不知道,但是我们可以找出答案。”

甄一脉偏过头看了眼,又转回去,若离看出他意思,是要她问一问怎么找到答案。

就满足他这个意思,便问鲍天麟:“答案怎么找?”

鲍天麟压低嗓门:“我们找个谁家果树,摘几个果子尝一尝不就知道了么。”

若离白了他一眼,若有所思说:“这个道理我也知道,不过那不就是要去偷吗,我们又不能去谁家,要不我去找常婆婆要几个尝尝,你说这个常婆婆,什么都给我,怎么这果子都熟了也不给我几只尝尝。”

鲍天麟看若离说话神情有点可爱,若有所思又很不甘心,笑了起来:“人家常婆婆家估计也没什么果子,或者人家一忙给忘了,我们还是去看看谁家果子树多,顺手摘几只尝尝得了。”

“谁家果子树多我们怎么知道。”若离顺手从地上采下一根蒲公英茎,吹去蒲公英种子,将茎塞进嘴里嚼了起来,甜丝丝带着些许涩味。

鲍天麟很神秘一笑:“不知道不会看啊,我们等会找你说那个什么梅子时候顺便看一看。”

“去哪里看?黎庄?”若离翻了翻白眼,河对岸不能去,因为属于这个庄子,只能是后山黎家庄了。

“这不明摆吗,还要说出来。”鲍天麟嘿嘿一笑,将扁担往前戳了戳,示意甄一脉点走。

甄一脉脚下加了速度,若离几乎小跑着才跟得上,她一边嚼着蒲公英茎。一边将还不失时机又掐下一根蒲公英种子用嘴吹散。

鲍天麟有点责怪看着若离将这种野花茎吃进嘴里,孩子气吹着蒲公英,问她:“金若离,那是什么东西,你就吃?”

“蒲公英啊,这茎是能吃,不信你尝一尝。”说话若离又掐下一根,吹去蒲公英种子,随手递了过去。

看着鲍天麟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又问前面认真步走甄一脉:“一脉要不。”

甄一脉摇了摇头。鲍天麟嚼着嘴里东西,看几片蒲公英小伞般种子落若离乌黑头发上,很有意思。问她:“金若离,你怎么跟个小孩似,还玩这个。”

“这哪里是玩,这是帮它们,这些小伞一样东西是它种子。它们四处飘落,也就落地生根了,这蒲公英茎还是一样药材呢,可以治病,好像是对嗓子好吧。”

若离边走边一根一根掐着蒲公英茎,一一吹散种子。一边给两个男孩子将着小时候很着迷知识。

甄一脉脑袋转了转,若离知道他想问什么,这孩子想象力前段时间被她挖掘出来了。后来她怕讲得太多引起怀疑,就将讲了一半故事打住。

刚想张口回答,鲍天麟说不定和甄一脉一样问题就来了:“金若离,你瞎说吧,我们种粮食蔬菜都得将种子种到土里。这个东西就这么一吹就种了?”

若离很得意说:“它还就是这么种,不信明年你看看这里。准保是一片蒲公英海洋。”

若离说多少带着点豪迈,鲍天麟就觉得她像个小孩子,一时间有点不相信她比自己大三岁。

回到家里,鲍天麟就一直跟着,若离觉得有点困,她有睡午觉习惯,便将昨晚做好猪耳朵猪肚子做了两个凉拌菜。

很用心红油耳朵,酸辣肚丝。

两盘凉菜配着拍黄瓜,装三个盘子里端进屋子,放小饭桌上,回来得太迟,做死面饼子是来不及了,只好找来仅剩一只馒头,很不好意思分给鲍天麟甄一脉:“鲍天麟,一脉我们今天出去太磨叽了,也来不急做什么了,就这点馒头,你们多吃点菜肉。”

鲍天麟坐饭桌前看了一会,拿起筷子又停了下来:“金若离,这盘子这么大,我们也吃不完,分出来一些吧。”

若离知道他是要给鲍天角,只能是无条件服从,很懂事回去厨房拿来三只小瓷盘,这些小瓷盘是这次去县城买回来,每家都分到几只。

鲍天麟甄一脉坐饭桌两头,若离便进去甄一脉里间端出唯一一只高一点木凳,坐中间。

菜味道做很好,因为城里买到了所能想到所有调料,若离不由得自己夸起自己手艺:“这些菜做真很不错,就说这肚丝吧,又酸又辣,酸辣可口,这红油耳朵吧,颜色有好味道又脆,还有这黄瓜就不用说了,以后要是有条件,我就去做厨子,专门做这些菜,一定很赚钱。”

鲍天麟一口一口品尝,觉得确实不错,但还是小小打击了她一下:“就算你做真不错,那也得有东西才是。”

若离忙将恭维他话说了出来:“我知道这多半是你功劳,肉是你买,调料都是你买,你真是太能干了。不知不觉中就将这些东西买齐了,重要是我还没花钱,说到这里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记得你替我保存了一只金元宝。”

对与若离似乎是很不经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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