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端着麦乳精站在院子里小口小口的品着,喝过后世很多奶制品的她,第一次喝麦乳精,这种东西在后世不算什么好东西,可她晓得,在物质匮乏的年代,这个跟糖一样,都是招待贵客的好东西。

孙绍元跟季远在小菜园里择菜,许外婆站在最外面跟他们说要哪一颗,不远处还有别人家烟囱冒出的袅袅炊烟。

麦乳精甜甜的,这一刻空气也是甜甜的。

“外婆,中午我们不要弄太复杂,我们做个锅子吃!怎么样?”

许外婆却立即回头问阮软,“软软,你想吃什么?”

阮软立马有种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感觉,她连忙说道:“我都可以,不挑食!”

许外婆想了想,把孙绍元从菜地里喊出来了,“绍元,你来帮我烧一下开水,季远你去抓只鸡,中午吃鸡火锅!”

季远,抓鸡?

阮软立马惊奇的看向季远,就连孙绍元都有些不确定,“要不,还是我去吧?”

“不用,他可以!抓不到鸡,让他去街上买鸡!”许外婆却像是习惯了,接过他们择好菜的竹筐子,去一旁洗菜。

阮软连忙放下麦乳精的杯子,去帮忙,却被许外婆喊住了。

“不用,我很快就弄完了,你什么都不用干,去坐着。”

“外婆,我不干别的,我帮你压水!”

井水冬暖夏凉,老一辈的人,即便是有了水管,也更喜欢用井水。

阮软说着走上前利落地端起一旁的罐子,往水井里倒水,然后右手压了几下,水井里就有水出来了,许外婆高兴地看着她笑,“真乖哈!”

说的阮软脸都有些红了,她又往罐子里接了水,放到一旁。

眼瞧着季远朝后门的方向走去,阮软有些好奇,“外婆,养鸡的地方在后面吗?”

许外婆点点头,“养了几只鸡,每天都能下鸡蛋,走的时候你们带点鲜鸡蛋,家养的,养人。”

阮软想看季远抓鸡,许外婆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你怕不怕鸡,可以去帮忙站在门口帮季远拦着鸡别跑出来了,我把菜洗完了,也过去。”

她看着许外婆还得一会儿才能洗完,说不定看完早些回来还能帮忙,阮软连忙应了声,朝后门走去。

一靠近后门,鸡叫声“咯咯咯”响的很激烈,好像里面发生了什么大战。

阮软怕进去被鸡跟季远误伤,提醒地喊了声,“季远,我要进来了!”

没听到季远的回声,阮软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道力量立马把她拽了进去,然后她就扑进了一个充满冷香的怀抱,再然后,咯咯的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

阮软瞬间动都不敢动。

“季先生,请问你是在大闹鸡窝吗?”

季远闷笑了声,“鸡的尾巴没有剪,会飞。”

“确定不是在为自己抓不到鸡找借口,老实交代吧,实在不行,换人。”阮软轻轻地移动着脑袋,想看看上方的鸡走没走。

“别动!”

阮软果真就没在动,他的鼻息撩动了她头顶的发丝,弄的阮软有些痒,她没忍住伸手要去抓。

伸手的动作瞬间惊扰了站在墙洞里的鸡。

“咯咯咯!”

惊恐地声音,瞬间从阮软头顶响起。

阮软再次吓的动都不敢动。

季远却伺机而动,霎时间快准狠地抓向那只公鸡,长着红鸡冠,有着漂亮尾巴的公鸡,就这样被季远擒获了。

阮软站在一旁,呆若木鸡地看着季远,眼瞧着他利落的打开墙洞里的铁皮盒,从里面拿了一把剪刀出来,眼也不眨地剪了它的尾巴。

然后帅气地一抛,公鸡就成一道优美地抛物线,扑哧着翅膀落地了,嘴里还一直咯咯咯,似乎在抱怨季远刚刚的残暴。

“想不想踢毽子?”季远突然问道。

阮软:??

“什么?”

季远弯腰把漂亮的公鸡尾巴毛捡起来,颜色还是五颜六色的渐变,特别漂亮,他把它整齐的理好,交给阮软。

“一会儿用这个给你做个毽子玩!”

阮软看着手里的毛,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鸡毛毽子。

可,这东西由季远给她做,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你过来站这边,我要把鸡往那边赶,今天是要炖汤,得选老母鸡。”

季远招呼阮软站在他身后,阮软在厨房里是能手,可在这里,完像没有方向的人,毕竟,平时都是养鸡场处理好了鸡专门给她送过去,这么从头到尾亲力亲为的经验还真没有。

旁边都是鸡乱飞,乱咯咯咯,阮软老实地跟在季远身后,这一刻,她真的人如其名,是个软妹子。

她伸手拽住季远的衣服下摆,他跑她也跑,心跳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这也太刺激了。

季远感觉到阮软的动作,脚下一顿,整个人停下了,而后面的阮软没注意到,整个人惯性地撞了上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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