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文朗下榻的酒店里,同样住着白斯年的父母,原来白斯年的父母正巧也在这边度假。

白斯年年前就答应找个Oga回去给他们瞧瞧,在昨天前刚租了Oga男友打算过来应付一下,哄哄二老开心,到了年底再说性格不合适分了就行,哪知租赁男友临时有事,放了他鸽子,白斯年只能再找一个帮帮忙,恰好就看到了傅文朗。

白斯年所说的帮忙很简单,就是需要傅文朗以他男朋友的身份跟他一起陪他父母吃顿饭就行。

这不是什么大事,傅文朗点头同意了,于是乎晚餐就和白斯年一起去指定的餐厅吃饭。

因为是见父母,白斯年还特地带着傅文朗一起去做了造型,挑了给二老的礼物,两人在进餐厅前还是泾渭分明,完不亲昵,到了餐厅里,白斯年主动牵住傅文朗的手,“失礼了。”

“不......不会。”傅文朗有些不适应,脸颊微微泛红,手心不由地出了些汗,显得愈发不知所措。

白斯年敛了敛眸,嘴角勾起温和的弧度,随着薄唇盛放的声线更是温柔到人心里,“不用紧张,就是陪我爸妈吃顿饭,他们可能话多,你微笑就行,其他的交给我。”

虽然他脱下了白大褂,但那股白衣天使才有的温和怜悯的气质一直如影随形,笑起来时,让人觉得不论什么阴霾都能驱散。

“好。”傅文朗点点头,嘴角也露出了久违的笑。

最近这段时间他的状况不大好,即便造型师给他脸上补了点妆他看起来还是很疲惫,而且身形是肉眼可见的瘦削,本来孕夫都会比换孕前胖不少,他孩子一掉体重也掉得特别快,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从没发现旁人眼中的心疼。

白斯年从来不缺追求者,无论是在读书期间还是工作后,在校时是公认的校草,在医院也是院草,情书表白也从来不少,投怀送抱的美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把目光放在这个像小白兔一样脆弱敏感的Oga身上。

还是个怀了别人孩子的Oga。

那时候还没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以为只是医生的本能以及沈墨的嘱托让他会下意识多照顾一些傅文朗,直到最近他才明白,自己好像总会时不时就想起这个Oga。

也幸亏他多观察了一阵子,才发现傅文朗的反常。

傅文朗的眼神总是充满伤痛,经常会发呆,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脸色憔悴,下意识做出的一些小动作都能表明他很痛苦,痛苦到需要解脱。

孕夫和孕妇都极其容易抑郁,因怀孕期间的激素影响,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产后爸爸、妈妈自杀的,而傅文朗更特殊些,他所期待的孩子没了,在他肚子里已经成型,却死了。

傅文朗有多爱这个孩子,多希望这个孩子出生,他很清楚,之前聊天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他对还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抱有怎样的期许,像是将未来生活所有的热情与爱都倾注在其中,每次提到孩子时,眼里的光比星辰还要耀眼。

而自从孩子没了之后,他的眼中光芒不再,被迷茫痛苦所替代,黯淡得让人心疼。

白斯年想保护他,想让他的眼里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最好是这双眼睛里能有他的影子。

什么租赁男友都是假的,父母也在这里度假也都不是巧合,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傅文朗到这个城市的第二天,他也到了,甚至还通过沈墨的势力找到了傅文朗所居住的酒店房号,他给父母订的酒店房间就在傅文朗的隔壁。

父母今天才到,二老得知自己的儿子带着男朋友也在这里,表现得格外激动,东西刚放下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了,此时正在餐厅里和老伴儿聊着一会儿要怎样怎样才能让自己在未来儿媳妇眼中的第一印象好一点。

“爸,妈,让你们久等了,我们来晚了,这是我的Oga傅文朗。”

白斯亲自设下的套,他早就想好了怎么把这出戏假戏真做,牵着傅文朗的手坐在椅子上。

傅文朗还是有些紧张,拘谨地笑了笑:

“叔叔阿姨好。”

他本就不擅长和其他人交流,在这儿之前也从来没有跟谁见过家长长辈,突然有种当初因傅黎在学校打架被喊去办公室见班主任的紧张与害怕。

不过,牵着他的手给了他力量,让此时的他不至于害怕,却还是忍不住担忧会不会搞砸了。

他下意识低头,不敢直视坐在对面的二老,二老却一直在打量他,边礼貌打量边露出满意的表情。

“文朗,不用紧张,我和斯年他爸都很好说话的。”白母也是Oga,心思细腻,一眼就看出了傅文朗的紧张。

傅文朗的长相让人很有保护欲,不算绝美,但清秀可人,眼眸大而水润,像某种胆怯的动物,白皙柔美,好似易碎的花瓶,让人忍不住怜爱。

“谢谢叔叔阿姨。”傅文朗谨记和白斯年所说的,说完后就露出微笑,他这一笑起来,气质更加柔美。

他是在配合白斯年演戏,可二老是真心实意地喜欢这孩子,并且越看越觉得他和自己的儿子白斯年有夫妻相,嘴角的笑就没消失过。

白斯年心里也偷着乐,爸妈的表现很明显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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