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儿见若离还是一如既往针锋相对,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占不到便宜,万一她等会没了耐心,大喊大叫起来,被鲍天角知道了,后果就不可而知了。

自从那天鲍天角用口头承诺,她便日夜追逐着他身影,从早上起床到晚上进门,虽然鲍天角没有和她再进一步亲密接触,看她眼神中却充满了她看来是柔情蜜意,她觉得这一次流放值了。

所以她很努力地去查找甄一脉卧室,连带着将若离简单地方也彻底清查了一遍,就是里面没有一点炕灰炕洞也没放过,可惜空手而归。

这让她觉得对鲍天角难以交代。

知道若离回来了,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好预兆,果然金若离回来第一个晚上,就和鲍天角一起,这些天来对于妹妹甄贝儿和她一起对鲍天角实行目光追逐,甚至跟踪,她都不是很意,甚至一点没觉得危险性。她知道就算是妹妹美得倾国倾城,鲍天角也很有分寸,但是对与若离,她有强烈感觉,这是她劲敌。

默默地注视了若离几分钟,又看了一眼眼神迷茫弟弟,她重重丢下一句话:“金若离,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你给我离天角哥哥远一点。”

说完愤愤转身离去。

“真是莫名其妙。”若离对着她背影说了句,气呼呼坐下来刚想要脱掉鞋袜洗脚,看到甄一脉站一边,想起上一次甄珠儿甄贝儿说是对着男子脱鞋袜也不对,便抬起头看着甄一脉:“一脉,你说你这个姐姐是不是有幻想症,怎么思想这么能幻想。我也是看到月色很美,想要一个人享受一会儿。结果就遇到了鲍天角说了会话,这不后来鲍天麟也来了,怎么就成了我勾引人了?一脉啊,姑姑真不知道这鲍天角鲍天麟怎么说也是皇子吧,怎么就你姐姐眼里那么经不起勾引啊?”

甄一脉忽闪这一双大眼睛,想了想小声说:“姑姑,天角哥哥也许是碰上了,。可是天麟哥哥真很奇怪。”

“是吗?哪里奇怪了?”若离不解问:“我怎么没觉得。”

“可是我觉得是。”甄一脉低下头去。

“有吗?那以后注意点了,他可还是个孩子,比你也大不了几岁。”

若离看到甄一脉样子。知道他说是实话,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甄一脉见若离这样说,转身进里间。边走边说:“姑姑,我去睡了。”

“好,你洗过了吗?”若离对着他单薄背影问了句,甄一脉点了点头。

连这么小孩子都看出了什么,以后注意点分寸。若离边洗着脚边琢磨,随即自己笑了起来,她眼里鲍天麟真还是个孩子,也确实还是个孩子,区区十五岁而已。虽然长得高大威猛。

忽然想起甄一脉已经将他蚕宝宝带了回来,便轻轻推开关起来套间门。果然见甄一脉一片一片往簸箩上撒着桑叶。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前些天还有点黑瘦蚕宝宝,个个肥肥胖胖。软囔囔白花花身子翠绿桑叶上爬行。

虽然蚕宝宝她小时候也养过,那只是为了完成老师布置作业,时间长了也忘记了,看着这肉乎乎大虫子,她觉得身麻酥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姑姑,你看看这条蚕。不吃不动,是不是死了。”

甄一脉见若离站炕头看着他摆炕上观察蚕,指着一条问。

果然有一条软乎乎蚕一动不动趴桑叶上,若离笑了起来,这点她知道,老师讲过:“一脉,这不是蚕要死了,它是蜕皮,蚕要退四次皮,才能吐丝,蜕皮时候它很脆弱,就像是要死了似,明天就好了。”

“这样啊。”甄一脉小心翼翼将那条蚕捉起来放一边。

“好了,一脉。睡了,我们明天早上去采鲜桑叶。”

见甄一脉还摆弄着簸箩,若离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这孩子来到这里也没个什么寄托,也没个什么娱乐,怪孤独。

出了里间,端起脚盆里水出门,洗脚水一般是泼大门外面,出了屋子,一眼看见鲍天角鲍天麟坐院子里不知道说什么,下意识偏过头去,果然看见甄珠儿甄贝儿站厨房门口,装作欣赏月光。

她觉得有点好笑,这两个女子真不知道收敛一点,尤其是甄珠儿刚才还骂她勾引鲍天角。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若离很鄙夷哼了声,径直出去泼了洗脚水。

鲍天麟声音就从隔壁传来:“金若离,你还没睡呢?”

“你不也没睡吗?这不大家都没睡吗。”若离边说边看了一眼甄珠儿:“是不是今晚月光很吸引人啊。”

“还真是。”鲍天角似乎听出了了若离指是什么,笑着说:“你看看它多像一弯眉毛。”

见甄珠儿甄贝儿两双眼睛盯着她,若离忽然就很想气气她们。

放下手里脚盆,抬起头看看天空,果然是一弯弯弯月牙。

便笑嘻嘻说:“鲍天角,你说反了,应该说是谁眉毛像一弯月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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