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砂,拿走没问题吗?’,说‘没问题的,流现在都能一拳打断四根肋骨,再让继续练下,还活不活了。’——她一想觉得说得对啊,于是就把你的砂拿走了。”

江流:“……”

一时之间,江流无话可说,只好当场打了个饱嗝。

放下手机,明秋惊同时收起掌心铁菩提:“你最近用到那个砂的地方,不就只有指掌功夫吗?”

“嗯。”

“那这样吧。”明秋惊当场队友编了个替代方案。

“正好你没了砂,没了杆,不如这几天就直接在你手指头上站桩,你看这主意怎么样?”

江流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

但再想想,觉得明秋惊说得对啊。

“好像……也行。”

“是吧。”明秋惊愉快地点了点头。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明秋惊偏头看了一眼。

新收到的消息映入眼帘,明秋惊原灿烂的笑容缓缓收起,最后脸上只剩下凝重之意。

“怎么了?”

“有人发现了丰沮玉门的踪迹……们最近在g市活动得很勤。”

而《武妆101》的拍摄地点,恰好位于g市郊外。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由明秋惊一锤定音:“准备好随时待命吧,如果有紧急任务,上级然会来调遣咱们。”

“——还有,把你的铁砂拿你。”

江流愣了一下:“不是都借凌一弦了吗?”

明秋惊无奈扶额:“兄弟,你一共带来了四袋砂,凌一弦一手一个,最也就用两袋,剩下的两袋肯定还你留着啊。”

“那不一定啊。”江流振振有词,逻辑洽,“万一凌一弦练的是王八功,正好四肢一肢一袋呢?”

“……”你思路这么缜密,怎么不说王八还有个尾巴,尾巴也得占用一袋呢?

沉默片刻,明秋惊鼓励江流道:“像是这么合理的猜测,你下次就当面问凌一弦好了。”

————————————

凌一弦先是跟明秋惊借到了足有两米长的一根铁杆,随即问节目组要来了十米长的黑『色』薄纱。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直播间的镜头下,凌一弦将两者组装在一起,终于揭开了观众们期待已久的谜题。

铁杆+薄纱,这个组合,很明显就是——

啊,竟然是这样!

说凌一弦为什么一直在缝东西,原来她是想做一面旗啊!

难怪之前没人认得出来,普通旗的幅摆哪有这么长的。

wts,弦姐这算不算亲手己立了个flag

凌一弦将这杆幅长十米的黑纱大旗草草卷起。

她单手拎着旗杆,威风凛凛地冲组员们一挥手,气势宛如马赛人倒提猎狮长矛。

“孩儿们,跟走!”

像是这么长的旗,凌一弦也是第一次用到。

她准备找个宽敞的地方练习一下,免得失手误伤了训练室,那多不好。

山大王凌一弦再次上线。

山大王?们弦姐这个气场,你说她要出征都肯信啊。

带着队伍来到训练场,凌一弦站定脚步,示意六名组员躲远。

她手臂一挥扬起长旗一角,眨眼之间,那面薄薄的黑纱旗帜,已经被凌一弦闪电般迎风抖开!

这面旗帜宽度极长,卷起的分繁多,一时之间无法完展开。

凌一弦极为耐心,左右手一颠一倒来回翻动。远远望,黑『色』的长旗飘在空中,如同涨『潮』时的波浪,一浪叠一浪地往远处伸展而。

直到最后一下利落的猛挥,旗帜终于被凌一弦稳稳扯开。

薄纱制成的旗面无风而动,凌一弦手上劲力从旗杆直传旗尾,饶是整面大旗长达十米,居然也不曾有一角落地!

直播间里,尖叫之声已经响成一片。

卧槽!

****!绝了!***的绝了!

○○○○的啊!

[哗——]里个[哗——][哗——]!

时刻,所有人类涌现而出的第一想法,基都被网站的敏感词过滤系统屏蔽。

饶是要冒着暂时封号的危险,选择用极端词语来表达己爆炸心情的观众们,还是一波接着一波,前仆后继。

旗这种兵刃,向来属于偏门中的极偏门。

同样都是柔中带刚,论灵活它比不过流星锤,比坚忍逊于双节棍。十八门兵器里,从来不曾有过大旗的一席之地,倒难为凌一弦竟然会用。

凌一弦将手中旗帜挥舞得烈烈风,十米长的大旗被她翻动在双手之间,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下一秒钟,只凌一弦一声清喝,她手臂摆开一个半圆,随着飒沓的破空风声,整面旗帜竟在拉动间绷紧成一条凌厉的直线!

凌一弦断然叫道:“跳!”

话音未落,凌一弦便调转手中旗杆,两米长的杆尾微斜向下,几乎以最舒服的姿势递到组员们脚边。

周思曼早经过凌一弦的叮嘱,不假思索地踏杆上旗。

她脚掌在旗杆上借力一蹬,一跃而起,纵身落在了绷直的旗面上!

薄薄的黑纱长旗,材质脆弱得仿佛伸手就能撕成两片,时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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