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晨光微熹,沈墨才堪堪结束,可怜头一回经人事的温玉书浑身瘫软无力,早早便昏睡过去。

(注:并非一整晚一直都是永动机在运转,就是次数多,然后一次之后停一停再继续,切不要认为是一个晚上都没停过,这除非是神。)

这事儿,也是体力活,也就沈墨经年累月的习武,身强体壮,精力旺盛,才能一直精神充沛,专注于打桩事业,温玉书纵然是自小当成普通男儿来养,也是娇生惯养的,从小到大也没干过什么体力活,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剧烈的运动。

一向温声细语的温玉书,终究忍不住在床上爆了粗口,然,爆粗口也无济于事,素来温和温柔的男人,在床上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凶猛如野兽,将他当成了甜美的点心,一遍又一遍,吃干抹净。

翌日,晌午,温玉书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皮,刚准备起身,惊觉身体酸痛难忍,禁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后知后觉下,面色绯红,小声嘟囔了一句,咬着牙坐起身来。

小月刚从外头回来,听到房里有动静,敲门入内,看到的便是沉着脸说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的温玉书,笑嘻嘻地凑过去,将刚放进荷包里的银两取出给温玉书看,眉眼间满是笑意,道:“少爷,您看,这是小月我刚刚抢的,可抵得上我两个月的工钱呢?”

“抢的?”温玉书没反应过来,一手扶着腰,一手拎起茶壶准备倒茶,小月连忙收起嘚瑟的表情,眼疾手快地拿走温玉书手中的茶壶,殷勤地倒茶,边倒边道:

“是啊,方才沈落姑娘在前院撒钱,说是姑爷吩咐的,昨日大家都忙,便没弄这么一出,不只是小月我,府上很多人都抢到了银子,嘿嘿,姑爷可真是有钱,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小月挠挠头,眼珠子转了一圈,眼前一亮,道:“财大气粗!就是财大气粗!”

温玉书本在喝茶,听到这个词儿,猛地呛了一口。

“少爷,您怎么了,喝水也别着急呀。”小月见状连忙在温玉书后背上拍了拍,一脸担忧,道那:“是小月哪里说错话了?”

“没有,没说错话,少爷我饿了,你去传膳吧。”

温玉书哪敢说出心里话,昨日,他也说过沈墨财大气粗,前阵子闷声不响,到了成亲当日便叫人抬了那么多箱聘礼,然而沈墨却说他是财大器粗,特地解释了一番,此“器”非彼“气”,弄得他一脸燥热,暗骂沈墨不正经。

结果,今日,不懂几个成语的小月突然提到了“财大气粗”,难免让他想到昨日圣魔说的,暗叹自己跟沈墨待一起久了,也变得不那么正经了。

“好,我这就去,瞧我这脑子,我原也是过来喊少爷起身用膳的,竟然忘了正事,真是该打,该打。”

小月笑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欢快地离开,如同鸟儿一般,脚步轻快。

温玉书哑然失笑,目光也变得柔和了几分。

小月从小便侍奉在温玉书身边,是温玉书的贴身丫鬟,温玉书又是个性子好说话的,小月性格大大咧咧,说话也并不拘束,温玉书本就宠她,重活一世,愈发如此。

前世不只是母亲、弟弟妹妹遭难,整个温府都落败了,树倒猢狲散,旁的下人早早便另谋生路,只要几个贴心的丫鬟护卫忠心护住,小月便是其中一个,下场也极其惨烈,若是她与其他人那般,自行离去,说不定也不会不得善终。

出于这个原因,温玉书更是将他当成是亲人来看待。

这点,心思敏感的小月也察觉出了端倪,心里自然高兴,虽然不知为何少爷对自己越来越好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少爷忠心,对温府忠心。

将心比心,你若对人好,人也会对你好,当然前提得是“人”,有的人,可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

因温玉书晚起,沈墨便代替他处理商铺里的琐事,再加上昨日特地赶过来的风嘉佑也在,他便邀请他在酒楼一聚。

他们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其中的枢纽无非是南瓜。

因为南瓜的存在,他们才有了交集。

不得不说,风嘉佑的态度着实出乎沈墨的意料,他又料到风嘉佑会喜欢南瓜,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喜欢,风嘉佑位居官场高位,并不喜形于色,总是一副淡然含笑,看似好亲近,却又无形中拒人千里之外,带着几分疏离冷淡。

可他的眼神骗不了人,总会在看向南瓜时流露出温柔,以及刻意放缓语气,都足以表明,南瓜在他心中的地位。

风嘉佑自然不是特地来参加沈墨和温玉书大婚的,不过是南瓜说过要自己的师父成婚后他才能离开良贤镇。

风嘉佑一直算着日子,就等着沈墨和温玉书的大婚一过便将人给带回京城去,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南瓜离开这里。

只有这样,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南瓜的目光中才会只有他一人。

前阵子,他还没能十分明了自己的心意,只觉得这少年单纯可爱,十分好逗弄,又会一手好厨艺,不愿错过这样的好苗子。

离开了良贤镇,到了京城后,每每闲暇之时,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南瓜的面容,甚至有时会茶饭不思,府上圣上御赐的大厨亲手准备的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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