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回答,桐木道长飞身离开段国兴的身体,段国兴看到桐木道长周围同样有着一团黑气,黑气散出挡住了姜承福的去路。

桐木道长对姜承福的魂魄说道:“我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走?”

姜承福毫无畏惧:“老道,你我都是阴魂,你凭什么能治得了我?”

桐木道长不再废话,他张开双手口中念道:“以阴驱阴,以阴治阴!”

桐木道长周围的黑气变得更加浓密,黑气飞向姜承福的魂魄将其团团围住,姜承福动弹不得,急得嗷嗷大叫,这时桐木道长张开了嘴喊了一声:“收!”。那黑气如同有生命一般拉着姜承福的阴魂一起飞进了桐木道长的嘴里。

桐木道长吞下姜承福的魂魄后回到段国兴的背上,他双唇紧闭,用手拍着段国兴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背自己出去。

段国兴不敢怠慢,飞奔向屋外冲去。

刚一出门段国兴就被身穿金色袈裟的和尚拉着来到院子里早已的备好的一口黑色棺材前,桐木道长躺倒棺材里后和尚招呼周围的人把棺材盖给盖上。

和尚赶紧又脱下了金色袈裟铺在棺材盖上,他打开手中的盒子从里面取出毛笔朱砂在袈裟上刷刷点点写下了一大片符文。

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两个和尚,这两个和尚一个手持法铃摇了起来,另一个也开始敲起了木鱼,之后三个和尚便开始一起念经,异常洪亮的诵经声震慑天地。

段国兴陪着姜宏茂来到刚才的屋子,姜承旺已经苏醒过来了。虽然姜承旺仍是浑身无力昏昏欲睡,但明显脸上出现了血色。严雁玉仍然惊魂未定,身体在瑟瑟发抖,她的样子楚楚可怜,无助的看着段国兴,希望能够得到帮助。

段国兴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也不爱搭理严雁玉,就拉过姜宏茂小声的问:“大哥,你早就知道老大媳妇和老三的事?”

姜宏茂没想到段国兴居然知道自己的家丑,羞得说不出话来。看到姜宏茂的样子,段国兴便知道刚刚桐木道长说的都是真的了,他也能猜得出那晚的情景——姜承福从酒厂回来,无意间撞到了严雁玉和姜承旺的奸情,姜承福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后到河里洗澡,然后就溺死在河里了。

“那晚承旺跪在承福面前求承福原谅他,承福喝多了,给了承旺一个耳光就走了。和承旺分别到酒厂和河边去找承福。老段啊,承福死的时候,承旺就在河边……

承旺这个畜生,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大哥淹死在河里……可是老段,他们再不争气,再畜生也都是我的儿子啊,我已经没了一个儿子了,不能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看着姜宏茂老泪纵横段国兴没再说什么,他想起了今天桐木道长和他说的那句话:一切皆有因果。

如果不是姜承福开酒厂赚了钱,也娶不回严雁玉;

如果不娶严雁玉,姜家就是再穷,姜承福也不会这么早就死掉;

如果姜承福没有钱,姜承旺还会眼看着他大哥被淹死却不施援手么?

姜承福今天的果都是他自己种的因啊。

“姜承福应该不知道姜承旺就在岸边却没救他吧?”

段国兴心想,“如果姜承福知道,姜承旺被拖进河里那晚应该就会死吧?姜承福肯定是想到了自己在河里挣扎时的痛苦,作为大哥他怎么能对兄弟见死不救呢?姜承福一生与人为善,可为善真的能得到善果么?”

周巡很想去桐木观看看管老道出了什么事,周巡妈也看出了周巡这个意图,结果她一天也没出去专门在家里看着周巡。

有的时候周巡很不理解周巡妈的想法,若是周巡妈不让周巡和林立来往周巡倒是能理解,因为陈荣轩是出了名的不讲卫生,他经常很久都不洗澡也不洗头,就连周巡这个发小有时候也受不了他那发霉的头油味儿。

可是管老道仙风道骨,又是远近闻名的神棍,他穿着一身白色道袍手按拂尘样子简直帅呆了,一看就知道是世外高人,连周巡爸都对他尊敬有佳。

但周巡妈却偏偏不让周巡和管老道来往,连看到周巡和他说话都要骂周巡一顿。

周巡见实在是没什么办法能蒙混过周巡妈的“法眼”,也只好打消了去看管老道的打算,坐在屋里盼着明天赶紧到来——因为明天周巡就能借着上学的名义逃课去桐木观了。

周巡上次盼着上学的时候是因为周巡迷恋上了烟怜菡,因为上课就能见到她,所以周巡每天最盼望的事就是“上课”。

可是周巡从没想过周巡会是为了一个老道而盼着去上课,这也太不符合周巡的性取向了。

周巡在屋里呆了没多一会儿就坐不住了,时间过得太慢,周巡已经等不及明天才知道真相了。周巡故意把英语复习资料拿出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装模做的样学起来,企图以此能够麻痹周巡妈。

周巡妈正在看电视,见周巡过来学习就说:“进屋看去,跑这来装什么相?”

周巡的诡计被识破,只好灰头土脸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周巡刚走进自己的房间就听到有人敲门,周巡以为是周巡爸回来了,就跑着去开门希望能打探到管老道的消息。可是周巡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她狠狠的瞪了周巡一眼,意思是让周巡继续看书去。

周巡磨磨蹭蹭的往屋里挪,心里盘算着只要门一开周巡就问周巡爸管老道怎么了,可是当周巡妈打开门的时候,周巡看到的却是一个弯腰驼背的瘦老头站在门外。

老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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