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看着远处山坡,对甄一脉解释:“他们先割黄透,这些麦子长山坡向阳一点,麦子只要黄了,说黄就黄透了,割得迟了麦粒就落下了,还有鸟雀会偷吃,说不定这些黄还没割完,那些半黄半绿就已经黄透了,所以收麦子要抢收。”

若离对这些也是一知半解,很多是生物课上老师讲,还夹杂着一些儿时记忆,但是都不是很清楚,不过糊弄一下甄一脉还是可以。

果然甄一脉露出恍然大悟神色:“真啊,姑姑,你看看他们真是准备先割那一圈黄。”

已经上了山人们,将挑担子篮子水罐放下来后,就拿起了镰刀,绕着黄了地方,蹲下身子割了起来。

虽然是距离很远,还是能看到挥汗如雨。

想起常婆婆一家那些壮劳力,却也只有常婆婆指给她看过一小片山坡地,很惋惜地说:“只可惜有人家有劳力却没有地种,有人家地很多却没人,这就是所谓财旺人不旺人旺财不旺。”

甄一脉没有见过如此火热劳动场面,看着山坡上人忙忙碌碌,麦地里挥动镰刀,不一会儿身后就倒下一片,觉得很壮观,忽然他从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中看到了一个熟悉小身影,指着对若离说:“姑姑,看随心。”

若离定眼一看,果然是随心,穿着经常穿蓝布碎花小褂子,提着水罐。

“是随心,只可惜我们不能乱跑,要不然我们去帮帮他们。”

对面山上热火朝天干劲有点鼓舞若离,她很想发挥一个热量,只可惜他们看到蔡老爷带着一些家丁也查看。

“一脉。你说那些地是蔡老爷家,还是他们租种蔡老爷家?”

看了一会若离有点不解。据说蔡老爷家良田很多,都看不见山那边峡谷中浅坡上,玉溪村大多数地都是他们家,这大好麦收季节,他不去收自己家麦子,带着这么多人这里转悠什么?

甄一脉茫然摇了摇头。

看了一会也实看不出什么,若离便对甄一脉说:“一脉,我们看也是白看,还是去打水吧。”

两人到了泉水边。清水很清凉,若离蹲下身子一瓢一瓢往桶里舀着,不大一会就感觉后背**辣痛。

舀满了水。直起身子就见甄一脉蹲横河中间木头上,脱掉鞋子,两只脚吊水里悠闲地晃悠着。

水很柔滑从甄一脉脚上流过,若离心中泛起一丝柔情,忽然就很想像鱼儿一样水中惬意畅游。看看天色还早,心血来潮。收拾好水桶扁担,提起裙摆就慢悠悠来到了河边,踏上了横木。

坐甄一脉身边,眼睛斜了斜说:“一脉,很舒服啊。姑姑也想将脚伸进水里,你会不会骂姑姑不懂得礼数?”

甄一脉摇了摇头。

“不会就好,你说这大热天。这可是三伏天啊,如果我要是男子,一定脱光衣服钻进水里。”

见甄一脉不反对,若离慢慢地脱掉鞋袜,她都有点后悔自己还穿着棉袜子。绣花布鞋其实穿起来很舒服,也不烧脚。脚也不会臭,但是光着脚应该舒服一点。

脚丫子一直被捂袜子鞋子里,又光又白又滑,比脸上手上皮肤都好,这双脚长得也好,很修长,既骨感又性感。

这具身体长得不错,脸部淳朴美丽。让人一看就是一个纯洁善良老实本分之人,第一印象好,这就是很好伪装,身材也火辣辣,现又双脚长得比手还好看。

她有点占便宜感觉,想想前世平坦前胸,已经成了黄脸婆脸庞,走形身材,觉得有点对不起本尊。

所以得替本尊好好地生活,好好积累一些人气地气财气,就当是补偿。

将双脚放进清澈见底水里,缓缓流水轻柔从脚任何一个部位流过,透心清凉,双脚水里很动感晃动,就像两条小白鱼。

“一脉,你怎么不将这只脚也放进去,又没人看见着。”

自我欣赏了一会惊艳双脚,任两只脚上十根脚趾头自由上下摆动,就发现甄一脉只是将右脚伸进水里自由自,左脚却搭右脚腕上,并不下水,就想起他那左脚后跟样子。

甄一脉眼神闪了闪:“姑姑,我这脚疼,放进凉水里会渗着。”

“那你那脚后跟就是冻伤或者受伤了是吧?”

若离想起小时候她脚后跟也冻裂了,到现一到冬天还隐隐发烧呢。

“是,受伤了。”

甄一脉小声说着将左脚收了上来,若离就看到了那红肿跟别处肉色不一样左脚后跟。

“那就不要碰凉水,以后洗脚也用点热水吧,伤脚就是很讨厌,顾忌不好就会复发。”

甄一脉点了点头,两人三只脚水里悠闲地戏了一会水,若离拿过两双袜子,沾着水洗了起来。

“姑姑,你把袜子洗了,我们穿什么?”

见若离洗袜子,甄一脉看着光脚丫不解问。

“光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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