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一卖关,在场观众顿时被激起了无尽的好奇心。

打死前面,剧透不说清,以后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喝可乐必定漏气。

天,竟然能在现实世界里看到凌一弦舞针弄线……这段视频可以加入《有之年》系列了。

呜呜呜,凌姐捻着针线的样也好看,们弦姐,当真是铁弦柔情了!

对于直播间里的众多评论,凌一弦一概不知。

她在这里飞针走线,几个队友在角落里练习歌词,身为舞担的周思曼则停下舞步蹭了过来。

“那个,大姐大,要不然来缝吧。”

“不用了,还是己更快一点。”凌一弦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她需要的这件奇门兵刃,制工艺实并不麻烦。

像她现在这样手工缝制,半个小时就能搞出一件。

但由于这门兵刃实在太过偏门,凌一弦连下山时都没想起来带上一件。

她倒是跟节目组申请过现成的兵刃,但市面上没有那么长的型号。

周思曼有点不好意思:“实应该们来的,弦姐辛苦了。”

虽然只是轻巧机械的针线活,但让凌一弦来做这种事,人的感觉就像是喂猫吃蔬菜、让狗别拆家、要求史前巨龙必须熟练用办公office软件一样强人所难。

凌一弦揶揄一笑:“算了吧,你们来了六个人,一共缝了十分钟,然后平均每人扎了四次手。”

甚至还有两个人竟然被针尾扎到手指冒血,这一幕让凌一弦足足想了十分钟也没想通。

所以还不如她亲上阵,至少过的活让凌一弦积累了一点缝补经验,同时还不害怕针扎。

正说话间,只当啷一声,凌一弦一针落下,重重扎上己手指。

她的指肚连个油皮都没蹭破,尖锐的针尖已经被撞歪了。

周思曼:“……”

眼睁睁地看着凌一弦随手将长针捋直,周思曼呵呵干笑一声,站起来悄悄地溜走了。

周思曼一边绕过拖在地上的长长薄纱,一边下意识地在心中估量了整幅黑纱的长度——至少也有十米了。

纱这种东西,轻薄,无处着力,想想就知道难以控制。

更何况凌一弦手中的这一幅,裁剪得这样的长。

足足十米的薄纱,当真有人能把它舞动起来吗?

周思曼在心中暗暗想道:不知究竟是武者都这么无所不能,还是只有大姐大她一个人这么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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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惊。”江流嘴里还叼着己早餐的油条,同时一把拉开了明秋惊的宿舍大门,“你平时站桩的那根长杆呢?”

明秋惊早在二十步外就见了江流的脚步声。

江流闯来的时候,明秋惊正窝在沙发里用手机回消息。

“被人借走了。”

说话之间,右手一下下在手机屏幕上按键打字,左手纹丝不动地平平举起。

只见明秋惊左掌上正稳稳托着五枚铁菩提。

那菩提颗颗殷红如血,在每根手指的指尖上各停了一颗。

也不见明秋惊如何动,那五枚菩提便沿着的手指往掌心聚拢,一路经过指腹、关节和指根,最后于掌心处当啷轻撞一声,交换了位置再各滑入岔道,逆路而上,重新奔着五根手指的指尖了。

整个过程中,明秋惊的左手一直稳如泰山,连指甲都不曾颤动一下。

这一手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大有乾坤。

武林中有句老话,叫做“末流画皮、上等炼肌、最难易筋”。

普通武者练武时,往往由肉皮来牵动动。更加厉害的武者,则能精准控制肌肉走势。

至于最顶尖的那批武者,内力收发则筋骨而起,一招一式由内而外,如臂指,最见功力。

一眼看,明秋惊貌若岿然不动,可铁菩提被肌肉张力所控,游动起来如同抹了油的保龄球一样顺滑。

虽年少,已越过“炼肌”门槛,隐隐触及“易筋”境界。同龄人中,论起对于细节的精准把控,只怕天下间也无人能出右。

江流只看了铁菩提一眼,就见怪不怪地移开视线。

把油条往嘴里送了送,江流声音含糊地问道:“你把杆借谁了?”

明秋惊微微一笑:“凌一弦。”

江流顿时“啊”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么说,练功的铁砂也是被借她了?”

明秋惊温和地说:“你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拿的铁砂练功啊。”

江流撇了撇嘴,评价道:“算了,你那个砂,还是己留着冲咖啡吧。”

明秋惊练的功夫跟大众不是一个路数。

故而,的铁砂细腻如粉,比小米还碎,掺在苞米面里都能鱼目混珠。

以前江流好奇,偷着抓了一把明秋惊的铁砂,仓鼠当浴沙洗澡。

最后的结果简直令江流怀疑人:那仓鼠居然还真洗干净了!

明秋惊煞有事地点点头:“巧了,凌一弦也是这么嫌弃的。”

江流瞪大眼睛:“然后呢?”

明秋惊很是悠哉,喝了口早餐豆浆润润喉咙。

“然后就把你的铁砂借了她。她问‘这是江流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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