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次在裕王府匆匆见了一面,也没说什么话,风君兮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看看纳兰疏影了。他自然是想两个人多说下话的,只是两个人是私下见面,孤男寡女的,当然不好私下在酒楼包厢多留,于是他就提议去街上走一走。

大街上人多,这样正大光明的见面、说话,任谁也说不出半句闲话来。

纳兰疏影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她是姑娘家,自然更加在乎名声,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也是能少一事是一事。

风君兮这次出京是奉了惠钦帝之命,私下调查上元节遇刺之事,虽然其中细节不能和旁人透露,但是说一说沿途的风景和见闻还是可以的。

他此次不仅去了鞑靼还拐道去了一趟突勒,而纳兰疏影,除了京都就是青州,她自然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加之风君兮讲起来风趣幽默,引的纳兰疏影轻笑连连,幸亏她带了围帽,不然该被人笑话不端庄了。

“还在大街上呢,孤男寡女的就这么不知羞耻。”

纳兰疏影正听得入神,突然听到有人出言骂她,还是个熟悉的声音。果然几个人闻声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纳兰如意。

纳兰如意最近过的可算是水深火热,一向疼她的母亲这次竟然没有帮她,甚至让她忍气吞声,还将她拘在府里,今日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门,结果就撞见了纳兰疏影一行人。

纳兰如意一直将这一切都归结到了纳兰疏影身上,觉得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捅破了邢立雍外室的事,她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看什么,我说的不对?哪个姑娘家整天不着家?”

纳兰如意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板着脸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倒是一下子把周围的人唬住了。

她穿着华贵,前呼后拥的,一看就是个富贵夫人,这样的人当街骂人,还一些男女之事,很快就有好事的围上来了。

再看纳兰疏影一行,下人少,还是个姑娘打扮,身边还有位长相俊美的公子,一下子就引起了围观人的兴趣。风君兮虽然穿着讲究,气度不凡,但是也不是人人都识得他是襄王公子,因此这热闹,众人看的津津有味。

“姑母这话就引人误会了,我虽长住舅舅家,但也没有少回府给祖母请安。倒是姑母,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更是一住三五个月,想必姑父应该颇有微词吧。”

邢府就在忠义候府隔壁,纳兰如意确实会三天两头的回娘家,只是围观的人可不知道啊。人家姑娘不会家那是因为住舅舅家,你一个外嫁女长住娘家可就有话了,纳兰疏影三两句就将人们的视线转移了。

“你胡扯什么,谁知道你打着住在舅家的幌子干了什么好事,这不是就出门见外男,还不知是打了什么主意,孤男寡女,瓜田李下。”

纳兰如意这些日子憋屈狠了,做事有些不顾后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气的,当然不肯放过,只是人家也不会站在那里让你骂就是了。

纳兰疏影和风君兮确实有情,但是他们也从没有越礼之处,但是纳兰如意的话就有些难听了。纳兰疏影还要上前分说,却被风君兮先一步拦下。

“夫人这话就奇怪了,纳兰先生与我有师徒之谊,先生去后,我多照顾下师妹又有什么不可,难道就因为你们忠义候府刻薄寡恩,所以也不让别人知恩图报吗?”

他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站在纳兰疏影身前,长身玉立,给人一种及其稳重的信任感。看似三言两语就已经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

两方人,一边风度翩翩,说话不紧不慢,另一边则是疾言厉色,恨不得把人吃了。看热闹的人虽然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也看出来是纳兰如意拦着人家找事儿。

而且风君兮说的忠义候府他们也是知道的,那府里可是出了一个王妃的,但是听人这么说,好像是这侯府亏待了这姑娘,人家才搬去舅家住的,还受了已故父亲的学生的相护,这不也是知根知底的,一起上个街也没什么。

纳兰如意察觉到周围的人态度变了,有些愤恨,那眼神恨不得将两个人吃了。

“这?这是怎么了?”

邢晋谦艰难的从人群的外围挤进来,这才看见了里边对峙的人。

“啪”的一巴掌,在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纳兰如意一巴掌打在的邢晋谦的脸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邢晋谦的脸立马红了。周围看热闹的人倒是被吓的不自觉的后推了两步。

“你娘我都快被欺负死了你才来,你倒是死哪去了。”

这分明就是迁怒。

“给母亲买您爱吃的果子去了。”

邢晋谦有些凄惨的笑了笑,抬了抬手,那手里果然拎着两盒子果子,因是刚出锅的还散发着丝丝香味。

这次纳兰如意能出来还是邢晋谦求了太夫人,太夫人怕她惹出什么乱子,就邢晋谦跟着,只不过这反而给了纳兰如意磋磨邢晋谦的机会。

“你这是说我打你打错了?”纳兰如意冷冷的问道。

“儿子不敢,母亲受了委屈拿儿子出气是应该的。”邢晋谦微微低着头,显得又恭敬又怯懦。

纳兰疏影和风君兮不欲蹚这趟浑水,在邢晋谦过来将纳兰如意的注意引过去的时候,他们就悄悄离了这是非之地,倒是纳兰如意在邢晋谦这里出够了气,转头一看纳兰疏影去走了,心中的火气更胜了。

纳兰疏影到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她与纳兰如意已经水火不容,不过是不痛不痒的被骂了两句,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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