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文朗喊“妈”,白母和白斯年的眼睛都亮了,白斯年深刻地意识到沈墨说的对,爸妈给自己做助攻确实能事半功倍。

一顿饭下来,傅文朗面前的小碗总是跟小山一样叠着,有白母夹的也有白斯年夹的,白父虽然没有夹菜,但他会温和地让傅文朗多吃点,这样的待遇让傅文朗有些受宠若惊。

说完谢谢后便一直默默低着头吃饭。

不想浪费他们的好意,傅文朗吃得有些着急,腮帮子鼓鼓的,白斯年在一边看着,嘴角忍不住上翘,初见时像只小兔子胆怯,现在吃东西的样子像小仓鼠,不论是小兔子还是小仓鼠,都好可爱。

许是吃得太着急了,傅文朗不可避免地噎住了,脸色涨得通红,白斯年一惊,连忙将果汁递过去,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慢点吃,不要着急。”

就着果汁才把噎住的鸡肉吃下去,眼眸中又蓄起了水雾,可怜柔弱之余还透着几分魅惑,当然这是白斯年的感受。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对方嫣红的唇上,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想要一亲芳泽的欲望。

但,白斯年也只敢想想,他要是真这么做了,估计傅文朗就被吓跑了。

坐在对面的白父白母看他俩这恩爱温馨的模样,相视一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还以为自己的儿子一心放在事业上,一点儿时间也不挤给自己的终生大事,现在看来也能放心了。

吃完晚餐,白斯年带着傅文朗和二老一起去海边散步。

晚上海边的人也很多,各种摊子在沙滩上摆着,吃的喝的,应有尽有。

看上去十分严肃的白父竟然给白母买了一个会发光的兔耳朵发箍戴在她的头上,白母笑话他不正经,他却笑着说:“时间过得好快,二十多年前,我也送了这么一个小玩意儿给你,你就主动牵我的手了,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不过,什么叫做我主动牵你的手,明明是那天你和我表白在先。”

“是是是,是我和你表白,又送了你礼物,你才牵我的手,是我对你蓄谋已久。”回忆起往事,白父爽朗地笑出声。

一旁被白斯年牵着手的傅文朗很是艳羡地看着白父白母,什么样的爱情才令人向往,可不就是这样的,不需要轰轰烈烈的,细水长流的,不论何时回头都有爱人在身边,平平淡淡地过日子,然后白头偕老。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白斯年不是不清楚,他也老大不小了,虽然这几年一直单身,但也不是没谈过恋爱,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专注地盯着另一个人看。

以往的恋人中,都是他们付出的更多,喜欢他喜欢的无法自拔,只有这一次,白斯年有一种冲动,想要用余生去好好地照顾身旁的Oga,这个脆弱又坚韧,不怎么会说话,笑起来很甜的小白兔。

傅文朗在看着白父白母,白斯年在看着他,他们都在看着爱情。

沙滩上有一群游客聚着玩乐,中间是燃烧的篝火,大家围成一个圈儿,有人会上去表现才艺,时不时就会爆出一阵阵的笑声。

白母突然道:“那里这么热闹,你们年轻人过去玩玩吧,我和你爸就在这里喝杯茶,顺便谈论一下学校里的事情。”

“好,那我们过去玩玩。”白斯年从善如流,带着人去了旁边热闹的篝火聚会间。

傅文朗不习惯在人群中,但被白斯年牵着手他自己也没察觉到没有之前那样不适应。

游客都很热情,见他们过来还空出两个位子,有毯子垫着,席地而坐,也不脏。

人群中一个接着一个上去表演才艺,男男女女,alpha、Oga、beta都有。

傅文朗忽然抽出自己的手,却又在下一秒被白斯年握了回去,傅文朗一怔,只听白斯年一本正经道:“爸妈那个角度看得到的,演戏要演真。”

傅文朗回头瞄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白母朝他挥手打招呼,他也挥了挥手算是回应,耳边的温润医生的声音染上了夜色繁星的温柔,隐隐还带着几分恳求与委屈:

“送佛送到西,傅先生是好人,可千万要帮我度过这一回,否则,爸妈一定会一直念叨的,每天早晚打电话都说起这个事儿,我的耳朵都起茧了。”

傅文朗性子软,心也软,自己这么一说绝对会帮自己。

白斯年打着如意算盘,也确实如他所料,傅文朗的手安安静静地被他握在手心,甚至还很配合地没有反抗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前面一段时间是在表现才艺,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口说要玩丢手绢,大家纷纷附和,因为没有人带手绢,就有人提议用小包餐巾纸代替。

傅文朗和白斯年也参与其中,傅文朗低落的情绪早在用晚餐时就被白斯年一家给驱散,如今心情很不错,甚至会露出由衷的笑容。

最先丢“手绢”的是个双马尾的漂亮小姑娘,笑起来有甜甜的酒窝,不过,在白斯年的眼中,谁也没有他身旁这位甜美好看。

围坐成一圈的游客中不乏俊男美女,这位小姑娘偏偏就挑中了白斯年,把那包还没拆封过的餐巾纸丢在他的身后时,她还特地拍了拍白斯年的背,提醒他。

白斯年不为所动,等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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