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嘉佑的马车就停在酒楼外,他似有些着急,南瓜的行李收拾好后,便连忙将人带上了马车。

此时,云乐正巧站在风云酒楼的大门口,看到了一直没能有机会再见的风嘉佑,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疾跑过去,挡在风嘉佑身前,气息微喘,道:“风公子,多日不见。”

风嘉佑蹙了蹙眉,没见掠过一丝不悦,薄唇轻启,语气疏离:“云掌柜,可是有何要事?”

风嘉佑一向不喜欢过于殷勤的人,在京城是这般,在良贤镇也不例外,陌生人抑或是像云乐这般萍水相逢的人,若是过分热情殷勤,风嘉佑总会忍不住怀疑对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他本就生性多疑,再加上他曾经有因此而遭过罪,是以,格外小心。

这也是为什么他格外喜欢像南瓜这样,心思单纯,也不大聪明的人,这样的人,你永远不用担心他存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跟他相处自然且轻松,闲来无事还可以逗弄他,更重要的一点,他的厨艺深得他的胃口。

总之,南瓜哪儿哪儿都好,而眼前这人,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按捺住心中那股不由自主想要亲近对方的冲动,风嘉佑眸底一片冷然,若有所思。

其实在上一回见面的时候,风嘉佑就有察觉到云乐对自己似乎有种奇怪的吸引力,明明长相气质皆非令人心动惊艳,虽然在酒楼中推出了不少新颖的菜品,但本身却并不会厨艺,可他却竟然会有那么一瞬生起将他带回丞相府的冲动。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他不得不防备。

不过后来,遇到了南瓜,倒是把这件稀奇古怪的事儿给抛在了脑后,心心念念的只有南瓜。

眼下云乐的突然出现,心底陡然生起古怪的想要亲近对方的渴望,让风嘉佑神情戒备,瞥向他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云乐并不知道,自己的出现对风嘉佑这么有影响力,见风嘉佑对自己这么疏离,心底略微有些不高兴,面上却依旧挂着可掬的笑容,秉持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想法,依旧与风嘉佑客气寒暄。

听到对方说要去京城时,眸子倏然一亮。

京城可是这个时代这个国家里的首都,最繁华最有钱最热闹的地方,跟京城比起来,良贤镇算得了什么,完就是犄角旮旯的小地方。

若是以后他也能去京城,在京城开酒楼赚钱的话,肯定日进斗金。

想到这儿,云乐愈发激动,看风嘉佑就像是在看一块宝似的,心里猜测着风嘉佑究竟是什么来头。

住在京城的并非都是富人,可像风嘉佑这种气质形象的在京城绝对非富即贵,说不定是个当官的。

他过于喜形于色,神情中透露出几分对金钱名利的欲望,让风嘉佑愈发厌恶,偏偏沉浸在蜜汁喜悦中的云乐没有看出来。

他看不出来,沈墨和温玉书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夫夫二人双双勾唇淡笑,云乐与风嘉佑的关系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本以为有了南瓜在,云乐与风嘉佑不会有什么交集,至少,风嘉佑的注意力会放在南瓜身上,倒是没料到,风嘉佑似乎有些厌恶云乐。

“风公子,一帆风顺。”沈墨笑着出声,打断了云乐对风嘉佑的纠缠,“我们就不送了。”

风嘉佑微微颔首,淡然一笑:“沈公子,温公子留步,”

说罢,便不再逗留,上了马车,马夫驾着马车,不疾不徐地从福兴酒楼驶,车轱辘压过时,发出细微的声音。

马车小窗的木制门从外推开,南瓜探出脑袋,双眼红彤彤的,似刚哭过,红肿得像个鱼泡,他挥着白皙的小手,大声喊道:“师父,师娘,后会有期。”

沈墨和温玉书相视一笑,也朝着渐行渐远的南瓜挥了挥手。

这一幕其乐融融,看得云乐十分刺眼。

云乐抿了抿唇,想跟沈墨说上几句话,可沈墨却早有所感似的,先一步牵着身旁的那新婚爱人走回了福兴酒楼,独留云乐一个人形单影只地站在原地。

身旁走过路过的路人,有不少投注目光到这个方向,大部分是在看如今炙手可热的福兴酒楼,云乐却觉得他们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嘲讽的、不善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他上辈子是和温玉书有毒么,为什么每次温玉书都要给他难堪。

云乐咬了咬牙,心中坚定要将温玉书乃至整个温家踩在脚下的念头。

沈墨和温玉书都没搭理他,沈墨陪着温玉书绕着酒楼走了一圈后便带人回了温府。

“听话,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儿,今儿你的身子不舒坦,早些上床歇会儿。”

温玉书不想歇着,便被沈墨强行摁在床上,亲吻抚摸套餐悉数下,温玉书这才晕乎乎地躺在床上。

“我也陪你一起。”沈墨躺在他的身侧,视线温柔且宠溺,一手捏着他的手心,一手搂着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脖颈间轻轻蹭着,语气温和:“听话,闭上眼。”

......

云乐的风云酒楼被福兴酒楼打压,虽说不至于门可罗雀,每天也都有客人进门,但是却远远比不得对面车水马龙,高朋满座的福兴酒楼。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云乐为此越发心情不爽利,一连半个多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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